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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御凤檀又伸出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小狐狸,都嫁给我这么久,还喜欢事事亲力亲为,我不反对你聪明,但是这次你必须给为夫一个表现的机会,看为夫如何大展神勇,将四皇子那个情敌打得趴下,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翻身之地!”
看他一副求表现的模样,云卿嘴角的笑容便绽放了出来,御凤檀说的轻松,和他一起这么久,云卿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有勇但更有谋的人,既然能对她如此承诺,定然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方法,顿时也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件事。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全心全意的靠着夫君一回。”云卿也学着御凤檀那fēng_liú又不缺潇洒的语气调侃到。
此时心里一松,她的面容自然就放出轻松的色彩来,经过一个月的休息,伤痕消失了,面色也养的白润透嫩,比起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多上一份水润。艳丽的牡丹绽放在寒冷的冬季之中,在片片素白里,那夺目耀眼的姹紫嫣红更能让人产生惊艳而又悸动之情。御凤檀情不自禁的抱住云卿。
这一个月来,为了云卿养好身体,他是睡在房中,却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然而看着鲜嫩乖巧的人儿在面前,那当初被焦虑心急压下去的悸动,就如潮水一般澎涌而出。
御凤檀靠过来的时候,云卿身子也有些发软,却担心此时天色刚黑,两人在外面温泉偷偷的也就算了,到了家中,多少还是要忌讳一下,忍住心头的微动,云卿推了推御凤檀,“别闹,我腿还痛呢!”若是直接说不行,御凤檀肯定是不听的。
然而这一次,御凤檀却没有依云卿所想,他依旧在阔别已久的香肩上磨蹭,手指还更加放肆的往衣裳里面钻一去。潮湿的吻不断落在云卿的脸颊,耳垂,脖子,肩膀,锁骨上,每一个吻都极尽温柔,缠一绵,和挑一逗,将全身的火一焰一点点的点一燃。
此时的云卿已经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整个人被环抱在宽阔的环抱之中,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身体的记忆又被唤醒,她全身软一绵一绵的,双手不由的抚上御凤檀的面颊,凤眸迷离地望着他。
俊美的面容上狭眸飞斜,修眉如竹,明明清逸的面庞,却因为那一双眼睛,而变得魅惑,半阖的眼眸羽睫覆盖,透出含着暗色一情一欲的光,似月下的妖精,又像是夜色里的修罗,她不由自主的吻上了他的唇,从被动到主动,从推脱到迎合,步步登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月上冷天,寻梦居里一片浓情蜜意,妙不可言。而四皇子府里,这一个月来却是被乌云笼罩。
四皇子站在书房中,而他的旁边,则站着一袭蓝色便服的户部侍郎辛旷,他面容清瘦,全身则完好无缺,是京中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官员之一。说来也巧,那日狩猎,他正巧累了,便躺在马车里睡下,而他这个人睡觉向来睡的死,外面兵荒马乱也没有听到,而拉车的马是一下被砍死的,没来的及狂奔,直到血衣教的刺客都抓的差不多了,他才醒来,避过了这残杀。也因为如此,辛旷越发觉得自己是承天庇佑,日后定然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
此时他便是来劝阻四皇子,“殿下,关于散播瑾王世子妃和您单独相处两日两夜之事,微臣觉得实在是不妥,此时,正是朝中不少官职空出之时,微臣以为殿下的精力应该放在人员的迁升之上。”而不是为了那点隐秘的心思,而做下如此胡乱的事。知晓四皇子性格的辛旷,这一句吞在了肚子里。
闻言,四皇子转过身,双眸射出冷厉的视线,盯着辛旷,寒声道:“父皇让我禁足在府中,便是对我心生不满,现在正是京中官职混乱之际,老三肯定是会想办法安插自己的人进去的,而这种时候,以父皇的性格,必然是盯紧我们这些儿子的举动,若是我还安插自己的人,你想一想,一个被禁足的皇子,私底下在朝中仍然活跃,尽量安排自己的人手占据要职,陛下会怎么看?”
辛旷闻言,先是一想,而后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心内大惊,连忙拱手躬身,惶恐道:“是微臣鼠目寸光,没有想到这一层,还请殿下恕罪!”
一个禁足的皇子,就是无法接触到朝堂政事,在一般人看来,便是远离皇权,那若是私底下蠢蠢欲动,落在明帝的眼中,就会有了想要谋反的意思。
这一层,他还真是疏忽了,只想着多安排自己一派的人。他不由抬头望着面前的四皇子,虽然看他平日里冷酷淡漠,言语不多,然而对于政事变化,还是拥有十分准确的判断。这也难怪,毕竟是明帝和皇后所生的儿子,薛家自幼又将四皇子做储君培养,能力想不胜人一等也难。辛旷惶恐之时,又更加觉得投对了注。
见辛旷懂了,四皇子也不再多说,“你先回去,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辛旷今晚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来劝说四皇子不要再令人在京城将此事弄大,眼见还没成效,哪里肯冒然后退,低着头继续道:“殿下,微臣想,此流言影响太大,陛下已经得知,与瑾王世子妃牵扯不清,似乎对陛下并没有好处!”
没有好处!
他怎么不知道没有好处!
可是他不甘心,自从与沈云卿在小岛上相处了两日之后,他心内那些被压抑的,不敢面对的情感一下喷薄而出,几乎是汹涌如潮水一下将他心内对她的恨淹没,整颗心焦灼如火烤,每日里想的都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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