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等待时的故事会(1/2)
”不同的胡牌类型获得的筹码也是不同的,有得仅仅一番,有的却能达到几十番,几百番,所以麻将这种玩法玩起来绝不止小赌怡情,甚者更有可能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些也不是钟逸危言耸听,光他听说的便有不少,仅仅过年这段期间,便有人输出去一套楼,这对于本就一无所有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因为类型实在太多,钟逸并没有一一讲解,而且因为麻将规则的差异,许多胡法到了这种规则里便不适用,宁嘉赐是新手,没必要玩这么高深,只需要能胡牌就行。
不过有钟逸在,宁嘉赐今日怕是又要交学费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殿下,要不咱们这便开始?”钟逸光说已经手痒痒了,自从他来到这个年代,从来没有玩过一次麻将,想当年他也是一位骨灰级玩家。
“好!开始!”宁嘉赐气势磅礴,欲在麻将上大展身手,赢钟逸个人仰马翻、心服口服!
“那便上麻将!”钟逸搓了搓手,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一张张翠绿。
“麻将?你没有备着吗?”宁嘉赐不解的望着钟逸。
钟逸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
坏了,这个年代没有麻将牌呀!钟逸才想起来这件事。
“玩个屁,本殿下今日才听闻这种玩法,手里当然没这种东西了,不过钟逸你滔滔不绝讲述这么多,原来也是白说呀,扫兴!”宁嘉赐看着已经被自己写满三张的白纸,很是泄气,除了让夫子逼到一定份儿上的时候他何曾在纸上写下一点东西,今日好不容易给自己的笔开了锋,却碰到了这种事,换谁来,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钟逸见宁嘉赐这幅模样,思索着说道:”殿下,其实制作一幅麻将牌也不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有微臣在,总能提供已有的经验与教训。“钟逸这么说,倒不是刻意讨好宁嘉赐,实在是他心疼自己输出去的银子,他原本就准备在麻将上杀个回马枪,现如今告知他没有麻将,这是决不允许的。
“好!既然钟逸你会做,赶紧给本殿下做去,本殿下从来没碰到这种有趣的玩法,今儿一定要玩到!”宁嘉赐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转悲为喜,失落也变成了满满的希望。
宁嘉赐小孩子心性钟逸一直是知道的,毕竟他与宁嘉赐说起来也算接触很长时间了,从一开始的敌意,到现在转变为半个朋友的身份,钟逸差不多将宁嘉赐了解清楚,他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而出生于皇家是他最为特殊的地方,如果跑去有色眼镜的话,他仅仅不过十三岁,本就是天生烂漫贪玩的年纪,并不能因为外人赋予他的身份就剥夺他属于孩童的权利,这是极其不公平的,但皇家一直都是这样,几乎不掺杂任何个人悲喜,眼中唯一所见便是朝廷与整个天下。
宁嘉赐随着钟逸一同走出清宁殿,先行在后宫内找寻制作的材料。
牛骨、竹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不过详细的制作步骤钟逸也不甚会,钟逸将麻将的形状画于纸上,又将上面的图案一个一个不厌其烦的画下来,最后检查一遍,发现并没有遗漏,这便让温源寻人,用牛骨与竹子混合将麻将做出来。
等待的过程是枯燥的,不过因为制作麻将这道命令是东宫太子宁嘉赐发出来的,想必制作的匠人一定会非常上心,用最短的时间将麻将制作而成。
但在这段时间内,宁嘉赐、钟逸两人却再无赌牌的心思,因为有麻将如此有趣的玩法,一切赌桌游戏都显得苍白无力,让二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不过他们总不能苦苦等待麻将制成之时,宁嘉赐便催促钟逸讲几个光怪陆离的故事,因为在宁嘉赐的印象当中,钟逸一直充当着说书人这个角色,从那嘴里说出的东西别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他的话既不缺少逻辑,听来也十分合理,唯一拿不出来的便是证据,所以只能当做故事来听,当然,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钟逸所讲实在太过奇特了,难以让人相信
钟逸本来是想安静喝口茶水修身养神,无奈宁嘉赐的身份相压,只能从脑海当中选取一两个自己听闻有意思的事来当做故事了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
“话说某日,书生宁采臣行至赴京赶考途中,已至深夜却无停歇之意,因为考试日子越来越近,他不得不抓紧时间赶路,从一位穷书生到众人敬仰光宗耀祖的朝廷大官,这是改变他命运的唯一途径,他岂能不珍惜呢?”
“可事与愿违,好像老天爷再与他作对一般,上一刻月明星稀,下一刻便乌云密布将月亮完全遮挡,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宁采臣这位书生迫于无奈只好放弃赶路,欲寻一避雨之处将就一晚,可他行至深山老林当中,哪有如此凑巧且幸运的事呢?就算有,也不该被他碰上,正当宁采臣焦头烂额之际,面前出现了一座古庙,宁采臣大喜,心想今夜终于能有一着落,不至于身感风寒而入不得京。”
“寺庙大殿宝塔十分壮丽,但地上却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蓬蒿,显然,这里已好久没有人来过。再往里看,东西两边僧人居住的房舍,门都虚掩着,只有南面一间小屋的门上,好像挂着一把新锁。殿东角有一片修竹,台阶下有个大池子,里边丛生的野藕已经开花。”
“雨滴打落池中,也打在莲花之上,滴答之声不绝于耳,不得不说,这是一处僻静且雅致的地方,宁采臣遂决定借宿于此。”
“故事便发生在这座古庙当中”
宁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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