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2/2)
坐在椅子上的上官志允和站在他身侧的方霄,气得咬牙切齿,冲身边的婆子吼道:“去把那匹死马牵过来,我要看着它掉脑袋!”方霄眼睛一眯,她的马,谁敢动?突然,她感觉到手被人握住,只见上官志允站起来行了一礼:“母亲息怒,不知道小王爷是如何会去骑我夫人的马的?”
大夫人眼睛一瞪,“进了我忠王府的东西,就是我忠王府的,难道那马身上印了不能骑三个大字?把马拖到院子里来,敢伤我儿,今儿个我还不能整治它了不成。”大夫人又冲着呆愣在那里的下人们怒吼道。
“这马是我的嫁妆之一,用它之前,谁和我说过了?难道,这是忠王府的规矩,媳妇子的嫁妆,进了忠王府后,就变成共有的财产了不成?”方霄冷声问道。
“你就是这样和你的婆母说话的吗?”大夫人怒声说道。
“你就是这样当人家婆母的吗?强占儿媳妇的嫁妆,还摆婆母的架子,要别人尊敬你,你有哪点儿能让人尊敬得起来的?”方霄也嘴也不饶人。
大夫人一噎,脖子一哽:“不就是一匹马吗?婆婆我喜欢那匹马儿,媳妇难道不愿意孝敬给婆母?”
方霄一愣,随即捂嘴笑道:“见过皮厚的,没见过皮有您老人家这么厚的,追着新进门的媳妇要孝敬,请问,您进门第一天,给了见面礼后,您的婆婆也是这样追着向您要孝敬的?难道,这是忠王府的传统?”说着,目光瞟向了上座一直没说话的老太太。老太太一口茶差点被呛到,老太太嘭地一声,把茶盏放到桌几上,沉着脸看向下面的两婆媳,“都给我少说两句。刘氏,把诚儿的小厮叫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娘,那匹马惹了事,伤了诚儿,难道不应该要了它的命。诚儿的身子,还不比一匹马贵重吗?”大夫人很是替自已的儿子委屈。
“母亲,现在十弟的命已经保住了,我们最应该弄清楚的,难道不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上官志允也站了起来。
大夫人这才像是看到上官志允似的,上下打量了番,眼睛一眯,说道:“你身子虚,不好好在床上休息,跑这里来做什么?”
“来看大夫人您向小辈讨嫁妆啊!”方霄的嘴很快。
大夫的脸都被气得一青,她眼睛一眯:“今天,我就要要把那该死的马打杀了,我倒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
方霄脖子一歪:“今天哪个下人敢动手,我就让他全家去给我的马儿陪丧。”语调轻轻,却透着无尽的寒意,听得下面的丫环小厮个个背脊发凉。
大夫人气得直扶额头,她眼一闭,身体一歪,就向身边的丫环倒过去。方霄坏笑一下,手指一弹,一粒花生米朝着那个丫环的腿上穴位射去,丫环一个没站稳,向着旁边退了两步。大夫人倒了一会儿,没察觉到有人来扶他,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赶紧睁眼,却见到自已的脸离地板只有一尺的距离了。吓得她花容失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方霄嗤笑出声:“我还从来没见过昏倒的人会被自已倒地的姿势吓醒的,真是太奇怪了。”
上官志允脸上现出一丝不耐,他身形一动,一把拉住大夫人的头发,一拉一提,大夫的脸没着地,但是头发却被上官志允给抓得乱成一团,还掉了一大缕。大夫人痛得叫得更大声了,她揉着头皮,气恨地看着一脸抱欠的上官志允,冲着老太太就哭了起来:“娘,儿媳只是想让那匹祸害了诚儿的马受到应有的教训,可是,您老看看,儿媳这是遭了大罪了!呜呜呜,我可怜的诚儿,呜呜呜,老爷,你怎么不把我和诚儿一起带走啊!”
一屋子人都觉得头顶飘过一群乌鸦。脸色都臭了起来。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方霄的相公还活着外,谁不是死了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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