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兵马大元帅(2/4)
的。”“嗯,说的是。那我,从现在开始,就努力筹备着。你再休息一会,我走了。”
王爷走了,吴央继续睡,真的太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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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报12月初二,靖康帝再次御驾金营,亲自向金人呈奉投降国书。
从11月,报金人重兵围困汴京,到润11月,再到12月中旬,靖康帝、太上皇催康王回京手诏,送达五次,每次都有各种理由。往往干脆皇诏、太皇诏一起来。别的消息都封锁,就命康王回京诏书,畅通无阻。而且,关于皇家的事,一概如实知照,朝廷另文附带于诏书中。
——无论什么诏书,只要涉及“回京”,一律不能奉诏!
这是吴央再三陈述理由,再三强调后,总算与王爷达成了共识。
果然,王爷12月初二夜所梦,18天后得到验证。
12月20日,有汤阴走骑,报京城遣秦舍人至。
由于近期京城消息,除了是金人意图,由朝廷送出的,其他消息很久不通,节度府上下都很吃惊。王爷马上派骑兵,前往迎接。
来人叫秦仔,乃武进士,获靖康帝授于忠翊郎(正九品御前侍卫)。
12月初二日,正大雪,皇帝到金营递交了降书。回宫后,御驾瑶津亭,派遣秦仔等,传皇上口谕。口谕曰:命康王为河北兵马大元帅,统帅全军。诏书抵达之日,即刻召集朝廷王师勤王。若逾时不见蜡丸,则依口谕奉诏行事。
秦仔传达完口谕,继续陈述大致情况。
皇上,主要是请大王起兵。接着,皇帝忧虑秦仔可能不达,又一起回到亲兵营,于当日,同时派遣八人,并且要求,各自单独走。他当晚乘金兵换防间隙,用绳索下城。然后顶风冒雪,犯险阻路。期间每每逢金人,次第躲避,先后由乡间小道,渡河前来。
接秦仔后,陆续又到达六个,靖康帝派遣的秘密信使。所言基本与秦仔一致。都言之,皇帝同日先后派遣了八个信使,其中一个怀揣蜡丸诏书。其他人都传旨靖康帝口谕。已经到达的七个,都说皇帝单独召见,谁也不知道诏书在谁那。他们都说,因为出城后,一路处处金兵,行动十分艰难,而且没有马,只能步行。他们已经是日夜赶路,还是来迟了。
既然共八个,前七皆非,最后必然也。其实,王爷从第一个信使,秦仔到达开始,就着手准备开帅府、招王师事宜。但等诏书到达,马上执行。也准备再过几日,还不见诏书的话,就奉口谕,行使皇命。
12月24日夜,最后一个信使到达。衣裳褴褛、浑身是伤、饥寒交迫、奄奄一息。一见康王,指指身上,就晕厥过去。
康王命手下,脱下信使的外衣,欲将自己的大氅脱下,将其裹上。蓝珪赶紧阻拦,马上脱下自己棉衣,给信使穿上。吴央已经叫来军医,先把脉再说。军医说,无大碍,只是皮外轻伤,外加过于疲劳、饥饿所致。王爷命准备米粥,准备浴汤。
吴央先备下温开水,叫人帮助喂下。这才拿过信使棉衣,一寸寸探摸过去。终于在左侧之腋下略下方处,摸到了一颗丸子。便要蓝珪,取来剪子与针线。待拆线取出蜡丸,交与王爷。接着就把拆口缝合,叫人将半湿的棉衣,拿去烤干。
王爷从蜡丸中,取出黄绢手诏。黄绢长宽约四寸左右,绢上靖康帝亲笔,字迹细小然而十分清晰。诏曰:“知卿起义勤王可除卿兵马大元帅陈亨伯元帅汪伯彦宗泽副元帅应辟官行事并从便宜後空处家中安乐无虑前日赐钱五千缗”(古文无标点,自然无断句。)
译文:(知卿,即卿知。知,主管)你主管起义勤王。可以(适合)除你兵马大元帅外,陈亨伯为元帅,汪伯彦、宗泽为副元帅。应当避开官府(指朝廷)行事,并且以后权宜行事,弥补空虚薄弱处。家中(当指康王府)安好,不用挂虑。前日刚赐予(你家)五千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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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读完诏命,忧形於色,怆然而涕泣。少顷,步出府第,南望皇帝宫阙方向,行谢恩大礼。翌日,消息迅速传出,凡获悉军民,皆,大欢悦。
怀揣蜡丸诏书的,经救治、调理后,醒来了。王爷问其经过,经他陈述,才了解了具体情况。
他叫刘定,是山西人。原是种师道麾下亲兵。种帅去世前,命持他手书,到皇帝那报到,当皇帝亲兵。皇帝于12月初二晚上,命他自京城,携带蜡丸至相州。吩咐哪怕拼了命,也要将蜡书送到相州交给康王。他受命后,知道事关重大,就把蜡丸缝进棉絮里。然后乘夜,从城墙角落僻静处,用绳索滑下。而后经过千百历险、千辛万苦,总算不负使命。
接着,王爷问汴京具体情况,并且问他们,各自对是否可能,通过勤王,解救汴京之围。刘定认为应当勤王,秦仔认为不可勤王。再问其他六个,回答可否的,基本对半分。但共同点是,全部一致口径,陈述金兵围城强势,皇帝、皇家危急。尤其秦仔,“至论京城之围不可解。”
其中说到,金对虽已经居住皇宫外的皇家女人,借口“已从良者亦要之”,一个也不放过。汴梁府便散遣公吏捕捉,巷陌店肆搜索甚峻。又索教坊伶人、百工、伎艺,诸色待诏等。公差对此,口口声声“奉命而已”。满市号恸,其声不绝。
王爷听完汇报决定,他会另外派人,设法给皇帝回话。命八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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