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胜自己，而我胜你(2/2)

“哦，你失败了，或许还能粉饰一番。你可以宣扬你发现了这种魔法的秘密，比如那五个人和这一个人身体里的恶毒魔法性质不同，五个人加起来可能性会降低，那一个人则可能扩散，让更多人受害，于是你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你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受害者，告诉那一个人，他必须得死，甚至你还可以说，那个疯子是故意这么设计的，你聪明的识破了，你不是为了你的家人而选！你会在未来的某天，真正相信自己是那么棒那么好的一个人！”/p

“你到底要赢谁！”/p

“够了！”约翰低声喝道，浑身颤抖不停。/p

步闻吐了一口气，极富煽动力的狂热语气缓缓消失，课堂教室为之一静。/p

他问出最后一句话：“让这一切归零——你会装作软弱无力，让另一个完全不知道恶毒魔法存在，却有着宝贵勇气的人，碰拉杆吗？”/p

“不。”约翰深深的叹了口气，魁梧身形单薄无力：“我会像你那样做。”/p

约翰·马卡丹发现，怎么做都是错，怎么做都会后悔，无论怎么做，都算不得胜利，都不能保证结果。/p

这个问题的所有答案都通向同一结果：失败。/p

除非。/p

让问题本身消失。/p

步闻鼓了鼓掌，心里没啥感觉，脸上则摆出附和用的赞叹表情，这是他的嘉奖。/p

“你赢了。”/p

——才怪。/p

“但你输给了我。”/p

这才对。/p

一半的课时，悄悄过去。/p

剩下一半，索然无味的程度，简单猜测便能预见。/p

约翰·马卡丹确认了一个事实：步闻就是他们要找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