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远房亲戚(1/3)

……

几乎所有瞳术师都出自瞳氏一族，这是九屠批准的。

剩下的只有最初一批之中的一部分人，才没有进入瞳氏一族，他们虽然拥有瞳术，却并没有开枝散叶，着重发展，这些人的后代也不算太多，但是百分之七十都进入了精英阶层，还算很不错。

不久之后这支人就独立脱困了。

启圣拿了陈述报告一看，就觉得不对，立刻留了心去查询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并不是瞳氏一族出身，也不是什么瞳术师，他真正做到这些瞳术师也做得到的事情背后，另有隐情。

在把这份报告交与到九屠那里之前，启圣把澜歌叫了过来。

老五澜歌最听三哥启圣的话，一番吩咐后，澜歌就暗中下手试探，结果就把这小子给逼了出来，原来这小子是七十二玄柱之后，祖父辈分曾经参与了羽蛇神教而被贬黜为奴隶，判下的重罪要子孙三代作罚，也就是说到了他这一代，他还算是奴隶身份。

原先也是赫赫有名的氏族，毕竟七十二玄柱出身。

如今家道中落，他父亲积劳成疾，临终前拜托了祖父以前的老友，把他身份做了安排，让他进入军中，混军功，以此来换取自由之身。

正因如此，他本身也得了炼士传承，真正身份是炼士。

瞳术他也会，但是他并不精通。

他真正压箱底的力量，是“盅蛊师”――他是一名“虫语者”，因为东疆海域对虫子伤害比较大，所以就没有了职业者里，虫语者的发挥余地，于是他一开始被安排在了西疆，西疆都是黄沙大漠，有虫子，却也不多；后来他通过关系调配到了南疆，那里就是他的天堂，他在南疆已经立下了不少功勋，其中包括对付南疆外黑雪沼洼之地支种和异族手段，疆外手段因为地方气候原因，以蓄虫居多，这些外族进攻南疆的真正手段，大部分也是用了这些，当时南疆吃了大亏，他因为天生擅长虫语，对付起来颇有心得，因此立下了不小的功勋，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也学会了更奇特的手段。

这就是同虫相食养同类巨虫的“盅虫法”，以及异虫相食养出具有奇异能力蛮兽级怪虫的“蛊虫法”，两种方法他都很擅长。

他曾把这两种方法进献给当时南疆驻守军官，想要以此获得功勋，来一劳永逸给解决掉自己家族的奴隶身份，但当时启圣对于疆外才用了长线的绥靖之法，换取了疆内和平，挑起了疆外战争，导致了这件事的失败，当时军官认为已经不需要了，这种养虫子的方法属于宵小，上不得台面，作为大羽蛇国的国民，不可以用这么不气派、他们都看不起的手段。

疆外的人可以用，因为那就是一群不开化的蛮夷。

最后他还被一顿批评。

这样子孙后代还没有还清奴隶债身份的，称之为“罪民”，罪民在某些程度上不限制自由，但是却不能享受到许多正常国民应该享受的权力和权益，且在缴纳供索这件事情上，还非常重，可以称之为“苛捐杂税”也不为过了，但是这比起当年羽蛇神教先是闹了三教分立，接下来又被天利用，搞得鸡飞狗跳，害的不少人家破人亡来说，这都是小事。

这样的惩罚算轻吗，其实也不算。

羽蛇历以前人的普遍观念是，罪不及他人，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这样的一种想法，所以很多时候担罪格外爽气，这也就导致了许多意气用事的发生，经常性坏规矩，只是羽蛇历开始制定了“祸及子孙”的制度后，各种各样坏规矩的事情发生降低到了最低。

很多人一出生下来就是罪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他们的父辈看着因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导致的过错，追悔莫及，很多人为了不连累家人，甚至不愿意娶妻，于是“祸及父母”“祸及亲朋”之类的条例又出来了，不光罚你，还要给你自由，但是这个自由是有限度的，只能限制在你看别人享受真正自由的程度上，让你体会到奴隶，罪民和普通人的真正差距，对未来充满期待还有希望，却都享受不到。

杀人在诛心，诛心是为了什么？

诛掉犯罪之心！

文明的开端是道德形成了框架，因为道德能衍生理性和客观，虽然不能绝对衍生不犯罪，但真正理性的人就会知道，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世上没有不死的人，就算不杀一个人，一个人也会走到尽头，所以杀人是最没有出息的事，要做的是如何让犯罪的人得到活着却无法拥有活着的权力，这就是一种精神制裁，这种制裁针对人性本质，更有效果。

羽蛇国现在的风气就是吵架可以，动手不一定，杀人不可能。

动手会判罚，顶多做一段时间的奴隶，可杀人就要当至少两辈子奴隶了，就算没有孩子，父母也要当，没有父母就是兄弟，没有兄弟就是朋友，总之与之相关的人，只能够自认倒霉。

按理来说这样会让人与人之间敬而远之了吧？

结果却恰恰相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更近。

这也是和羽蛇国规矩里故意设下的一个漏洞有关，那就是凡是犯了罪无法缴纳功勋币或者等同功勋币价值物抵罚，那么该做多少年的奴隶就做多少年的，按照这个人是普通人还是职业者，判罚会有一个年限定额，比如普通人如果被判一百年，那么只需要做五十年，剩下五十年会落在你其余家人或者朋友上平坦，第一选择必需是直系亲属，如果没有才是朋友，要是这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