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2/5)
遇实在少之又少,去见过更广阔的的天空,父亲的性格也能蜕变地更加彻底。到底是亲生父母,哪怕离婚后他也绝不会对父亲毫无感情,对方能过得更好,他这个做儿的也能安心了。日紧锣密鼓地过,劳动节前后,章泽在北京的第二个煎包店开张了。
新店位于北京另一处人流密的中端购物区域,开业后短短的两个月内便增加了三批人工,算是章泽目前为止手头上生意最为红火的一家。
他目前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购买商铺,现如今的租金比起后世也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开业即能增加丰厚的收入,如果纯粹租赁店铺的话,章泽所要付出的操劳无疑比从前少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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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行止痛并快乐着。
他所期盼的煤炭业的春天终于来到,在此之前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千禧年开年过后,煤价一路开始疯涨,这些年他逐渐吞并的周边的小煤矿囤积的大量出产一时间供不应求。
数不清的货车等候在各个窑厂之外,成品的煤块被迅速的分类装车款,作为河北私人煤场中数一数二的煤矿拥有者,这段时间杜行止银行卡中的收入攀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这些数字足以填补他这些年在这些煤窑投入的一切成。
一早托人办的各种证件如今除了让他再度跌入谷底的危机。煤矿的一系列经营必须证件从前甚少有人真的去办理,毕竟煤矿经营的许多关节花些钱便可以打通,且从法规达之后内部从未有过任何大规模的治理行动,办证件所需要的金钱尚且不说,人力物力便足以叫人望而却步。可现在,油水丰足的市场引来了各方觊觎,监察部门从未如此认真,突如其来的铁血手段令许多人都措手不及,而如今再想办证件已经不是有钱和有关系就能做到的了。
而这种情形还在愈演愈烈着,一直被压制的市场忍无可忍地反弹,政府对此束手无策,而地方部门则动用手中的权利查找疏漏,尽量多地捞走油水。但作为合法的私营业主,杜行止自然对此无意见,然而他心知如此美妙的情形不会维持太久,等到累积了充裕的资金,他便要开始寻觅另一条更为宽广的康庄大道。
煤炭业的春季不会那么长的,而如今,他心中已经有所决断。
回北京发展事业少不了要拉关系,张素的娘家可以指望,却也不能和盘托付。张家家大业大,亲戚也多,几个舅舅各有事业,却也难对家产看重,姨妈们更是各怀心思,可以说对张素回归张家这一举动,真正高兴的人没有几个。
张素正是因为清楚这个,所以身在北京却很少回家探望,她毕竟离开了那么多年,心中知道自己对老人有大不孝,自然去心动老人家的产业。杜行止跟老人没什么感情,自觉自己跟外人没两样,能得到些许便利已经足够,自尊心也不允许他为了那点破东西去斗来斗去。
想到几个姨妈对自己和母亲似有若无的排挤,杜行止心中沉静。
总有一天,他会让自己不受这些长辈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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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松焦头烂额地任由怀中的话响到切断,没过几秒桌上的座机响了,他盯着来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起是否该接。
他最后还是接了起来,但一秒就后悔了,听筒那边是他听了不知道多少年已经熟记于心的声音:“杜如松!你这个没良心的,连我的话都都不接了,你还是人吗!?”
杜如松面皮抽动,心脏缩成一团,手都不自觉地发起抖,却尽可能稳声线:“瞎胡闹,话不在我身边,我在单位里,还有客人在,晚点再说。”
窦顺娟会相信才怪,她哭骂着:“你就骗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不就是不想跟我婚吗?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一直不要名分,现在你婚也离了,媛媛我也带大了,你想一脚踹了我?”
杜如松心中被激起三分火气,忍不住哑着嗓训斥:“婚婚婚!你就知道婚!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吗?单位里因为我离婚的事情已经闹的很难看了,现在我们俩要是婚,我这个工作也不用继续了!”
“你骗鬼去!”窦顺娟一早并不想这样逼迫地太紧,可因为新闻曝光了她们大队暴力执法的关系,她已经被开除党籍挪出单位了,现在被调到了一个事多钱少的清水衙门,人际关系很复杂,领导又苛刻,生活质量简直和从前一个天上一个地。现在杜如松以前给她买的那个房也没了,住在狭窄老旧的宿舍楼里,女儿和外孙都不在身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她已经受不了坐在一堆长舌妇当中讨论生计儿女的生活,然而现在的她竟然连辞职都成了奢望,杜如松已经不给她生活了,没了工作收入,她就得饿肚吃自己!
她已经这把年纪了,也不是特别的漂亮,再想嫁一个跟杜如松相同档次的人几乎是做梦。女儿半途辍学又生了孩,没有杜如松的背景想要嫁个青白人也不太可能,加上外孙就是三张要吃饭的嘴,杜如松不肯给钱,生活都要从她的工资里出。别的不说,孩的奶粉尿布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从前在执法大队的时候日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好过,但各种灰色收入累加在一起每个月也有大几千块,勉强够用,但现在换到了这个每个月领六百块死工资的清水衙门,收入连塞个牙缝都不够!
杜媛这个月已经打了好几次催汇款的话,可她催地再急又有什么用?窦顺娟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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