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骂名(2/3)
,反而深深的忌惮了它,于是和会当中私下里开始组织起一场阴谋,希望能够遏制沙皇的野心。而他们这时候就想到了,利用刚刚复辟的波旁法国作为盟友。
于是,在私下里多次密谈之后,代表英国的卡斯尔雷外相、代表奥地利帝国的梅特涅首相、以及代表法国的塔列朗亲王,私下里达成了秘密协议,约定统一立场来对抗沙皇的野心,逼迫他放弃不切实际的领土要求,必要时甚至可以以武力威胁。
然而,晴天霹雳突然降临,1815年3月,拿破仑皇帝从厄尔巴岛潜回到法国,然后快速进军巴黎,再度成为了皇帝,原本英法奥的秘密同盟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
塔列朗给国内的报告,很快就落到了拿破仑皇帝的手中,为了离间自己的敌人们,他故意让人将那些报告都送到了维也纳,交给了亚历山大一世沙皇。
沙皇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为了反法大局,他忍了这一口气,当着梅特涅的面把信都烧掉了,然后表示自己以大局为重,大家先剿灭元凶祸首拿破仑再说。
而英国和奥地利为了再度对抗拿破仑,不得不选择迁就沙皇的野心,几乎答应了沙皇的绝大多数要求。
于是,1815年随着拿破仑的落幕,沙皇成为了最大的胜利者,俄罗斯依靠着吞并波兰,在欧洲腹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突出部,离柏林只剩下了一百多公里,奥地利帝国的腹地也暴露在了俄国面前,几乎形成了泰山压顶的架势。
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当时闪耀的群星们现在已经渐次凋零,卡斯尔雷子爵于1822年因为精神病发作去世,亚历山大沙皇于1825年死去,如今两国的掌权者都已经换了一茬人,但是当初的野心、当初的矛盾,却还是原封不动地延续了下来。
俄罗斯在欧洲的步步紧逼引起了英国的惊恐和忌惮,但尚不足以成为迫在眉睫的威胁,但是俄罗斯在高加索和中亚的扩张,却越发让英国人坐立不安,因为这直接威胁到了他们视为帝国最宝贵资产的印度,而为了保卫印度,英国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正因为如此,英国人眼中的假想敌也必然在慢慢地转移当中,俄罗斯已经取代了元气大伤的法国,成为了英国人最大的威胁。
1814年的阴谋,塔列朗亲王就是当事人,所以他自然比任何人都能够敏感地察觉到其中的形势变化。
而这种变化,就是他施展外交妥协的空间了。
在塔列朗亲王陈说利害之下,年轻的瓦来夫斯基伯爵也渐渐地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而对他此行的信心,也逐渐高涨了起来。
“我明白了……是的,我们可以借助他们对俄罗斯的忌惮来化解他们对波拿巴家族的仇恨,只要有利益,英国人是从不记仇的。”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很快提出了质疑,“不过,我认为我们不能再贸然卷入到对俄罗斯的战争当中……那恐怕会招致民众的反对,而且会给陛下带来不可测的风险。”
作为在波兰出生并且长大的孩子,作为拿破仑的私生子,亚历山大-瓦来夫斯基伯爵自然对俄罗斯没有任何好印象,但是他自然不会感情用事,被仇恨蒙蔽双眼,他清醒地认识到现在并非打仗的时机,陛下也没有足够的资本冒这么大的险,所以对此颇有疑虑。
“当然不能打仗了!眼下各国都在用怀疑的视线看着我们,生怕往事重演,所以我们现在经不起和任何强国的战争,否则马上就会被新一次反法同盟打垮,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休养生息,并且分化离间其他国家,等到各国之间的矛盾越发激烈、人们也忘记过去的灾难时,才有出手的时机。我反俄绝不是因为我想要战争,这只是一种姿态罢了。”塔列朗亲王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如果我们仅仅只有一个姿态的话,我们又如何能够说服英国人接受我们的诚意呢?”瓦来夫斯基伯爵疑惑地问。
“这个问题上,我们并非没有筹码。”塔列朗亲王狡黠地笑了起来,“我刚刚说过,英国人不光注重对欧洲各国挑拨离间分化瓦解,他们也注重自己投入到欧洲的力量——如果你看看地图,你就能够看得到,比利时就是英国面向欧洲的门户,安特卫普就是就是英国踹开大陆的门把手!”
虽然英国离法国最近,英吉利海峡不到离法国加来最近处不到30公里,但是英格兰的最南端是一片悬崖峭壁而且经济并不发达,对英国来说,面向着伦敦、商业繁华的尼德兰才是英国商业通向大陆的窗口,安特卫普港口也是英国能够在大陆上最方便投送军力的地方。
在尼德兰发动独立战争摆脱哈布斯堡家族统治之后,尼德兰被一分为二,北部成为了荷兰联合省,信仰新教,南部为比利时,继续被哈布斯堡所统治,而在法国爆发大革命之后,共和政府经过苦战赶走了奥地利人,把比利时纳入到了法国的统治下。
而1815年,随着拿破仑帝国的垮台,北方的荷兰王国统治了比利时,但是比利时人并不愿意被新教诸侯所统治,所以屡屡发动抗争,1828年比利时自由党和天主教党联合成反对派联盟,为废除新税和争取法律上的平等地位而斗争。
“您的意思是,支持比利时的独立,并且允许英国人保护这个新生的国家,以此来满足英国维持大陆窗口的愿望,借此来换取他们认可陛下?”
“是的。”塔列朗亲王点了点头,“我认为,这也是目前促成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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