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怨渊?缘渊?(3/6)
外面的裤子脱下来。”何处一听又乍了猫,差点蹦起来,说道,“你又想耍流氓!”
“何处。”曾一骞按着她的腿,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羞涩。
要不是认识曾一骞有段时间,要不是她几次从他狼嘴里逃脱,要不是她几次被他非礼,她现在就真的被他这纯良无害的小表情给骗了。
“曾一骞,你少趁机占我便宜。别以为我受伤了,就任你欺负。”
“我只是让你把外面的长裤脱下来,不然,我怎么给擦药。就是去医院,医生也得这样,要不然就用剪刀给你剪下一截来,你选哪个?”
何处顺着曾一骞的思维想了想,如果把裤腿截下一节,那她这条裤子也就等于报费了。最大利用限度也就是留着以后当五分裤穿,这裤子可是没买多长时间呢。
何处轻轻的移动了下身`体,她里面穿了条打底裤,s市不比北京冷,单穿都可以。因为要马上回北京,所以多穿了一件。
想了想,对曾一骞说,“你转过头去,我自己脱。”
何处轻轻的拉扯着裤子,还是不免扯动了受伤的地方,要说哪里,好像浑身都疼。
曾一骞估摸着何处差不多脱好了,转过身,正好看到她费力的往下扯裤子,小腿裤卡在脚踝处,何处因为有伤在身,脱得相当费劲。
曾一骞上前一步,握着她的脚,把裤子一拉,就脱了下来。
何处脸一红,倒也没说什么。
曾一骞把何处腿放在他腿上,轻轻卷起打底裤的裤腿,露出磕得不轻的膝盖。
衣服布料摩擦着带着血丝的创口,疼得何处倒抽一口气。
曾一骞抬头看了何处一眼,拿另一块毛巾帮她清理,说:“疼就说,别忍着。”
何处看着他清晰的眉目,呲着牙,抽一口气说:“没事没事,你擦药吧。”
曾一骞微微扬眉,用棉棒沾着消毒水在她创口上一擦,何处立刻疼得叫出来,气呼呼地直瞪着曾一骞,“你要草菅人命啊!”
曾一骞不为所动,神色平静地说:“什么叫摔习惯了,你当是碎碎平安?以后走路下楼梯都要小心,真再受伤了我饶不了你。”
何处忍不住撇嘴,委屈地想找个人狠打一顿。他以为她愿意摔跤啊。
干脆把话挑明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恶狠狠地说,“我摔了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突然跑来这里,我就不用跟着丁浩去饭局,要是不去饭局我就不用陪在那儿喝酒,要是不用陪酒我就不会喝到半醉,半醉就半醉吧,再喝个全醉,我直接睡了也了事,你偏又脑子抽筋的替我挡酒。结果我半醉不醉的,酒后乱了性。要是不乱性就不会不好意思见你……我不好意思见你就让我走呗?你还截住我,我方寸一乱就容易出事故,不是伤人就是伤已,你看,又出事故了吧!”
好了,她终于在曾一骞面前恢复过来了。还原到她的伶牙利齿。
曾一骞闻言眸色一暗,片刻后微微吐出口气,没有说话。
何处想他大概是无话可说了。又说,“你看,我都快摔残疾了,脸也破相了……”
曾一骞恰好接话说:“让我照顾你吧。何处”
啊?
曾一骞看着她认真的说,“我来照顾你。”
“呵呵。”何处干笑两声,“曾总,你不用这么客气,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我都摔成这样了,也算是为昨晚的事付出的代价,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曾一骞依然看着何处,就那么看着,何处被他盯得心虚,眼神飘忽地挪开视线,然后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你。我是主语,你是宾语,喜欢这个动作只指向你。”
本就是密闭的空间,更加安静了,连空气好像都停止了流通。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何处努力按下心里翻涌起的很奇怪的感觉,理智地分析:“哦。可是,曾少你应该知道你喜欢过很多的女孩子。你看,我太年轻,脾气性格也不太好。可能是我和你身边的女子不一样,那是因为我还是个学生,才让你产生了我很与众不同的错觉。但其实你再看看别的大学生也是这样的,我就是最普通的一个,等过两年我工作了,没有学生气了,人也势力了,你大概就不会喜欢我了。再说,你对我也不一定是喜欢,只是觉得我一直没答复你的要求,你心有不甘而已。”
曾一骞一直静静听何处说,这时却慢慢开口,“说完了吗?”
何处点点头:“大概差不多了。”
曾一骞将修长的手指抵在一起,给人一种莫名的优雅,他侧头看着何处,“这个世上,我还曾没想过要对一个人好,所以一定不会弄错自己的心意,你不要担心我这里会出问题。何处,我们认识多久了?”
何处想了想说,“四个月?”
曾一骞摇了摇手指,对她说:“我们认识四年。”
何处讶异,忍不住说,“我们是一个星球上的吗?还是说有时差?”
曾一骞笑了笑,对她说:“四年前,市的岚桥酒店,我见过你。当时你砸坏了我一辆车。”
何处呆愣了半晌,脱口而出,“你不会是那个……”
说起那个晚上,时间还要倒退到四年前。那时何处距她十五岁生日还有一个月。据说是有个投资商准备在市投资,于是政府部门搞了一个热烈的欢迎会,为了接地气,宴会的市领导都带着家属参加。
何市长自然带着他的宝贝闺女何处。那时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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