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虐待下人(1/2)
“好,那就暂且信你一次,我现在就入宫。”
见她是焦急的样子,多么执着于姐妹之情,在生死之间,他也曾奢望过用同胞之情,期待有人可以放他一马,可是,谁也没有对他有过心慈手软。
一颗心,要坚如磐石才好,这样就不会有软肋。
玉面公子笑道:“听说那玄耀国三皇子现在还在驿馆等你,说是一心想与我国和亲,你居然还一口拒绝了呢?”
这家伙,果然是万事通,什么事都知道,也什么事都想插上一脚,皇宫,府邸,还是在这整个京城,他总是能及时出现,卿画始终难以琢磨他的行踪。
反而是她自己,好像已经被他盯上了一般。
卿画也不看他,淡淡一笑。“这个人跟你还真像啊,一上来就是要求婚,真没想到,天璃的男子已经是越来越开放了。”
玉面公子又将脸凑了过来。
“那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啊?”
卿画摇了摇手臂,人已经往前走了老远。
“他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去了,再会啊。”
玉面公子摇了摇扇子,拉长了声线。
“殿下,期待我们下次相见呀。”
待人走远之后,他看着颠茄,眼神越来越暗。
颠茄只看了他一眼,已是浑身战栗,一口气还没吐出来,脖子就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锁住了。
他一只手挣扎着,费力从喉咙里吐出来几个字。
“饶命……”
玉面公子的瞪着眼掐着颠茄的脖子,眉目凌厉已有杀意。
“我视你为师叔,是给你面子,何况我师父早已厌你入骨,你今日将太女带到这里,还将师父的行动告诉了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嗯?”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颠茄感觉自己已经快窒息了。
玉面公子最终又将他松开了,现在这个他还有一点价值,死了就不好办了。
“罢了,今日我就放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你的贱命,就留着去喂深山的野狼吧!”
男子说话的样子还是那样柔媚,再面对不同的人时,他又立马转变了姿态,方才对着皇太女那股柔情似水的模样,颠茄都差点信了。
男子的谎言,总是说得那样随意,似乎从来没想过如何去收场,颠茄向来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他现在拿这个人没有一点办法。
他的手段比毒蛇还要卑劣,他的话比罂栗还要美妙。
还好皇太女现在对他不冷不热,也没有完全信任,不然她也将彻底沦为他的棋子,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国家就真的亡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玉面公子道:“你不必做什么,你只要帮我盯着太女就好,她的衣食住行,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我都要知道。”
颠茄垂下头,不敢反驳。
“是。”
卿画回到府上,一进门,常仪便兴冲冲过来。
“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常仪脸上带着笑,眉眼对着卿画挑了一下。“是沐侧夫回来了。”
“云远?”他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呢?
卿画到了沐云远所在的清雅阁,她也想看看沐云远在做什么,所以没有声张。
她走进了门,没有看到沐云远,于是走到了厢房内,却发现地上有一大片血迹,伴随着一个人挣扎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差点把自己吓死。
竟然是一个侍从被捆起来,倒挂在房梁之上,侍从整个身子都被绳子捆成一团,口鼻出血,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当他发现卿画时,双眼像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他拼命晃着身体,卿画才发现他的双手都染着血。
十指的指甲全部都被挑断了!
卿画张着嘴,吓得往后仰去,一转身,沐云远便缓缓走了过来。
他对着卿画温柔一笑,走过来牵住她的手。
“妻主,你怎么来了?天气渐凉,你穿得如此单薄,云远给你亲自做了一件披挂,我去拿给你试试。”
卿画将手放开,正色道:“你怎么回来了?”
沐云远的目光依旧柔顺。
“妻主,我在令狐太师那儿,是为了搜集证据,现在沐大人已经入狱,我自然可以回来了,云远日夜念着妻主,没有一刻停歇。”
他说着这样动人的情话,眉宇之间依旧犹如春风化雨,可是卿画却只觉得可怕。
他怎么能对一个侍从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卿画指着头顶悬挂着的人影,面色冷峻,质问道:“沐云远,你对付沐尚书,我不说什么,可是这个侍从他做错了什么有正夫处置,你为什么要动用私刑?”
云**日柔柔弱弱,要不是她亲眼所见,是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做事这般偏激,做出折磨下人这种事来。
看着那一直在挣扎的侍从,沐云远神色平淡,他还以为妻主今天不会回来呢,现在被撞见了能这样质问他,也是意料之中,他的妻主仁德,自然看不惯他这么作践下人。
这些下人,要是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但他偏偏被自己盯上,黎宴终日只管生意,哪里管得了府上的事,他自己又没有权力进行整治,就只好私下里处理了。
“妻主,这个奴才偷东西,正好被门外的侍卫发现,我问他原因,他死活不可松口,所以,我就将他吊在这里,一来不会被人议论,二来又能打听出他的幕后主使,妻主,云远可是为了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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