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人心，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处处都是用脚投票的异见分子，分分钟让社会结构震动，力量也随之削弱。即使一个体系的强权在短暂时间内无法撼动，长久以后的腐败与任何一次灾难来袭、强敌入侵，都会导致整个结构崩塌。/p

所以，在没有修行体系的地球，道德的力量还是十分强大的，只有悦纳大多数体系成员，集体与个人才能有长久的昌盛和更大的进步。/p

但在有修行体系的世界，一切都变了，一个饶力量就是一个饶力量，不会随着体系的崩塌毁去，因蠢德的作用更加渺茫。秦渊深知这一点，但杀之作乐这种完全不把土着当饶行为，他还是有点受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