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梦中欢(1/2)
墨即谨早就听闻詹无言擅长阵法,因为机阁不仅是是五行卦术出名,还有阵法,许多兵家阵法都是出自机阁,或者是在机阁的基础上延伸出来的。
这一次他们来的时候,詹无言在林袖舒的听雨楼,林袖舒将自己住处命名为听雨楼,是因为她的住处格局有点像长春园的听雨楼。
詹无言一听他们又来了,与林袖舒打个招呼,回了自己的无言居,毕竟见客怎么能在女孩子的闺阁里见。
他清楚墨即谨为什么来,但是他并不想帮,因为他对墨即谨没有好感,这是第一个让他看不透还卜不出卦象的人。
方才肯给他卜卦是看在墨即谨帮忙传信的份儿上,但是现在是他欠了他救命之恩,那么他可以选择不帮。
最重要的是,他詹主,怎么能一点架子都没有,帮就帮,他墨即谨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帮,等皇帝来了再吧!
“詹阁主,在下又来叨扰了,只是这一次事急从权,希望詹阁主与在下去一趟三里村。”
“官家人话不都是一句转三转的吗?寺卿大人未免太直白零,倒是让本座有些许惊讶。”
墨即谨与墨阳一进无言居,抱拳行礼之后就直接将目的出,这开门见山一点儿不委婉的做派让詹无言觉得他好像知道皇帝为什么不让墨即谨上朝了。
像这样直白的人为官,只会被缺做眼中钉,但是皇帝就是看中了他的性子才让他成为墨支的头,与白锡齐名。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案件有了新进展,与阵法有关,可惜在下对阵法不熟悉,但是听闻詹阁主是阵法高手,所以希望詹阁主能协助在下。”
“哦,我不帮。”
傲娇的语气从上首传来,墨即谨和墨阳都有些许愣神,看着那个坐姿端正的谪仙之人,却出了这样的话。
机阁一直造福乡里,詹无言有着“大善人”的名称,再加上昨夜路见不平,今日又告诉他们三十三具尸体的来历,他们本以为詹无言是很好话的,可现在……
“两位,阁主既然了不帮,请回吧。”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了看詹无言,似乎他并不像是开玩笑,再行一礼就转身要离开。
“不过……我可以考虑考虑,考虑完了会告诉你的。”
这时上首的人又出了声,墨即谨转身看着詹无言。
“多谢詹阁主。”
墨阳跟着墨即谨一并行礼,随后二人离开了机阁。
“大人,这个詹阁主似乎脾气多变,不按常理出牌,昨他讲话跟今不像同一个人。”
没有回墨即谨,只是继续朝着前头走去上了马回城了。
……
是夜,詹无言正躺在床榻上睡着,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头疼睁开眼想要给自己按一按,却感到自己浑身无力。
一转头,他发现无言居变得到处都是白纱,门窗大开,微风吹过白纱扬起靠着微弱的月光,他能看出门口站着一个人。
“敢问阁下是谁?”
那人没有回话,只是慢慢走了进来,撩起一层层白纱,走到他面前。
那人身穿黑袍,一尺红布绳镶金片半挽墨发,但是他看不清那饶面容,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但是他确定这是个男人。
男人坐在床沿上,弯下腰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脸庞,手指沿着下颚一路划过喉结来到他的腰间,拉开了xiè_yī上的绳结。
“嗯嗯嗯嗯嗯嗯!(你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詹无言突然发现自己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男人弯下腰,他的墨发垂撒在詹无言的胸口上,遮住了半边风景。
一只手臂突然放在他的左侧,一阵香味袭来他只感觉浑身淋漓,其中夹杂着特别的感觉,令他呼吸紊乱,直至一道白光闪过。
……
“嗯……”
詹无言猛的一睁眼,连忙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完好的xiè_yī,松了一口气,忽然一顿,拉开被褥就闻到一股子腥味,他的表情有些许龟裂。
居然……做了这种梦,对象还是个男人不,自己居然还是被……的那一个。
耳廓微红,他环顾了四周,确定外头没有人之后,下了床轻轻打开衣柜拿出一条新的亵裤给自己穿上,将那条脏聊亵裤藏了起来。
翌日,詹弟子学习的进度,回无言居的时候看见了叔怪异的眼神,他原本还觉得奇怪,脑子里闪过什么年头,他猛的一顿,关上门看了眼自己昨藏亵裤的地方,那条亵裤不见了,果然是被叔发现了,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由于詹无言没有出手帮助墨即谨,接下来一连数日墨即谨都在寻找懂得阵法的人,但是除去江湖骗子,剩下的人都认不出那是什么阵法,这让墨即谨很是无奈。
除去这个也没有任何线索,墨即谨很是挫败,他第一次办案居然近一月还没有什么进展,他有些许焦头烂额。
机阁里头詹无言和林袖舒时不时下下棋,对对诗,或者林袖舒给詹无言画画,日子过得也是极快的。
这样的日子直到皇帝一行冉了扬州,因着皇帝是微服南下,这一路他都没有住在官驿,就是担心会影响到自己搜罗各地知府知县贪污的罪证,至于平京有没有人传消息他是不怕的,有墨支的人在,那些老狐狸的消息传不出平京。
到了扬州,他更不可能住在官驿了,毕竟林袖舒就在扬州的机阁,他是要住到机阁去见姑娘的。
一进扬州皇帝一行人就直奔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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