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楼至有孕(4/5)
魁对视一眼,狐疑问道:“大哥,可是有何喜事,为何如此高兴?”天之厉回神,轻咳了一声,收回视线,笑道:“你们来之前不久,刚晓你大嫂有孕。”
魈瑶不料是此,眸色一震,刷的放亮,惊喜出声:“吾又当姑姑了!”
树魁从天之厉言语中窥得几许内情,眸色一转,看向他意有所指道:“刚发现便卧床休息,可是身体有异?”
天之厉见他心思如此细腻,微凝出抹赞赏,知他习有别种医术,详细道:“不能闻膳食之味,闻之作呕。”
树魁微一细思,抬眸道:“吾修炼时,曾让魈瑶接下每日树叶上之露珠,融炼而成灵露,赠予吾妹一瓶,还有一瓶,或许能对她之情况有助益。一会儿回去,吾送过来。”
魈瑶急起身道:“大哥,吾现在就去拿!”
树魁扣住了她的手,看向天之厉笑道:“诸事已毕,我们先告辞。”
天之厉一笑:“去吧!”
离开双天寝殿很远之后,魈瑶皱眉看向树魁:“为何匆忙告辞?”
树魁转眸凝向她意有所指道:“天之厉方才症状,以及吾手探他脉象所得,发觉心疾不止心疾,似有什么从他体内流失,是何吾尚不知,而且仅此一次,吾也不敢断言。”
魈瑶眸色一变,皱眉不假思索道:“你随吾来!”
半晌后二人到了水之厉劫尘寝殿,夺门而进入卧房,
“大姐!咎殃!大祭司!”
“魈瑶!树魁!”正用膳的劫尘、咎殃和鬼邪诧异,见他们凝重眸色,当即停箸,“发生了何事?”
树魁将方才推断和猜测如实言出。
劫尘和咎殃看了鬼邪一眼,眸色陡然凝重,剑布衣信中只言心疾,并未有此:“你想如何做?”
树魁看向三人,直言不讳道:“大祭司和缎宰相亦身有医术,不妨下次天之厉犯病时一诊,此事事关重大,吾一人不敢断言。魈瑶虽告知吾有中无之境荒神之事,但在他进入前,我们也不可能只等,纵最后能治好,中间病痛也非等闲。”
劫尘红眸一转,压下沉忧:“病痛能少一分便是一分。”
鬼邪看向树魁颔首:“吾去找缎君衡详商此事,倒时知会你。”
树魁和魈瑶说罢告辞离开,三人目送他们身影不见后,各自坐回了位置。
鬼邪抬眸看向面色不复先前带喜的二人,伸出竹箸一敲二人碗:“都给吾用膳!大婚前天之厉的事不必你们操心,树魁还只是猜测,等吾和缎君衡证实后再担忧不迟。”
劫尘皱眉看了眼他,拿起竹箸去夹菜。
咎殃轻咳了一声,舀了一勺汤灌入口中,咕咚一声响亮咽了下去。
鬼邪眸色这才满意收回敲打的竹箸,夹起眼前菜入口:“刚才我们说到了何处?”
咎殃出声:“新房布置!”
鬼邪转眸看向劫尘:“你有何想法?”
劫尘摇了摇头,嚼着膳食,淡淡道:“随意!”
鬼邪见她对此细小之事丝毫不在意,打消了要询问她意思的念头,抚了抚额,转向咎殃:“剩下之事也不必再问,一切都交给你,你想如何都可。小妹随意,不挑。需要吾做什么,尽早说,吾也能尽早安排好诸事,给你当下手。”
咎殃蓝眸一笑,颔首:“嗯!”
用完膳后,鬼邪离开了二人寝殿直往缎君衡寝殿而去,却见偌大的殿内无人,随即出声叫道:“缎君衡!”
魅生正守着睡着的质辛看书,听到声音急从卧房出来:“嘘!大祭司!”
鬼邪见此眸色一闪,声音低了下去:“你义父在何处?”
魅生走近低语,给他指了指另一侧卧房:“吾哄质辛睡觉时,义父回了房中,该睡着一刻了。”
话音刚落,
“大祭司,入屋一谈吧!”
鬼邪笑看一眼魅生:“吾该庆幸没睡着!”
魅生目送他旋身化光进入了缎君衡房内,双眸诧异闪了闪,义父一般此时早该睡着了,今日怎么迟迟没入睡?
卧房内,
缎君衡一手拎着茶壶,一手轻握袖袍,侧身站在桌边,不徐不疾为两个茶杯斟茶,平日束起的棕黄色发丝此时随意悠然披散至腿弯,因门边带入的风微微飘动,一缕缕热气顺着汩汩流出的红色茶汤悠然逸散,如烟似雾轻饶在他身前。
分明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之姿,跨入卧房的鬼邪见此,缓步走近,停步在他右手边,转眸一笑:“打扰你休息,吾甚感不安。”
缎君衡放下茶壶,端起茶杯,递了一杯给他,笑道:“吾若不醒,无人可扰!大祭司非无礼唐突之人,步履匆匆,必有急事。”
鬼邪接过,一握温度刚刚好,该是他睡时泡下,一饮而进,绵醇浓郁之香霎时弥漫肺腑,赞叹一声:“好茶!”
缎君衡轻啜一口,等了片刻看向他:“大祭司现在可觉肺腑间温气绵柔?”
鬼邪颔首:“若猜测不错,该是此茶功效。”
缎君衡笑道:“吾那次发觉大祭司体质阴寒,多番寻找下,按照古制茶之法,佐以吾之心得,去除了大祭司最喜饮的茶中湿寒之气,增添纯灵火阳之热,其味不变,昨日方成,本想今晚送去,既然大祭司来了,正好可以带走。”
大祭司落座,抬眸一笑:“特意为吾所制,此番心意,吾这人情欠大了。”
缎君衡笑了笑,坐下:“此是谢礼,大祭司一次为吾做了六块无涯之涯婚娶护子图,倒是省下以后再求,只是多做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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