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犹如故人归(1/2)
年如初上前轻握住傅晚贤的手,她以为在长信和亲来的公主,脾『性』都是骄纵,今日一见果然是配的上皇帝赐的号。/p
“本宫也想让妹妹分担本宫一些事情,可惜妹妹远道而来,些许事情都还没有整理好,本宫也就不叨扰妹妹了。”/p
她年如初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怎么能吃这些妃嫔的醋呢?可是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不想同其他女人侍候一个男人,但都得咽下肚子里,因为她是皇后啊,什么都得做到最好的皇后啊。/p
既然年如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强人所难想要帮人家,人家也未必会感激涕零,不然又会被人扣上不怀好意的罪名了,微微福身,“那臣妾告退,夜里凉了,皇后娘娘还是多备些衣裳的好。”/p
“若是让本宫再听到裴贵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一定重重惩处。”/p
年如初点了点头,目送走傅晚贤,转身进了寝殿,看着皇上坐在榻前为凌贵人擦拭额头,身子不禁猛地一颤。/p
她年如初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怎么能吃这些妃嫔的醋呢?可是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不想同其他女人侍候一个男人,但都得咽下肚子里,因为她是皇后啊,什么都得做到最好的皇后啊。/p
“皇后娘娘,夜里凉皇上恐今个不会过去了,您且回风鸾宫歇息吧。”皇后的宫女卿仁为她披上披风,皇后淡淡一笑,转身出了寝殿。/p
“罢了,替本宫梳妆吧,雍华宫离风鸾宫较远,我们需得早些去。”/p
方才来报信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年如初走到他面前,脸『色』凝重:“你方才说秦氏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p
皇后一路走到延禧宫外,只见延禧宫贵人裴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p
皇后微微摆手,示意让卿仁凑过来,小声道:“卿仁,你去查一下在秦氏离席之后,又有谁离了席,又有谁经过了秦氏出事的地点,速去查。”/p
“哭什么,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秦氏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只是轻训斥了一下裴贵人,见她哭的也是可怜,毕竟同在一个宫里,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叫谁谁不惊慌。/p
皇后微微摆手,示意让卿仁凑过来,小声道:“卿仁,你去查一下在秦氏离席之后,又有谁离了席,又有谁经过了秦氏出事的地点,速去查。”/p
皇后移驾到秦贵人殿内,伺候秦氏的宫女看到皇后,哭着就进来了:“皇后娘娘我们小主死的冤枉啊。”/p
在这个宫里年如初听腻了冤枉,可最后真正冤枉的又有多少呢?她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起身慢慢说:“本宫方才在宴席还看到秦贵人,这会子怎么会突然殁了?”/p
宫女又跪了下来:“回皇后娘娘的话,小主承皇上皇后娘娘隆恩,身子不适便早早离席准备回宫。”话说到一半宫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路走到一半,小主突然说皇后娘娘赏给小主的花穗钗忘在了宴席里,派奴婢去取,可是谁承想,奴婢再见到小主的时候,小主人已经倒在城墙下了,李太医说是从城墙上摔落致死的。”/p
听到宫女的话,年如初也不愿相信,秦氏脾『性』一向活泼怎么就寻了短见?一时之间她也束手无策。/p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皇上那里是瞒不住的,只是皇上沉浸在公主的欢乐之中,她不忍心让皇帝知道这样的事情。/p
皇后微微摆手,示意让卿仁凑过来,小声道:“卿仁,你去查一下在秦氏离席之后,又有谁离了席,又有谁经过了秦氏出事的地点,速去查。”/p
她总觉得秦氏之死并不是想像那么简单,毕竟她所认识的秦馥桂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裴贵人裴缘秋一直看着卿仁,想从中听出点门路来。/p
“皇后娘娘,我同秦姐姐在延禧宫住了些许日子,莫不是姐姐因为皇上不常来看姐姐,所以秦姐姐才会从城墙之上一跃而下吗?”后来又小声嘀咕道,“秦姐姐名唤馥桂,如今也不富贵了。”/p
裴缘秋仗着自己父亲是朝中大臣,一直在后宫横行霸道,但无奈裴家也有些许权利,皇帝也无可奈何,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p
年如初起身看向站在门外的裴缘秋,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看到裴缘秋,心里就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缘秋父亲曾经在皇上面前,极力反对她弟弟和她们年家的婚事。/p
“若是让本宫再听到裴贵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一定重重惩处。”/p
就这样年如初乘着轿撵回了风鸾宫,裴缘秋怎么也没想到皇后平时端庄温和,到她这里反倒训斥上了,既然皇后平白无故训斥她,那么她自然要去找皇上说理。/p
天还没亮,傅晚贤就起床梳洗打扮,云娆也忙着打哈欠:“娘娘您怎么起来了啊,这才刚过寅时,还没到您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啊。”/p
傅晚贤愣在原地,是啊,她都忘了,她现在都已经不是皇后了,早起又给谁看呢?/p
她放下梳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当年做皇后的时候,百人拥簇,跌落谷底时,无一人上前搀扶,人心啊,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p
“罢了,替本宫梳妆吧,雍华宫离风鸾宫较远,我们需得早些去。”/p
“真不知皇上当初怎么就择了雍华宫给娘娘做住处,这儿离皇上的沁夜宫可是偏远的很啊。”云娆又开始一顿埋怨,傅晚贤轻皱眉头:“云娆,今日向皇后请安你不必去了,让碧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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