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久违的摄心术(1/2)
夏想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否则一定会告诉他们,用枪的高手,必定都是年轻人。越是年轻,就越厉害。
老枪不死,但往往不够硬。
百岁仍能擎天的张三丰除外,好像也不用除,因为他本就不用枪。
“你们下山吧,趁我大开杀戒之前。”说完,夏想倏地横枪,将五大派众人吓了一跳。却见他以枪尖触地,刺入青石地面,如刺入松软的豆腐。
手握银枪,枪尖刺入青石之后,夏想并未停手,而是一气呵成,画了一条如沟的长线。此线深入地下约数尺,宽约三寸,不似画在地上,简直是画在五大派众人心上。
如在他们心头,画了一条武功与夏想差距,难以逾越的天堑鸿沟。空闻等人,以手中禅杖,自然也可以砸入地面数尺,但一定会震烈附近的地面,绝不会像夏想这般,一条线便只是一条线,再深再长,却丝毫不影响其他地方。
内力之深厚,对力道控制之精妙,俱都无比恐怖。
尤其空闻若想将地震烈,面上改不改色不说,但浑身运劲,虎躯一震是少不了的,绝无法像夏想先前那般轻描淡写。
好似从头至尾,他手里的银枪,只是刺入豆腐,然后将豆腐切开。
五大派众人不得不开始思考他之前的话,是他的真气先耗尽,还是他们先死。何况他的真气耗尽了,还有一个张三丰。
而且和张三丰不同,张三丰尚需顾及武当,他们连夏想是何门何派都弄不清楚。
空闻沉吟道:“敢问施主尊姓大名?”
“夏想。大师不用再试探了,在下没有师门,纯属自学成才。同时自今日起,在下会在山脚结庐,大师亦或诸位,但凡觉得可以胜过在下手中的枪,可以从在下口中逼问出谢逊的下落,大可以来。”夏想平静说道。
山脚?
若是不加上武当,仅他一人…五大派众人心思急转,最终由空闻说道:“今日乃张真人百岁寿诞,我等实是不便过多打扰,便就就此下山,还望施主言出必行。”
夏想点头道:“大师尽可放心,在下从不欺骗弱者。”
“……”
五大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来的时候空无一物,下山的时候带了两具尸体,不知他们会否会觉得不枉此行。
“夏叔叔,你为何不杀光他们,替我爹报仇?”张无忌抹着眼泪道。并非是他如何心狠残忍,他兴许尚不知杀光五大派所有人,是一件如何血腥恐怖的事,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方才殷素素这么对他讲过而已。
原电影里这对夫妻,丈夫以死成全了自己的义,妻子毫不犹豫的选择殉情,不止将半大孩子推给武当,还强行让孩子背上血海深仇,何况当时张无忌还身中玄冥神掌,连如何活命都是问题。
不用持证上岗就可以为人父母,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大抵仅次于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夏想笑着摸了摸张无忌的头,身形突然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殷素素包括武当众人适才反应过来,原来画出那一道“鸿沟”之后,他已是樯橹之末,只是在硬撑而已。
其实夏想倒也不至于如此凄惨,那一枪连平湖里的水十分之一都未消耗,他在演戏而已。因为如此,更容易令人接受。
唯平易,方能近人。
何况近人本就是夏想的目的之一。
“感谢少侠出手相助,武当铭记在心。”说话的人是宋远桥,他掌教多年,若非大事张三丰则早已鲜少再过问武当具体事务。
夏想摇头道:“宋大侠不必客气,我之所以前来,与武当无关,仅仅是因为我喜欢无忌这孩子而已。”
宋远桥只当他是谦逊不愿居功,不禁感慨他年纪轻轻就有此功力,品性亦是不凡,开口问道:“夏少侠身体无碍吧?”
“多谢宋大侠关心,只是些许脱力而已,不碍事。”说完夏想又朝张三丰道:“晚辈一时气愤动手杀人,扰了武当清净,还望张真人恕罪。”
看着死去的张翠山,张三丰意兴阑珊道:“那些乌龟王八蛋仗着大义咄咄逼人,否则不用你出手,我早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武当如此多的徒子徒孙,他实难做到像夏想一般毫无顾忌,就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殷素素突然将张无忌带到夏想面前,吩咐道:“无忌,快叫人。”
张无忌看看娘亲,又看看夏想,小声叫道:“夏…义父。”
夏想怔了怔。
没想到会弄假成真,但倒也不坏,他冷冷的看向殷素素,说道:“我可以认无忌为义子,待他视如己出,但你若想就此追随张五侠而去,就该先想想清楚。父母尚在人间,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会何其悲痛。无忌尚小,他已然没了父亲,若再没了母亲,该当如何可怜,几如草芥,任人欺辱。你前半生任性妄为,已为人母,当真心中仍旧只顾自己,半点不为旁人考虑?”
张三丰诧异的看了夏想一眼,想不到他竟是说出这样一番话。
殷素素霎时脸色惨白。
并非只是夏想的话太过振聋发聩,摧残她的心,还因夏想在说话时,用了摄心术,让殷素素“看到”了张无忌任人欺凌的画面。
夏想的摄心术一如既往的只有半吊子水,这和他从未认真练习此术有关。此刻能有如此大的效果,一是殷素素此刻情绪波动太大,二是她对夏想几乎防备,三大抵是夏想的话,确是引发了她的共情。
张无忌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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