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四大干将(2/4)
是如此,一个冬天下来,有些体弱的锦鲤仍旧熬不过死去,而且专事伺养锦鲤的人还会想很多法子为锦鲤保命,那小月儿猜猜,伺养锦鲤之人又是用了什么法子?”拓跋月很认真地思索,搜寻脑海中的记忆,而后道,“有了,我记得冬日里天气好时,太监会砸开冰面,这是不是法子之一?”
涟漪点头,“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不错,冬日天气好时,砸开冰面,一方面能让阳光入水,提高水温,另一方面,水与空气接触,增加水中含氧量,也是保全锦鲤性命的方法。”
拓跋月被苏涟漪夸奖,心中沾沾自喜,另一方面,也是惊讶她身边的生活,看似平淡无奇其实人们却是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此外,若下雪,伺养锦鲤之人会第一时间将冰面上的雪扫开,否则积雪阻碍了阳光,水温无法提升,连池内水草的光合作用也会停止,水草若不生长,岂不是断了锦鲤的食量?”涟漪一边拉着拓跋月慢慢走着,一边慢慢讲。
其实苏涟漪并非为拓跋月讲怎么养鱼,只是想办法岔开话题,分散拓跋月注意力,而不让她继续生闷气罢了。
正如涟漪所料,拓跋月委屈的神色已经逐渐消失,恢复了活泼,看向苏涟漪的眼神也满是亲近和崇拜。心中不免感慨,果然是传闻中无所不知的奇女子,难得的是,其又如此平易近人,让人忍不住靠近她。
“刚刚小月儿又问,为什么欧阳歉看起来年纪很大,却要叫我姐姐,是吗?”涟漪道。
“是啊,那欧阳歉看起来,少说也有三十吧?”拓跋月道。
涟漪笑笑,“岂止三十,已是四十有余了,只不过其心智弱孩童,眼神中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纯真,所以看起来年轻罢了。”而后,便将欧阳家从前发生的一切讲给拓跋月听,自然也讲了自己怎么治疗欧阳歉,又如何派猫儿照顾欧阳歉,最终两人喜结连理。
后院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拓跋月见过不少,长在后宫之人,对这一切丝毫不陌生。拓跋月静静听着,而后长叹一口气,“这……都是命运。”
涟漪道,“月儿若听我的话便要记住,莫要听什么认命之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条、人生只有一个,要珍惜它、争取它,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要学会追寻自己想要的命运、生活,学会抗争。”有感而发。
拓跋月似懂非懂地点头,“涟漪姐姐说的,我都听。”
苏涟漪眸中闪了一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而后道,“那月儿,你对欧阳家的悲剧,又有何看法?”
拓跋月摇头,“不知,涟漪姐姐给月儿讲讲吧。”
两人到了凉亭,凉亭是木质,红蓝相间色彩艳丽悦目自是不说,就连中央的小桌都铺着名贵刺绣的桌布,一旁几只椅子以及凉亭一周的座椅上,都垫着软绵绵的刺绣软垫。
涟漪拉着拓跋月在椅子上坐下,“欧阳家的悲剧也是女子的悲剧,更是一夫多妻的悲剧。因为女子们争抢一个丈夫,便阴谋诡计互相残害,试问,哪一个女子愿与其他人分享自己夫君?”涟漪顿了一下,而后语调一转,继续道,“有些因生活所逼的民间女子也就罢了,但小月儿贵为一国公主,姐姐可不希望看到活泼可爱的小月儿身陷此等悲剧之中。”
苏涟漪明里暗里将话说得很明白——拓跋月是公主,任何青年才俊驸马英杰都是手到擒来,足可以寻一名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用与其他女子争抢,换句话说便是,云飞峋已有妻,拓跋月便断了念想吧。
拓跋月虽年纪尚小又被宠溺,但话还是能听懂的。
她明白苏涟漪话中深意,垂下了眼,“知道了。”无人见的是,她眼底闪过心虚,也有不甘。
……
已是晌午,欧阳尚默命人备下精美佳肴招待两位公主以为郡主用膳。
席间,夏初萤和拓跋月两人几乎不说话,只有涟漪和欧阳尚默与猫儿几人闲聊。
膳后。
几人又坐在厅堂。
“还不知,欧阳老先生为小孙女起了什么名呢,”涟漪道,“欧阳老先生学富五车,这名字也定为讲究。”
欧阳尚默笑着摇手,“郡主说笑了,老夫有什么学识啊?不怕郡主笑话,这名字确实是老夫起的,却未引经据典,叠字笑笑,希望其能欢笑一生。”
按理说,古人起名都要有依据有典故,讲究的名字起出,光释意便可写个几页纸张,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随便起个字,借安、康、福等等图个好兆头,但欧阳家族这般产业却起名为笑笑,涟漪知,应是欧阳老先生已厌倦了这世俗,不肯再被这俗世泥潭卷入吧。
“欧阳笑笑,好名字,”涟漪拍手赞叹,“人生何求,唯有欢笑二字,真是好名字。”心中却忍不住想,按欧阳尚默的理论呢,猫儿下一个孩子叫什么?欧阳欢欢?欧阳乐乐?
欧阳尚默踌躇,有话想说,却又知这样说出不好。
猫儿乖乖在一旁听着,也不插嘴。
夏初萤气仍未消,面色不好,精致的小脸拉得如同长白山一般。
拓跋月坐在角落,时不时用阴险的眼神扫过夏初萤,口中银牙暗咬,暗暗发誓定要整得夏初萤寝食难安、生不如死。但却苦于,两人是两国人,又同样贵为公主、地位上不分高低,想要整夏初萤,又何常容易。何况,那初萤与涟漪姐姐交情甚好,若自己真整了夏初萤,怕是涟漪姐姐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