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2)
若兰醒来是在后半夜,赤身luǒ_tǐ,布满了各种令人羞耻的红痕和淤血。脑袋更是疼的像是要炸开来一般。四肢的迟钝反应已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她连一丝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被人榨的一干二净。只是动一下,大腿根部就让她疼的呻吟。她在凌乱的被窝里缓缓的动,尽力去将紧张的肌肉松弛下来。
身边蓦地传来一声男子低沉的含糊声音,翻了一个身,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若兰在那一瞬间就被冻成冰人,吓得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前朝往事一涌而上,她的脑子终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爽明了。记忆虽然断断续续,但拼拼凑凑,前因后果,该有的全有了。她诱惑了一个人,然后人家把她吃了,是她自己做了傻事,竟然会把自己弄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尖叫一声,表现一下自己纯情无辜的惊慌失措。这样想明白了之后,反倒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眼前这个男人了,她是不应该利用他的。
她闭着眼等了半响,他也没个动静。她睁开眼却发现已经又睡过去了。欧净琛的脸近在咫尺,热热的呼吸吹得她的耳朵痒。,他的轮廓清晰、眼窝深陷,虽然保养得很好,但眉目间还是有些“川字”的印记,可见他平时任务的繁重,思虑过甚。
若兰愣愣的看着,许是惊动了欧净琛的直觉,他蓦地睁眼,吓了她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可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却是一紧。净琛是什么人,能教出旭笙这样的高手,说明他也绝非是等闲之辈,手劲大的直接能掐伤她。她只能顺势倒下去,错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怎么着,全套都做过了,现在害羞会不会太假了点?”说着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邪魅又轻佻的看着她。“昨天你也是这样在我的身下,那个滋味啊……”
若兰听他的语气越来越收不住,赶紧捂住他的嘴。“那只是酒后乱性,我不赖着你负责。况且我并不爱你,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别那么当真。”
“你说什么?利用?”欧净琛变脸速度极快,上一秒还是一副流氓样,下一秒就变回不容任何侵犯的欧主模样。
“对啊,就是利用,凭什么我要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守身如玉,凭什么我要去遵守这些三从四德、条条框框。我是人,我不是家族用来夺取权利的工具,也不是别人随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若兰说着说着就哭了,她的眼泪,一颗接著一颗,大颗大颗的,从眼睛里掉出来了。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着,压得她渐渐的喘不过气来。她已经忍了太多天了,最近发生的这一切早已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负荷。
欧净琛无语地看着若兰,你这莫名其妙的哭个什么劲啊?!可是没办法,她就是不停的哭,没命的哭,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喘不过气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脆弱成这样的女孩,可个性又偏偏倔的要死。昨天晚上是要强的狠,今天早上又哭成这样。不过他也发现这个女孩很有意思,她做什么都做的很彻底,不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喝酒是这样,就连哭也是这样,直到哭道自己意识不清,尽兴为止。可在她一旁的人则会倍加辛苦。
他拿过枕旁的浴巾,无力的翻身坐了起来,这觉再睡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干脆起来得了。可身边的她抱着被子还在哭,就像死了爹娘,什么委屈都涌上来了一般,哭的肝肠寸断。人的耐心是有极限的,而他也是那种容易走极端的人,而且是极其没有耐心的那种。要他忍,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烦死人了。”他的嘴角微微一沉,忽然回头把她拽起来,她只能依势而为,软弱无力的瞧着他,在她模糊的模糊里,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再哭我就直接把你赤身luǒ_tǐ的扔出去!”他全身都散发着森冷之意,就像是困境中的野兽,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这一吼,立马见效,若兰看着掐着她脖子的一只手,果然不哭了,心里恨不得立即学会土遁之术,直接龟缩成鸵鸟。
“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欧旭笙是不是真的和你的未婚夫在一起?”旭笙从未正式承认过,他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若兰脸上的泪水未干,又被他的阴晴不定给吓着了,咳了好些声才缓过来,这段时间欧净琛一直掐的她透不过气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渐渐用力。他不知道欧净琛为什么会对润白的事如此感兴趣,并且为此大动肝火。不顾两人刚刚亲密的事实,直接可以在床上审问她起来,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讲情分只将利益。
“说,到底是不是?”他的手指越发的用力,若兰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可即便是再柔弱的女子也无法拥有欧主的丝毫怜悯,刚才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你不说是吧,若是把你交给我的手下,你知不知道他们打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它会使你的大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最终你会吐露种种。”
“不,你不能打我。我是上官家的人,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说完竟然笑了,沾着眼角的泪水,静静的淌了一脸,在那样苍白赢弱的面孔上,仿佛绽开奇异的花朵。
欧净琛被她的笑刺激到了,在他手上的上官若兰孱弱的就像是一缕轻烟,他放松了他的手劲,可又对她口中的上官家感到气愤万分。
若兰紧盯着他的任何反应,她突然感觉她能探知到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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