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军互怼(1/2)
卞常胜哪能不知道樊岐麾下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反正林祈年也给咱使了银子,樊岐也给咱使了银子,那就两头都不得罪和稀泥,痛快地答应了魏源的要求。
“好,生病在床的左将军既然有心,那就担当后军殿后,但切莫要拖大军的后腿。”
魏主薄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
新组建的左毅卫将领们久在边关,早已磨砺出悍勇与傲气,最是看不惯贪生怕死,推诿逃脱之人,虽然身为友军不好责怪,但讽刺的怪话还是敢说一两句的。
“左将军不是不能打仗吗?怎么又能当后军了,这染得是什么怪病?”推荐阅读//v.///
“依我看,这根本就不是风寒病,而是另一种不治之症。”
“哦,你倒是说说看,是个什么不治之症?”
宋横毫不介意地插上最后一句嘴:“贪生怕死病,避战畏敌症,此症只要遇见敌人就会发作,表现症状为手脚发软,浑身发热,跟风寒的症状倒也差不多!”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管崇豹不苟言笑,冷冷地说道:“不就是怕死不敢上战场,怎么还给说成病了。”
左毅卫的兵卒们都露出轻蔑的冷笑,仿佛这样的军队不配跟他们站在一起,惹得云都卫的兵丁们都脸上无光。
魏主薄倒丝毫不以为意,他这人的长处就是养气功夫好,能达到唾面自干的程度。
但是躺在大帐中的左慎宗受不了这个,他在云都卫中也算一员勇将,向来自视甚高,所到之处也都是称赞溢美之词,还从未被人如此耻笑过。
这位将军气呼呼地把头上的毛巾扔下来,咕哝着骂道:“狗日的魏源,把老子的一世英名给败坏了,气煞我也!”
劲风在城头上刮动,旗帜猎猎作响,林祈年接过马鞭翻身上马,两支军阵汇合成为一队,踏在官道上弥漫起尘土,颇有峥嵘肃杀之气。但将领们都心知肚明,今天出击不过是似是而非的表演,不取人命,不见鲜血,就跟去旅游一趟似的。
所以军士们都神情淡然,相互之间扯闲篇或说笑话哄堂大笑。林祈年也不去过多的整肃军纪,本就是带着大家伙到徐县武装游行去了,让兄弟们宽松几天吧。
左慎宗打着喷嚏骑在马上,昨天为了泡病号往身上浇了一盆冷水,想不到今天竟然真就染风寒了,想到这个,他就对身边的魏源一脸鄙夷,这个混赖的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
“林祈年等人率领的前锋在一百里地之外,我们跟得这么远,如何能够讨到便宜。”
魏主簿在一旁笑道我们今日跟过来,只是一场试探,我倒要看看,那位林将军怎么个剿法。”
左慎宗打着喷嚏哼了一声:“他能怎么剿,那余增桑就是他养起来的寇,说不定两人早就串通好了,他带着我们这些人到徐县空走一番,然后报一个无功而返。”
魏源冷冷地笑了一声:“他若是真敢这么做,我们便写信告知樊将军,叫樊将军在太师面前告他一状,倒要让这林祈年吃不了兜着走。”
……
林祈年所率领的前锋快速推进,很快便到达了徐县境内,他向后传令,让队伍的行进速度放慢,仍惦念着余增桑那边儿很有可能还没有做好准备,需要给对方一点儿缓冲时间排兵布阵。
后方的中军里有几匹快马脱离了队伍,加速追赶了上来。林祈年回头一看,却是容晏带着几名亲兵前来。
林祈年半开玩笑说道:“你身为主将,怎么能够脱离中军,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和兄弟们交代。”
容世子哼了一声:“我才没有这种闲情跟你扯皮,你肚子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与我告知一下。后面卞常胜带来的那两位可是来者不善。你若是带着兄弟们真枪真刀地干,不就是损伤兄弟们的性命给人看高兴吗?你若胡混一番无功而返,阉党众人趁机治你的罪又是无妄之灾。”
林祈年手执马鞭指着前方笑道:“岂能无功而返,大军一动,浪费银钱,粮草就是不计其数,不见血怎么能够对得起如此大的阵仗。”
容晏满脸狐疑地望着他,问你要见谁的血。”
“昨日在将堂议事,云都卫的偏将左慎宗说剿匪轻而易举,既然我们的兄弟不能见血,那就让云都卫的人见识一下凤西山匪的厉害,只要他们尝到苦头,以后我们做什么都是容易的。”
林祈年突然从马上回过头来,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不们不需要再谨小慎微,就是要告诉云都,告诉阉党,凤西的地面上,只有我们曲门一脉才能够镇得住。”
他这句话说得气势十足,似乎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林祈年在曲门凤西苦心经营的数年,也应该转化为与朝廷讨价还价的实力了。
“左慎宗所在,乃是后军,前锋接敌,后军怎么可能受损失“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前军后军有什么区别,到时候谁遭遇了敌手,谁才是前军。一切我已经计划好了,你立刻回到中军中去,不要让卞常胜等人产生疑心。
云都卫行军主簿魏源也没有闲着,他也快马加鞭追上了行进中的中军,主动跟在监军卞常胜身后说话,给这位公公解闷儿。同时中军得到的战场信息更及时准确一些,他也更容易找出林祈年的错处。
容晏从前面返回,卞常胜不疑有他,也不去询问,魏源却自认为找到了由头,开口就咄咄逼人地问道”
容晏就算是脾气好,也自有三分火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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