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洞房变故一更求收(1/1)
宁锦亦是打量着楚怿,他一身绣有四爪金龙的大红喜袍,玉冠束发,双颊因喝酒熏得微红,唇角带着微微的笑容,眼底的柔情也不似作假。
只是,这真正的柔情又能有几分?
宁锦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正待卸掉头顶的凤冠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楚怿俯身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我帮你。”
楚怿是善于虚伪的高手,宁锦亦然。她笑笑说:“臣女……妾身多谢三皇子厚爱。”
两人心思各异的温存着,外头却乱成了一团!
“来人……”
“不好,王府里进了刺客!现躲进了白夫人的絮雪园!”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我家白主子受惊见了红,快去请三皇子来!”
“刺客呢……”
吵吵闹闹的声音传进新房,有些听不真切,宁锦微微疑惑,看了楚怿一眼,见楚怿也是一脸疑惑,便建议道:“不如出去看看?”
楚怿皱了皱眉,声音略带些不悦:“府里的人做事愈发没有分寸了q日是你我大喜,怎可为了这些小事扰……”
他的话音还未落,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婢女闯进来,身后是一群没拦住她的侍卫。
只见那婢女满脸泪痕的呜咽道:“三皇子万安,庶妃娘娘万安!我家主子受惊见了红,恐怕胎儿不保,求三皇子垂怜白主子,前去看望!”
楚怿听着孩子的事情,心头一紧。
可今夜又是他和宁锦的新婚之夜,若是去了,恐怕两人日后生有嫌隙。宁相也不知会如何看待他,日后可会为他争夺储君之位尽一份力……
夫妻数十载,宁锦对楚怿的性子虽不能完全吃透,但也能看出几分。
何况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总会十分怜爱。
宁锦装模作样的扶了扶头上的飞凤髻,大度道:“孩子的事紧要,妾身自当和三皇子一同前去白氏那里。只是刺客一事,三皇子方得小心才是。”
听着宁锦这么大度的为他解了围,又一同前去,挡住了宁相和朝堂中人的悠悠之口,楚怿是愈发觉得宁锦称心。
而且他虽疼爱第一子,却也知万不可宠妾灭妻,便肃容道:“白氏身旁的婢女虽护主,但以下犯上扰了宁庶妃休息,杖责二十;白氏管教不严,罚俸三月。”
他这话也算是间接的告知宁锦在府中的地位,仅次于他。
说罢,楚怿为宁锦披了件薄披风,便揽着她的腰,去了白氏的絮雪园。
絮雪园内,一片混乱。
王府侍卫还正在搜查刺客,大夫和稳婆进进出出。
陪嫁过来的青画忍不住啐了一声,对宁锦道:“秀,青画看这白氏是故意给秀找不痛快的!真晦气!”
宁锦笑了笑,那声音十分低,让人根本听不清,“我巴不得呢……”
楚怿因为担忧孩子的事情,去了白氏房内。而宁锦是新妇,见血晦气,不宜进去,则留在了絮雪园内,由一众侍卫保护着,以免刺客来袭。
将整个絮雪园搜查一遍,也没见刺客的影子。楚怿的心腹侍卫个个都不弱,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头绪,只能说这个刺客实在是厉害。
可要是说刺客,王府内也并无人伤亡。
只有,絮雪园内的白氏受了惊吓。
宁锦不禁有些好奇这个怪异的刺客是何方人士。
她在絮雪园内无聊的四处走动着,脚下忽然踩到一块质地较硬的东西。宁锦移开右脚,定睛一看,一根玉质簪子横在地上。
这玉簪……
宁锦顿时惊讶起来。
这分明就是她自己的簪子!
而且,看款式新旧程度,应该是她三四年前用过的簪子。
谁会有她的簪子,而且还被扔在絮雪园?
白氏想要陷害她?不可能。拿个几年前的首饰陷害她,那不是舍近求远的傻缺么,倒不如拿个她现下用的。
那么,还有谁?
刺客!
为什么她刚好要和楚怿洞房的时候,刺客来扰?为什么会单单让她捡到簪子?
是……他吗?
宁锦想到这里,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可笑着笑着又想哭。
她很想、很想见他!自梦境一事,她最想见的就是他,最想倾诉的人就是他。
宁锦状似不经意的弯腰,匆匆捡起簪子塞在袖间,便忙去了白氏房内去找楚怿,“三皇子,妾身闻着血腥味有些不舒服,便先行回房了。”
楚怿于宁锦有愧,本是美好的新婚之夜闹成了这样,他拉过宁锦的手,道:“原是本王对不住你。这么晚了,你先回房吧,待白氏这里的事处理好了,本王再回去。”
宁锦福了福身道:“敲,待三皇子回去后,妾身有几句话想同三皇子说。”
匆匆离开了絮雪园,宁锦几乎是一步作三步的飞奔回了新房。
她挥散所有的侍从,包括青画也被支走了。宁锦揣着忐忑的心,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她环顾四周,轻轻的喊道:“林迟?林迟?”
待过了好久,依旧没有人回应。
宁锦心底有些失望,满怀希冀的明媚双眸也逐渐黯淡下来。她原以为林迟会为了自己来,却不想根本是她痴人说梦。
“丫头。”
一声较为低沉的男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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