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将计就计(1/2)
“小默,你太胡闹了,这毒药也是能吃着玩的吗?”
白逸尘瞬间沉下了脸,眼中的怒火在节节攀升,大有越烧越炽的趋势。
她是神通广大的妖精,可以千秋万代,他可是一届凡人,多经历几次这样惊心动魄的事,他肯定活不过而立之年。
“小默姐姐,你也太过分了。”
连西门豹这种小受都怒了,可见管默言这次有多么触犯众怒。
管默言皱了皱鼻子,看来这次玩笑开得有点过火,面对眼前的两张锅底脸,她有些心虚的露出讨好的笑容。
“别恼啊,人家不是想着将计就计嘛?”
“哼!”西门豹和白逸尘同时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巧言令色的某人。
得不到两人的支持,管默言转而悻悻然的挪到花执念的身旁,不想花执念非但不和她生气,反倒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将其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条手臂把她搂了个结实。
若换做平时,管默言早就垂死挣扎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想来当下,在这月满西楼里,谁会想要害死我呢?老鸨肯定不可能,我可是她恨不得供起来的摇钱树,那么还有谁会恨不得我死呢?显而易见,只剩下雪月两院的花魁了,我若死了,她们便少了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月院我不敢说,但是我却知道,雪院的凌云若是志在夺魁,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那这将计就计又作何解释呢?”
花执念这句话问的没诚意到了极点,他搂着管默言的手一刻都不曾闲着,不光毫无君子风范的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连鼻子都是一个劲的往管默言的衣襟内蹭。
管默言咬牙加切齿,最后只能默默含泪的‘忍辱负重’。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既然她想我死,我不妨将计就计死给她看。”
眼看着众人脸色变了又变,管默言才心虚的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下去。
“我自然不必真的要死,只要演好一处戏,并对外宣称中毒深重,恐怕无法参加比赛即可,这样既免去了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的来害我,也刚好卸下了她的防备心,失了防备之心,她才更容易露出马脚。”
“夫人果然冰雪聪明,该奖。”
花执念说着,探头照着管默言的香腮就是一口,其实他本想亲亲香香的小嘴,可惜被管默言灵巧的躲了过去,只能万分不甘的退而求其次了。
“既然是假意中毒,那么有什么必要真的服毒呢?”
白逸尘不听她的狡辩,这个丫头明明就是故意吓唬他们玩的,真是邪恶至极,还美其名曰将计就计,哼!当他是三岁孩童吗?
管默言扁扁嘴,白逸尘学坏了,一点都不好骗了!呜呜呜......
“既然花执念识得这毒,想必一定解得,演戏要想演得真假难辨,当然要付出代价的。”
“为夫只说识得,可没说解得,夫人是不是太信任为夫了?”
花执念百忙之中,仍抽出一点点宝贵的时间来答复管默言,他挺秀的鼻梁深埋在管默言的颈间,吐气如兰,痒的她从脚趾头一直麻到头顶。
“花执念,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管默言跳起身来,芊芊素指点着花执念的额头,气得不知道该骂他什么,这个家伙脸皮厚的像城墙,任何侮辱的语言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
花执念抖抖衣襟,翩然起身,姿态优雅如孤鸿,半点不染世俗之尘。
这个男人,天生的戏子,真假难辨,虚实不明,管默言不知是该庆幸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是真,还是该悲哀自己一个活了千百年的妖精,竟然都看不透他。
“白兄,你且先回去盯好凌笑,他虽只是跳梁小丑,却还有些用途,至于凌云,我自会派人盯紧。”
“据我所知,此次花魁大赛,各地月满西楼仅选取一名花魁,得以觐见真正的幕后老板,凌云肯屈就于这月满西楼,大抵就是此等意图。”
“凌云的死而复生,不禁让我怀疑,呼啸山庄的灭门惨案到底有几分真实,如果是凌笑结党营私,灭了凌家满门,他为何会独独留下凌云?如果这事凌云也有参与,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杀了自己的父母,亦或是,这根本就是凌家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白逸尘自幼随父亲拜访过呼啸山庄几次,对凌家多少有些了解,此次凌家被灭的实在蹊跷,有太多的疑点是他不能理解的。
花执念长身玉立于窗前,衣袂飘飘,明明看起来是个人比花娇的美人儿,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凌厉之气。
“凌志贵为呼啸山庄的庄主,不光有旷世之才,且还身怀盖世武功,小小的凌笑,如何杀得了他?他向来骄傲狂纵,定然不屑于演戏给天下人看,而且事发当日,鬼医杜然亲自为其验过伤,凌志虽然是受了重创,五脏六腑破裂而亡,但其实早已经身中奇毒,武功几乎是废了的。”
“中毒?我为何不曾听说?”
白逸尘不禁皱眉,江湖传言,凌志身受了极重的内伤而惨死于呼啸山庄之前,却从来不曾听说,他死前竟然身中奇毒,甚至被废了武功。
凌志是何许人也?他竟然会中毒,那么必然是身边极其亲近的人才有机会下毒,呼啸山庄满门皆灭,难道是杀人灭口?
“鬼医杜然乃楼内中人,事关重大,他不会随意说与外人听,但自然不会隐瞒与我。”
花执念的话,听得白逸尘满面愕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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