第二百四十四章 大结局 (23)(1/2)
“你是任浩同他那横刀夺了你师妹的宝贝师兄?”
君不悔点点头,语声艰涩:
“正是他们……”
吉百瑞忙道:
“再清楚点,场子有拨人在火并,你那鸟操的师父与师兄是占了上风的一拨,还是落了下风的一拨?”
咽了口唾沫,君不悔道:
“是落了下风的一拨。”
哧哧笑了,吉百瑞开心的道:
“我就嘛,凭任浩那几手三脚猫的把式,如何占得了上风?不打他个满地找牙怎么对得起理?不悔,方才学懒驴滚翻的那一个,可就是任浩?”
君不悔的表情矛盾又痛苦:
“是我师父……”
吉百瑞幸灾乐祸的一拍手:
“来来,下马,下马,这等热闹,怎得不瞧?老子高兴了,不准指点他两招,啃不必,保命有余。也好叫他看看什么样的刀法才配称是刀法!”
君个悔默不作声,陪着吉百瑞下马靠前,这时,落下风的两位越发左支右细,败像毕露,而他们的对手却益见凶狠猛辣,攻势凌厉,胜负之分,眼看已在不远了。
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师父与师兄,君不悔不禁有一股辛酸的感觉--只这段辰光不见,任浩竟是老了,不但人显得苍老,更且憔悴柘槁,气色极差,此刻他正在豁尽全力的与他的对手拼搏着,他眉心淌血,左肩也一片殷红,仿似受创不轻,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袍,粗浊的喘息声,就连寻丈之外的君不悔,亦听得清清楚楚。
另一头的庞其壮,情况也不见得比他师父好到哪里,不知是眼下的败势影响了他,抑或有什么其他的不如意,原本又白又俊的庞其壮,竟然黑里泛黄,瘦了好大一圈,形态容貌间,更显出一股霉气,活脱一副背运命蹙的功架。
吉百瑞双手背在身后,闲闲的道:
“不悔,你在想什么?”
君不悔呐呐的道:
“我……大叔,我不忍……”
“嗯”了一声。吉百瑞缓缓的道:
“我就知道你正在这么想,不悔,到底你是个忠厚仁义的孩子,好吧,我同意你的意思。”
君不悔惊喜的道:
“大叔,大叔是--?”
吉百瑞似笑非笑的道:
“你不是打谱帮你师门一把么?为什么还不去?”
君不悔形色激奋的道:
“多谢大叔周全,大叔不会怪我妇人之仁、恩怨难明吧?”
嘿嘿一笑,吉百瑞道:
“要是你无动于衷,才叫恩怨难明呢;子,快点上,再迟,你那师父加师兄就得叠做一堆去啦!”
君不悔不再犹豫,只一个箭步,已抢到任浩身边,刚好碰上任浩那个满脸横肉又虬髯如戟的凶泼对手挥刀斜斩而至,这人使的是一柄七环刀,刀刃透着红黄色的寒光,舞动之间环震如号,既沉又猛,任浩反应仓皇,正待抛肩回架,君不悔的“傲爷刀”已猝飞倏现,宛若一道晶莹厚实的匹练,急卷暴翻,照面里已将那人逼出六步,差一点没跌个四仰八叉!
任浩惊异的望向君不悔,却在一刹的迷惘之后脱口呼叫:
“你,你不是不悔么?”
君不悔鼻端泛酸,“扑通”跪下,声音带着哽咽:
“徒儿君不悔叩见师父……”
白发苍苍,容颜灰槁的任浩不觉感触万千,悲从中来,他一把将君不悔挽起,嗓调在难以抑止的颤抖着。
“不侮,不悔,这一阵子你是去了哪里?又怎生碰巧来到此处?要不你适时现身来援,为师就叫熊铎这个匹夫糟塌了……”
君不悔还没来得及话,对面那个凶神般的熊铎已声如破锣也似叫嚷起来:
“你们不用忙着叙旧,师父是个二流子,做徒弟的还能强到哪一步?老子不怕你们师徒并肩子上,正好一遭宰了,叫你们往阴曹地府练把式去!”
任浩气得白发飘动,青筋浮额,瞑目如铃中声似裂帛:
“熊铎,你休要欺人太甚,赶尽杀绝,今我任氏一脉,便个个横尸溅血,也不会向你低头认输,却看你能狂到几时!”
手中刀“哗啷啷”的一摆,熊铎形态狞厉的暴笑着:
“死到临头,尚敢吹这等的大气,真是可笑亦复可悲,你任氏一脉算个什么乌?老子通通砍下你们的狗脑袋来当球踢,好叫你们再也不敢赖帐,再也不能依持那几手破烂刀法来挡债!”
任浩全身痉颤,面孔扭曲,却是扁着嘴唇不出话来;君不悔目注对方,慢慢上前两步,非常平静也非常安详的道:
“我师父即便欠了你几文钱,你也不合要他老人家用性命来抵,放这种霸王债,莫非你自认是武功强、刀口快、保准吃定了?”
熊铎铎模样狰恶,大言不惭:
“当然是吃定了,至少吃你们几个窝囊师徒吃定了,娘的个皮,欠债不还,催他几次,居然给老子拉下脸来,行,你翻脸,老子就宰人,凭情银两不要,却得搁下命来!”
君不悔淡淡的道:
“我来了,你谁的命也要不着,姓熊的,却得心你自家性命才是!”
狂笑一声,熊锋的七环刀竖起,吆喝着道:
“你们师徒一个鸟样,口把式强过手把式,奈何老子却不甩这一套,见了真章才能分晓谁是大霸,谁是那缩头的王八!”
一直站在麦垛场没有吭声的吉百瑞,这时哼了哼,开口发话道:
“不悔我儿,这具人熊似的杀胚,我是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有气,你要狠一狠,就送他上西,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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