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迹象(1/2)
“是。”阮小九说起正事的时候也全然的认真严肃,他轻声说:“姑娘让我去查宗人府当差,家中忽然暴富或是变化极大之人,小人查探了这些天,有发现几个人选。”
他说着就将自己整理好的册子递给苏邀:“人名,官职都已经写在上头,这几人家中原本都是没落勋贵,是走了汾阳王的关系,才能进宗人府当差的。这些年他们家中的日子都并不好过,这其中,又有一家.....就是这个乔丹宁,他原本是先粱国公之后,只是后来粱国公因为替废帝求情而被褫夺爵位,所以他们也跟着没了着落,后来还是因为乔家的姻亲帮忙,想法子才把他塞进了宗人府,领了一份俸禄,而且这些天都是他在宗人府当差。”
苏邀的手指在乔丹宁的名字上头点了点:“除此之外呢?”
“打听到乔家老太太身体好许多了。”阮小九垂眉敛目的解释:“乔家老太太身体极弱,这些年也不知道传了几次病危,都熬过来了,可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却是实打实的,且吃的药也越来越贵,有大夫建议她吃百年老参补养元气.....”
但是乔家那个家境,怎么可能吃得起这个?
如今成色好些的百年老参,怎么也得五千银子,那还有价无市。
“乔家自己是说机缘巧合,得了粱国公旧部的馈赠。”阮小九毫不客气的道:“可若真是要帮他们,还会等这么多年看乔家落魄?”
这就的确是属于暴富了。
苏邀嗯了一声:“有没有发现谁跟乔家的人接触?或是说,乔丹宁有什么异常没有?”
她说着忍不住又有些苦恼。
说起来,胡英于冬跟阮小九这几个人都十分的得用,但是他们到底不是训练有素专门做这个的,而且都是苏家的家生子或是家将,容易被人查到注意到。
终归用的还是不算十分顺手。
阮小九果然摇了摇头:“小的跟了一阵子,后来有一次扮作货郎挑了胆子去磨镜子,谁知道第二天再去,就听见乔家有人出来打听我是哪个地方的,从前是否也在这一片儿走街串巷......”
可见对方是起了疑心。
一面能确定人是真的有可疑,另一面却不能再更进一步得知更多消息了,苏邀心情有些复杂,却还是对着阮小九点了点头:“很好,的确是不能勉强,以免出事。好了,你把这个消息给哥哥送过去吧,就跟他说,千万小心谨慎。”
乔家不足为虑,可是背后的人能利用到每一个人,这就很可怕了。
阮小九答应了出去,苏邀就站在廊檐下发了一会儿的呆,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觉得连手都冰凉得无法弯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慢的下了台阶。
燕草早就已经等着,见她出了敞轩便迎到跟前,马上给她手里塞了个手炉:“先暖暖手,桥您,冻得脸都白了。”
苏邀点点头,眉头仍旧皱着,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
阮小九打听出来,汾阳王的死应当是没有办法脱离开乔丹宁的关系的,可是乔家这户人家她在上一世也毫无任何的印象。
既然没有印象,何谈抓住当时那一点儿感觉。
她忍不住烦闷的摇了摇头,被风迎面一吹当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与此同时,萧恒正无所谓的看着元丰帝,吊儿郎当的问:“怎么,又有奏章弹劾我,说是我狭私报复,害死了汾阳王?”
元丰帝皱眉不语。
萧恒却镇定的很:“若是他们真的有证据,尽管拿出来不就是了,杀人偿命,这也是我之前所说的话,我认,有证据,那就杀了我抵命,我没话好说。若没证据,就让他们别在那儿放屁,我懒得听这些废话!”
这个倔驴!元丰帝张了张嘴,忍不住骂了一声:“说的什么混帐话?”
这还是元丰帝头一次对萧恒说这么重的话,气的眉毛险些打结:“你若是如此对待臣下,如何能够服众?又如何能够得人心?”
萧恒冷笑了一声,半点不为所动:“我要什么人心?我是什么地方出来的?锦衣卫!什么人最恨我?这些人没一个不恨我的,再说,我要什么服众?我不过是个.....”
更加难听刺人的话在他嘴边滚了滚,到底没说出来。
可就是这些,也足够让元丰帝气的发晕,他忍不住伸手指了他:“真是把你纵得什么话都敢说了!给朕滚回重华殿好好反省!若是反省不明白,你也不必再出来了!”
御书房闹的一出,外头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位正位以来一直被元丰帝视作宝贝的皇长孙被训斥了,那却是实打实的,外头伴驾的几个内阁老臣对视了一眼,心中各有盘算。
这帮人里头,许顺尤其的抬眼多萧恒冷笑了一声,半点不为所动:“我要什么人心?我是什么地方出来的?锦衣卫!什么人最恨我?这些人没一个不恨我的,再说,我要什么服众?我不过是个.....”
更加难听刺人的话在他嘴边滚了滚,到底没说出来。
可就是这些,也足够让元丰帝气的发晕,他忍不住伸手指了他:“真是把你纵得什么话都敢说了!给朕滚回重华殿好好反省!若是反省不明白,你也不必再出来了!”
御书房闹的一出,外头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位正位以来一直被元丰帝视作宝贝的皇长孙被训斥了,那却是实打实的,外头伴驾的几个内阁老臣对视了一眼,心中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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