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我就只有错是吗(2/3)
一身湿衣裳,迎风而立,被风吹得瑟瑟发抖。/p“瞧瞧,我说什么?有些人啊,入了眼入不了心;有些人入了心,纵然后来一时入不了眼了,影子也还在人心里。”临王妃微微一笑,“两个都落了水,四哥心里的惦记是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上官婧算个什么东西!她跳湖的时候,四哥连动都没动过,人家寒姑娘跟着一跳,四哥就恨不得亲自去捞人,啧啧啧。”/p
临王搂着自己的王妃,摇头喟叹:“四哥这一家子真是剪不断理还乱!”/p
有人惊异:“四王兄不是应该先管上官姑娘吗?”/p
有人摊手,“这谁知道呢?”/p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不管景王殿下心中作何想,摆在他们眼前的场面就是事实。/p
那丫头一晕,连大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景王竟然慌了神,心急如焚地喊着传太医。相反,打从今早起就陪在景王身边的上官姑娘还站在这儿,方才上官姑娘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是太皇太后着急着要传太医,景王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p
忽然有人指着远处的殿阁惊道:“诶,那不是先帝为先皇后盖的栖凤阁吗?从前只有先皇后能进,别人不能进的。”/p
话音一落,众人就看见景王抱着那女子进了栖凤阁。/p
如今的大祁,谁敢对景王说“不能”两个字?/p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有些事大家已心照不宣,也用不着再说出来。/p
晴夕看着这一幕慌了神,愣道:“小姐……这……王爷怎么会抱着她走了呢?”/p
上官婧凝眸轻言:“我告诉过你的,让你别为难她,现在知道怕了?”/p
太皇太后愤怒归愤怒,但她儿子要一意孤行,她已无力阻止,只能牵起上官婧的手说:“阿婧,你跟哀家回去,哀家找太医给你瞧瞧,莫耽误了今日的夜宴,还有,此事哀家自会给你讨个说法!”/p
“是。”上官婧颔首,“多谢娘娘。”/p
栖凤阁早已无主,空置了多年,单每日有宫人会来打扫,到处都一尘不染。阁中有一张床榻,供主人小憩之用。/p
姜屿放华盈寒躺到床榻上,坐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额头,似越来越烫。/p
“主上,太医来了。”/p
听闻景王急召,几个太医拎起医箱一路跑着过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进来就跪成一排,边喘气边磕头:“参见王爷。”/p
“过来瞧瞧。”/p
姜屿拉过她的手放到床侧,腾出了床边的位子,让太医过来诊脉。/p
太医们不敢耽搁,一拥而上跪到床边,依次细细把脉,/p
“启禀王爷,这位姑娘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待臣等为姑娘开几服药服下,把烧退了,人自然会苏醒。”/p
“只是风寒?”/p
“回王爷,臣把脉把得出这位姑娘的底子不错,比起常人不容易患什么病痛,这次的风寒来得之所以急,想必是除了落水受寒之外,还与近来太过劳累,没有好生休息有关,一旦身体发虚,就易遭寒毒入侵。”太医拱手,“今后定要好生休养才是。”/p
姜屿点了下头。/p
几个太医退下开药,床边又空了出来,姜屿却没再坐下。/p
他的心口已不再疼痛,而她的话音则还萦绕在他耳边,挥之不去。/p
她说她是错了,错在不该来这儿……/p
他难得付出一颗真心,到最后她却拒绝得毫不留情,将他推开就罢了,竟还选择了他的仇敌。/p
那一刻,他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简直是一败涂地!/p
他可还剩半分尊严?/p
要不是他欠她太多,要不是莫名的舍不得,他甚至恨不得杀了她!/p
但他没有想过,如果她根本就不曾出现在他眼前,他如今又会活在怎样的一段命运里……/p
他一直在怪她,怨她,也恨她,不想再将她当做命里不可或缺的人,但是在她跳湖的那一刻,他忽然尝到了失去她的滋味。/p
那种滋味足以打破他所有的自以为是,让他不再以为她可有可无;不再以为没了她,他还能做回从前的姜屿,继续漠视儿女情长。/p
她让他坠入万丈红尘,注定要一世沉浮,逃不了,也回不去。/p
她是不爱他,可倘若没了她,这世上也没了他爱的人……/p
外面走来一个小太监,进了门便作揖行礼:“王爷。”/p
“何事?”/p
“太皇太后请王爷今晚务必去赴家宴,还让王爷待寒盈醒后,派人将她送去刑司。”/p
姜屿没有说一个字,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眸色黯淡。/p
李君酌招了手,让传话的太监退下,看主上现在这个样子,怎可能会将寒姑娘送去刑司。他另问道:“主上,是否要送寒姑娘回府?”/p
“先让她在这儿休息几日,找身干净的衣裳来,再回府去取她的衣裳,你亲自去。”/p
“是。”李君酌领命去办。/p
李君酌回到王府找去寒姑娘的房间,才发现寒姑娘早已将衣物从这屋子里搬离,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动过,而桌上放有一个樟木箱子,那曾是他奉命转交给寒姑娘的东西,他岂会不认识。/p
李君酌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原封不动地放着。/p
他又找去寒姑娘在后院的房间,房间潮湿又狭窄,连府中最末等下人住的地方都比这要宽敞。/p
李君酌急着回去复命,开始替华盈寒收拾换洗的衣物,而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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