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喜中之伤(2/6)
,不然质辛该怨我们坏他好事。这物似乎也必须是与质辛有关。”龙王耐心等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伸手端起龙后未动过的茶杯轻饮。
天之佛龙王如此已是计时开始,瞥了眼眸色笃定她能拿出所有物的天之厉,急起身化光回到了卧房。
眨眼间,半杯茶水入腹,龙王刻意一顿,看了眼只剩下的半杯茶水,这才继续饮着。
天之厉余光看见,眸色亦丝毫不显急切,笑望卧房门口,轻轻摩挲着茶杯,耐心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杯中顷刻只剩了最后一点儿茶水,龙王仿若无人微仰头,手臂一抬,倒竖茶杯,张嘴直对。
最后一丝茶水顺着杯壁缓缓汇聚。
厉后怎还不出现?本与龙王同心的龙后眸底微露出丝紧张,余光紧定在了卧房口。这事本不该为难住他们才是。难道她和龙王估算失误?
眨眼间茶水滑至了杯口。
天之厉面上平静虽不减,坐着的身子却是比方才微挺直了些,黑眸微凝,难道大婚那日他看错了?娘鬼鬼祟祟塞进她怀里的不是那物?他明明可以感知那物气息。
流动三人间的气息随着最后一滴茶水坠落,霎时紧绷。
龙后眸色盯着龙王杯下就要沾唇的茶水,暗叹阖住了眼。夫君,这可真刁难住了!
天之厉握着茶杯的手紧住,微皱眉定在卧房门边。他判断不该失误,难道楼至手中真不是那物?
茶水眼看就要沾唇,龙后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天之厉黑眸一沉。
就在此时
嗖的一声,
一道金光疾出,携逼人气劲儿直穿卧房袭向龙王唇杯间坠下的茶水。
天之厉紧凝的黑眸这才一闪,身子松下,靠在座椅上,端起茶杯轻饮一口,嘴角微动,细细品着茶水香韵。楼至,一显你吾能耐一安亲家之心,当真必要将吾也算计进去?你这居心极为不良,吾该连你隐瞒此物之帐一并算上。
龙王盯着瞬间黏在倒立茶杯口上之锦囊,已能感知其中是何物,大笑一声赞道:“好功力!”
“谬赞!” 天之佛撩起锦纱帘,缓步跨出房门,走向天之厉身旁坐下:“龙王可满意?”
龙王笑着颔首,凝功于指取下锦囊放入龙后掌心:“夫人收好!”此物该是他们信中提到过的属于魔皇质辛之物。
天之厉拿过桌上锦囊放入天之佛掌心,包着她的手一握。
龙后放入怀中,抬眸笑看向天之佛:“厉后若再不出现,吾便该和夫君背道而驰了。”
天之佛一笑:“此物被吾深藏,深恐遗失,一时未能寻到,幸好未曾让龙后出力相助,坏了龙后龙王情致,吾和夫君倒要愧疚。”
双方各自明了在心,龙后笑笑,将锦囊收入坏中。
龙王和龙后随即齐声看向他们笑道:“等他们各自成年后,再定婚期。带我们去见质辛和无渊吧。”
天之厉和天之佛含笑站起:“他们在缎君衡寝殿中。此人,你们也该一见。”
龙王和龙后眸色一凝,不假思索笑道:“该然,抚养质辛的义父,自然要见,如你们所言他之重,定亲之事少不得他。”
四人当即旋身化光离开了双天殿前。
缎君衡寝殿卧房中,一阵叮铃哐当乱响,质辛和无渊总算选到了一个满意的藏身之处,两人紧紧抱着,躲在黑漆漆的衣柜中。
“义父,一会儿爹娘来了,你就说我们不在!”
缎君衡坐在外厅听见,叹笑一声:“嗯!”算算时辰,按那日天之厉和天之佛给他看的信中所言,龙王和龙后该到这里了。
质辛和无渊不再折腾,自早上就喧腾的卧房终于能安静些许。
良久后,
“无渊,别动,小心被爹娘发现。”
“哦!”
……
“质辛,我想爹娘!”
“你不想和我玩儿了吗?”
“想!”
“那就乖乖别动,他们找不到你,你就能和我继续玩儿。”
“可,可是我也想爹娘。”
“你爹娘要带你离开我,你又想和我玩儿,这怎么办?”
“你跟我回家就好了!”
“不行,天佛娘和爹见不到我会哭的!”
“呃……那怎么办?”
……
缎君衡等待的眸色倏得露出丝好笑,端起茶杯一饮,质辛,该是你见不到他们会哭吧。
二人还在继续商量,怎么解决这个纠结的问题。
寝殿外是四道耀眼光华一闪,天之厉、天之佛、龙王和龙后现身。
缎君衡眸色一笑,起身步出,先对二人致意后,转向龙王和龙后笑道:“二位圣姿,闻名不如见面。”
卧房内质辛和无渊动静戛然而止。
龙王见他浑身派然卓绝之气韵,面色顿现遗憾,摇头叹道:“有相如此,实为厉王和厉后之福,只不过,吾还是要言一句,缎宰相可有心到吾东雨龙宫为相?”
天之厉看向缎君衡笑道:“ 东雨龙宫丝毫不亚于异诞之脉,恰好龙王提出,你不妨再做选择。吾和楼至从未有限制你自由之意。”
龙王刷的转向天之厉,摇头一笑:“欲擒故纵,厉王此举欠缺厚道。”
缎君衡笑着看向龙王出声:“东雨龙宫与异诞之脉难分伯仲,缎某在何处皆可达成吾济世之抱负。吾当初择居异诞之脉,其中一因是为义子。质辛在异诞之脉一日,吾便不会弃他而去。”
说罢,袖袍一挥,微俯身:“竟只顾言语,多有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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