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2/3)
意再发生第二次,太后还是好自为之,别再做让朕不顾母子情分的事情,朕不想和太后心存嫌隙,若是太后想的话,大可再次下药害她。”说罢甩袖离去。太后听着一句话说不出来,直到他走远了,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颤抖“皇上你真是...真是鬼迷心窍了...”还没说完,太后气得一口气没憋上来,晕了过去,惊得桂秀嬷嬷大叫御医。
至于光荣,出了寿宁宫就再也没回过昭华宫。这样的人,齐烨又怎么会留在她身边了。
夏婉之听说太后气得晕过去,只是冷笑了一下,和她相比下药害人,只是被气晕可真是便宜了她。
而齐烨对她更加的宠爱,为了弥补,他赏赐了很多珍稀贵重的东西,夏婉之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对于他没处置太后的事情,她并未追问,就当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而太后这次被气得不轻,当日就卧病不起了,齐烨得知只是让御医照看着,过了三天才去寿宁宫看看,太后却不想见他,把人推了出去。
齐烨知道她这是生气了,索性也不去讨嫌,只吩咐御医好生照顾,他知道太后这是想用自己的病来惩罚他,便三五天才来看一次,气得太后病情更加严重。
赵家和文家的亲事依然进行着,就算赵家不愿意,圣旨在哪儿,他们可不敢冒大不韪的抗旨不尊,只能寄希望与太后身上,希望太后能说服皇上解除这门赐婚,对皇上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齐烨却紧咬着嘴不松口,特别是太后装病卧床不起,唉声叹气,他也不露面的。
太后看他如此回避自己,心里不悦,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让人带话给信得过的大臣,大臣第二日就上折子,悉数礼仪孝廉,其中“孝”字出现的最多,悉数以来的大孝子的故事给他看。
齐烨又怎么会不知道大臣的意思,不知道太后的意思,他假装没看见把奏折放在一旁置之不理,大臣以为第二日没收到奏折,心中有些惴惴的。
太后听了,传话让他继续上折子。
一连三日的折子都扣在御书房,而他只字不提,大臣不淡定了,跪在寿宁宫外,道“太后,老臣已经尽力了!”
“哀家知道了,下去吧!”太后叹了口气“皇上这是铁了心了。”
“那娘娘该怎么办,奴婢听说赵小姐闹得厉害,死活不同意这门赐婚。”
“不同意又能如何,难道她想抗旨不成?”太后道“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哀家出面好说歹说都不听,还被那个女人反咬了一口,皇上现在心里可是记恨着哀家。”
桂秀嬷嬷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尽管齐烨一连几日没去寿宁宫,夏婉之想着太后也气消了,便准备去寿宁宫请安,给太后添堵去,想必她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
夏婉之到了寿宁宫就看见出门的周婕妤,周婕妤恭敬的行礼,她看了周婕妤一眼没说什么便站在门口,宫女瞧见她来了进去回话,很快人出来,道“太后这会儿正在休息,让娘娘稍等片刻。”
休息?夏婉之挑眉,周婕妤刚走,太后就休息,这也太巧合了,不过是想惩罚她一下,难道她还猜不到吗?
“如此本妃也就不打扰了,改日有时间再来给太后请安。”她可不会傻乎乎的站着等的,说罢便转身离开。
宫女进去回话,太后听说她走了,气得脸色一变“贱人,以为得宠就能不把人放在眼中了吗?”
“娘娘就这样离开,太后肯定会很生气的。”毕竟太后是长辈,在后宫,在朝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夏碧有些担心。
“她生气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她并不在意,不生气才令她在意了。
十月下旬天气已经很凉爽了,冬衣已经派了下去,夏婉之都穿得厚实了,而她闲来无事给齐烨做了一件披风,晚上他过来,她亲自给他试了试,笑道“大小刚好,皇上披着可是越发的英明神武,清俊贵气了,让人瞧着都移不开目光了。”
“呵呵,是吗?”齐烨很是受用的笑了,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道“婉儿的小嘴可是越来越甜了,甜得朕的心都软了。”
“皇上又取笑臣妾。”
她笑着推开他,谁知他却一把把人打横抱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是不是取笑婉儿试过之后就知道了!”说着走向宽大的床铺,把她安放在床上,少顷身子压了上去,湿漉漉的吻从眉心落下。
她笑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脖颈,解了披风衣袍,小手在脖颈上游走,抚摸他的胸膛和胸前两点,听他愉悦的哼了一声,起身凑过去亲吻他的胸膛,灵巧的舌头让他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收歇之后,夏婉之累得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热湿黏,微微有汗味,两人纠缠了一晚,都出了不少汗,她现在不想动,只想休息一会儿。
齐烨餍足之后格外的温柔,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一手顺着她的头发,胸膛起伏,心情似乎不错。
夏婉之歇了一会儿,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借着昏黄的烛光望着他,问“皇上明日也不去看太后吗?”
“嗯?”他应了一声,神情未变,道“这事朕不想多说。”
“哦!”她听话的打住话题,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便起身吩咐夏碧准备热水,套了一件睡裙起身,很快夏碧便准备了热水进来,她拧着布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汗渍,他倒是很享受,配合的翻身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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