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针锋相对(1/2)
“是么?听闻听水阁有个叫杏儿的小丫鬟,这段时间可是跟翠微苑的人走的近的很,我还以为这是大姐姐的意思。”安雅静一边说着,拿眼打量安攸宁的神色。
安攸宁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噙起一丝轻笑:“听水阁除了白芍可都是国公府的下人,至于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谁跟谁走的近,二妹妹该去问二婶才是。”
说着对上安雅静的双眸,嘴角的笑意更是平静几分:“眼下我虽住着听水阁,可是二妹妹该清楚这院子里伺候的人,都不是我带来的。那些人本就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关系错综复杂。有跟三妹妹院子里交好的,自也有跟二妹妹院子里交好的,我既然瞧着明玉往二妹妹院子跑没管,自也不能去管杏儿,二妹妹你说是不是。”
一句话将安雅静给堵得死死的。
安雅静想用杏儿做文章从她嘴里套出话,她便将计就计,直接将明玉盯着听水阁的事情挑开。
更是把自己的态度摆明,不管听水阁的下人犯了什么事,那都是国公府的下人,便是与谁来往也不是她一个刚回府的大姑娘能左右的。
安雅静这些日子自是看出安攸宁的异样,却没想到她的心思竟是这般的深,连自己都看不透。
收起眼中轻慢,笑着喝了口茶轻声道:“大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问问,怎么听着大姐姐的话像是恼了。”
安攸宁闻言没有接话,只是笑看着一旁的牡丹,如今正打着花骨朵,瞧着是要开了。
安雅静瞧着,眼中神色变了变,随后咬着牙问道:“那关于三妹妹之事,大姐姐又是知道多少呢?”
闻言安攸宁回过头对上安雅静的双眸:“二妹妹今日到底想要问什么?”
见着安攸宁如此开门见山,安雅静知道自己再装没什么意义,轻声道:“没什么,就是好奇,当初南门大街马车失火的事情,总是叫人觉得有些奇怪。大姐姐可是察觉了什么这才叫四妹妹上了大姐姐的马车。今日之事大姐姐可是早就知道,所以故意如此,就是为了要祖母骑虎难下。”
白芍在一旁听着此话却是有些诛心了,这是明摆挖了一个坑,让安攸宁往下跳。
顿时变了脸色,刚要开口。
就见安攸宁摆摆手,这才将话给咽了回去。
对上安雅静满是探究的双眸安攸宁笑着起身:“看样子二妹妹今日这茶我是喝不得了,若是二妹妹要问去沈家贺寿的事情,那我能说的也只有一句。若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定然会告诉三妹妹和三婶。毕竟我不如二妹妹,有二婶和祖母庇护,即便是安家的女儿声名扫地也不会受影响。我日后能得什么样的归宿,现在可都是指望着郑国公府,自是不想让郑国公府出事。
还有刚刚二妹妹说我早知道三婶的事情,若是早知道的话,就不是今个闹出来,而是当初二婶带着我进宫跪在皇上面前的时候,便全都抖露出来。二妹妹许是不知道,那种被人陷害,被人耻笑唾骂连房门都不敢出的日子,真的很不好受。”
说着眸中的神色变冷。
竟是叫安雅静心中猛地一怔,瞧着安攸宁如此,竟是下意识的有些害怕。
稳下心神再去看安攸宁,却见着她早已经恢复往日的神色,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仿佛刚刚什么也没说过一般。
看着眼前的安攸宁,安雅静心中终是明白,自己想的太过天真。
这个女子不是自己能够看透的,难怪不管是护国夫人,还是三夫人的事情,都被她算得如此精细。
瞧着安雅静的神色,安攸宁心中冷笑,看了眼桌上的茶水,轻声道:“我院子里还有些事情,便就先回去了。”
说完带着白芍离开,留下安雅静怔楞在原地。
碧玺见着人都走远了,自家姑娘还站着,不由小声上前提醒:“姑娘,大姑娘走了。”
闻言安雅静回过神来点点头,吩咐人将东西撤了,自己则是带着碧玺去寻护国夫人。
安攸宁则是带着白芍直接回了听水阁。
今日既然是借着苏绿萝的由头出府,自是要派人去给她送个消息,通个气才是。
回屋便写了一封信,直接交给白芍:“你亲自跑一趟苏家,将信送给苏二姑娘。”
白芍点点头,赶紧去办。
屋子里彻底空了下来,安攸宁想着今个发生的事情,拿出萧景恒给的玉牌不由出了神。
当初沈元瑶被送去杭州的时候,不过四岁,那时候自己也只有五岁,被姨母带走。
临走之前冯氏将这两块玉牌给了自己和妹妹,便想着若是永昌伯府真的出了事,日后自己和妹妹也能凭着玉牌相认。
等后来安稳下来,姨母送自己回府,杭州那边却传来消息妹妹病了。
等养好病送回来,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问什么都不说话。
那阵子冯氏和沈自山很有些着急,大夫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生病寒热伤了脑子。
孩子本就小身子受不住,所以才会这样。
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沈元瑶不记得沈家的人,不记得沈家的事情,大家也都觉得顺理成章,不曾有人深究。
现在想来,当初她哪里是生病,这不过是为自己能坐实身份寻得借口罢了。
奈何当时他们都不曾多想,谁也没想到回到京城的这个是个冒名顶替的,甚至还亲手将原本的沈元瑶推下山崖。
越想安攸宁心中越是冷的发颤,连握着玉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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