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爷太重口了(1/2)
苏迷凉张口结舌道:“你——你——无耻!”
“这话说反了吧,你好像忘了那天晚上我才是受害的那个,哎呀,痛——身上被你挠出来的血檩子上了药效果也不是那么好,算下来,好像是只顾着让你爽了,我都几乎没有享受到!”
顾昊似乎是翻了个身,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小委屈。
苏迷凉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受伤的部位,让小腹隐隐作痛了好久,她不控诉他,他竟然恶人先告状了,当即气得口不择言:
“你——你明明一直欺负我,更痛的是我,谁能受得了你的尺寸,就知道蛮干,你个无耻野蛮人!”
顾昊被她的话逗得大乐,视线下滑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笑得眉目生辉:
“呵呵,小爷喜欢无耻野蛮人这称呼,好听,这么说驱使你那么热情的不仅仅是药,还有小爷的尺寸在内咯。”
“哼,光有尺寸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瞧你那技术,你喜欢野蛮人这称呼简直是一定的。”苏迷凉被他气得昏了头,伶牙俐齿地反击。
顾昊的俊脸一阵发烫,他的技术被一小丫头华丽丽地鄙视了,有些羞恼,他一贯洁身自爱的,那晚在她身上实战完全是意外,他将错就错,不过是为了救她,竟然被鄙视:
“嗤——还不是你的热情逼得我施展不开,这么一大早叫醒我,就是为了和我探讨实战技术的?好啊,我很乐意再给你一次体验的机会。”
苏迷凉被这句露骨的话震醒了,啊啊啊,她打电话不是为了斗气斗嘴的,是求助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一激就忘了初衷,苏迷凉瞬间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懊恼:
“无聊,我打电话不是这个意思,是想请你帮忙的。”苏迷凉果断地打住这种意味越来越越旖旎香艳的怪异交谈。
“——你不是这样的意思,哦,那后边的话就不用说了,凭什么让我老是义务帮你,这种被榨干了,还被埋怨技术不好的事儿,我觉得脑子抽了做一次就够了。”
顾昊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戏谑,不过话里意味阑珊,厌仄仄的。
他抬手摸摸有些发烫的身体,酒醒后的焦渴更觉难以忍受。
他是成年人,这两天睡不安枕的怪异感,让他确定自己对那个小女人身体的渴望。
从正常的人生渠道来讲,想要得到感兴趣的女人,那套虚伪的追来追去、欲推还拒的把戏他厌烦极了。
“这件事好尴尬的——等我们见面再说好么?”苏迷凉倒抽一口冷气,柔声哀求,这男人真特么矫情,占了那么大便宜,她怯生生地埋怨一句都不行。
那声音嫩生生的柔弱,如同她那晚在他身下的娇声低吟,听得顾昊心尖尖一颤,身体越发不舒服,警觉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顾昊警惕地挑眉:
“小妖精,别心存侥幸把我当慈善家了,要见面,就要准备好爬上我的床,小爷没那么好的耐性陪你唧唧歪歪的。”
顾昊凝眉,不爽,她这是恃宠生娇的意思么?
苏迷凉磨磨牙齿,咽下心底涌出的屈辱,这样赤果果的交换,他似乎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让她很难受,当即柔声道:“我——能不能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那晚明明狂野得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刚刚还伶牙俐齿地讽刺他技术的女人,一转眼就装矜持了,女人真特么虚伪!
只要他勾勾手,想要扑到他怀里的女人不会少,他怎么对一个小丫头说出这样胁迫的话,他这是堕落了么?
不悦地抬手端了床头的水杯,喝了几口水,心下的浮躁瞬息不见。
顾昊有些迷蒙的大脑一点点清晰,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懊恼不已。
突然想起那晚的苏迷凉好像也是第一次,是她的主动、娴熟和热情让他忘了关键的一件事——女孩子对第一个男人的在意和执拗让他恐惧。
当即后怕地拍拍额头,笑道:“呵呵,算了,我也不过是刚刚睡醒,大脑有些脱线才会想要招惹麻烦的,你不用考虑了,当我没说。”
说完就挂了手机,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开始起床。
妈的,醉酒真难受——醉酒还做了一夜那种梦更难受——酒醒后再被梦里的女人挑逗,看着吃不着更难受——顾昊清醒的大脑反射出这样的层递论。
“当你没说?这——”苏迷凉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宿醉未醒的人说话么?可惜,她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听着滴滴滴的忙音,不由鄙视地对着手机磨牙。
仰头望望初升的太阳,明媚的时光里,她的世界一片昏暗,想到她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可以借助的援手,心底那种悲苦欲绝的念头再也无法遏制,她不由抱住双膝失声痛哭。
虽然没有抱什么希望,可是被这样调戏之后拒绝,那个男人还是她重生之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怎么想都太悲催了。
果然,她的命理和上一世一样,六亲无助孤绝
苏迷凉彻底绝望,重生对她来说,每天都像是刀尖上行走,步步惊心,却仍然无法保全爸爸。
贵妇人看着苏迷凉仰着头,还是抑制不住满眼的泪水,瞬间就泪流满面,终于她无助地抱了双膝,蜷缩了身体埋下头哭泣。
她放下望远镜,对麦文子说:
“这个小丫头看来走投无路了,我最心慈手软的,你就写个条子给我,让她进去和爸爸见一面好了。”
麦文子笑道:“你真看对眼了?不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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