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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看着陆雪霏走进了学校,这才转身回了家。
普天韵刚走进酒厂就看到苏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是苏秋月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上衣,离远看非常惹眼。
几个建筑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堆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俩,其中有两人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安全帽,鼻梁上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的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到这几个人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还干不干活了,你们要是不想干的话,就马上给我走人,我这里可不缺你们这几位。”
几个人被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地一阵斥骂,急忙都走开去干自己该干的活了。
作为男人普天韵非常理解这几个工人,他们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个苍蝇都觉得像母的。
年轻男人也向苏秋月和丁七巧这里看了几眼,他的目光在苏秋月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普天韵走过去,笑着跟苏秋月打招呼说:“秋月,你从乡里回来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回来了,微微笑了一下,说:“我回来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多日不见了,可是苏秋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劲,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她能冲着普天韵笑一下,普天韵已经很满足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你们俩有啥话要说,有啥事情要办,随你们的便,我可不当这个电灯泡。”
丁七巧说完就抱着孩子进了屋子里,普天韵和苏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难为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苏秋月说:“天韵,你饿没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
刚才背着陆雪霏走了一段山路,普天韵的确有些饿了,他说:“家里有啥吃的东西,你随便给我做一些,我能填饱肚子就成。”
苏秋月说:“我给你下碗面条,再放几个鸡蛋。”
普天韵点头说:“中。”
苏秋月走到厨房里去给普天韵下面条,普天韵坐在炕上看着苏秋月俏丽的背影,觉得苏秋月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变,想到这里普天韵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个下门。
苏秋月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呵斥那几个工人的年轻男人。
苏秋月看着年轻男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男人笑着说:“你是苏秋月吧。”
苏秋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是?”
年轻男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高怀民啊。”
苏秋月盯着年轻男人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高怀民,你是高怀民。”
高怀民说:“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苏秋月说:“是啊,自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高怀民说:“秋月,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苏秋月说:“还凑合。”
高怀民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苏秋月向屋子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请进吧。”
高怀民笑着向屋子里走去,这时普天韵听到苏秋月跟别人说话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高怀民打量着普天韵,问:“你是?”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没有说话,苏秋月走过来说:“怀民,他是我男人。”
高怀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他是你男人,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
苏秋月说:“去年结的。”
高怀民很不自然地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高怀民,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叫普天韵,快请屋里坐吧。”
高怀民说:“不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还有工作,等我有时间了再来坐。反正我就在外边的工地上工作,过来也方便。”
普天韵说:“那好,你啥时候来我和秋月都欢迎你。”
高怀民冲着苏秋月挥了挥手,笑着说:“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地聊聊。”
苏秋月说:“那好,我送送你。”
苏秋月把高怀民送到了屋外,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苏秋月才回到屋里。
苏秋月把面条做好后给普天韵端到了屋子里,普天韵坐在炕边吃了起来。普天韵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后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苏秋月走进屋里时,丁七巧敞开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苏秋月走进来,丁七巧笑着说:“天韵刚从县城回来,你咋不在家里多陪他一会儿啊。”
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说:“我跟他又不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股子热乎气早就过去了。”
丁七巧看着苏秋月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就没打算要生个孩子吗?”
苏秋月避开丁七巧的眼光,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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