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我只要你一个(5/6)
过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这一种。大过年的,县城的饭店大部分都关门歇业了。童云骁拉着宁果在大街上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两斤手抓羊肉几张饼,又要了两碗热热的羊汤。宁果逮着不花钱的辣椒多放了两勺,热辣辣的羊汤喝下去,全身的寒气都被驱散,从里到外都是暖哄哄的。
童云骁看宁果吃的开心,眼睛里的冰冷化为春水,拿了纸巾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红红的辣椒油,又趁便揉了一下她被辣的红彤彤的唇。
狭窄逼仄的小店里,脏乎乎的桌子两侧,英气逼人的男生温和的看着娇媚可爱的女生,即便只是伸出手指捏一下她的唇,便已经让人动情不已。
回去的路上宁果的心情出奇的好,但好心情让她理智回归。虽然童云骁这样做是对童妈妈最有力的反击,但那到底是他的妈妈。宁果听宁可的话,要尽最大努力的做好婆媳关系这千古难题。
“童童,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宁果握着童云骁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她肯定会担心你的。”
“她不会担心的。”童云骁的语调依然没有情绪。
“那你爸爸呢?他知道你要回来又没见到你,肯定会问的呀。你手机都关机了,你爸爸都找不到你。”
童云骁沉默片刻,伸手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开机。
手机一开,短信提示接二连三的响。童云骁查看短信和未接来电,最终还是拨了个电话回去花豹突击队。
“爸爸?我到了……没事,我住酒店了。嗯,不回去了……如果你忙的话,我们明天就走了。不用……那好吧,我等你电话。”
宁果等童云骁切断电话,方温和的笑道:“看,我说对了吧,你爸爸很担心你吧?”
童云骁蓦然止住脚步,手臂用力把宁果搂进怀里。
冷风呼啸的街头十分萧索,基本没什么行人。宁果伸出手臂紧紧地搂着心爱人的腰,把脸埋在温热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听着有力的心跳。
半晌,童云骁才闷闷的开口:“果果,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啊!你对我这么好,哪有对不起我。”
那个晚上,宁果伏在童云骁的怀里,听他平静的说起他的爸爸妈妈和他的童年。
妈妈是个舞蹈演员,据说年轻的时候跳舞很好,是文化局的骨干。她对我爸爸的感情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他们是在乌鲁木齐认识的,那时候我爸爸只是宣传部的一个科员。
妈妈本来是想结婚后继续跳舞的,却意外的怀孕了。
当时她不想要孩子,是爸爸好说歹说劝着她请了一年多的假生下了我。在我三个月的时候她就毅然回去上班了。爸爸只好把奶奶接过来照顾我。
妈妈因为舞蹈荒废过一年多又加上生孩子的缘故,舞技大不如前,而在她请产假的时候,文化局又来了新人。就算她再回去,剧团里也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她所有的愤懑都撒在了我的头上,因为我是她艺术生命的终结者。
我三岁那年,奶奶去世了。爸爸希望她能回家来照顾我,但妈妈拒绝了。
她依然很忙,不仅跟着剧团出去演出,还会接民间的演出节目。
爸爸不忙的时候会照顾我,但他有时候也会出差,他出差时就把我托付给邻居。
我再大一点,开始学会独立生活。自己拿着钱去买饭,自己去上学,自己回家,自己睡觉。
后来妈妈演出回来,发现我有了龋齿,就告诉我不要再吃糖了,要早晚刷牙,还给我买了牙膏牙刷,我很高兴。
但再后来的一次,她偶然发现我还吃糖,就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让我在阳台上站了一夜。
爸爸说她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却生气的说我这么小就不听话,将来长大了还不知怎么样。
我也很生气,因为他们给我的钱被高年级的学生抢走了,我中午没吃饭,晚上没吃饭,糖是我一个同学给我的,我饿的要死才吃了一块。
她一直都是这样,不管什么事她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我有一点没按照她的说法去做就是不听话,就是骗她,就是坏孩子,要得到教训。
高考的时候,我曾经对着地图找了很久,我唯一的志愿就是离开家远远地,去最远的地方去上学。
我妈妈希望我学建筑,那个时候建筑是热门学科,她说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搞建设规划,建筑设计一定会有出息,将来可以赚很多钱。
我偏不听她的,偷偷报考了军校。然后,我上军校四年,她有四年没理我。
有时候我想,我的出生或许就是个错误,当初她真的该去做手术把我拿掉。
……
那个晚上,宁果几乎一夜没睡,一直默默地听调教女神。
童云骁说到后来也不想说了,搂着宁果沉默的靠在床头,睁着眼睛不知想什么。
宁果抬头吻着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耳朵和嘴唇,一叠声的说没事没事,以后你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得感谢你妈妈把你生下来,不然我这辈子跟谁过呢!我可不是要孤独终老?
天亮后,童云骁要收拾行李归队。宁果却说你还有几天的假期,不如把时间都给我。
宁果把行李箱打开,把他们给童云骁爸妈买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交给酒店的柜台,又把童云骁爸爸的手机号留下,让他们通知人来取东西。
然后她把两个人的随身物品收拾好,退房,坐上大巴车离开卜尔县,找到飞机场买了一张去海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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