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2/3)
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p樊泽语是不懂邓霜与晋忻言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记得邓霜上次刺杀晋忻言的时候,是真的带走了晋忻言的半条命,倘若不是有皇上赐下的救命药,晋忻言当时就真的死了。/p
阿蘅隔得有些远,只依稀看见邓霜与樊泽语的身影,却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的。/p
她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腕间,那里原本有一枚玉镯,是她到了莫城之后才戴在手腕之间的。/p
明明佩戴玉镯的时间并不长,可她好像已经养成了习惯。/p
现在没了玉镯之后,心中竟然还空落落的。/p
“阿蘅……”/p
远处忽然有人唤了她的名字,阿蘅下意识的抬起头,便瞧见邓霜和樊泽语都看向了她。/p
她疑惑的看了回去:“……怎么了吗?”/p
方才不是因为他们有事相商,才让她走到一边来,这会儿忽然叫她,是有事要她去做吗?/p
看着小姑娘茫然的模样,邓霜就知道她没有听到她们刚才说的话。/p
“到底相识一场,阿蘅陪我去看看……他……可好?”/p
尽管邓霜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放在眼前的语境之中,那个‘他’字,除了晋忻言,还能有谁呢!/p
阿蘅抿了下唇,小声的问道:“我们可以去看他吗?”/p
她对朝廷中的诸多法令也都略知一二,犯下了其他罪责的人或许还能得到探视的机会,可若是犯下了谋逆大罪的人,通常是会被直接关进诏狱之中,也只有临死之前才能得到一次被探视的机会。/p
“自然是可以的。”邓霜浅笑着同她解释道。/p
一旁的樊泽语也对她点了点。/p
目送着阿蘅与邓霜离去,樊泽语深深的叹了口气。/p
他其实仍然不愿意让邓霜去探望晋忻言,可除了邓霜,他也不知道还有哪个能从晋忻言口中探听出他的那些暗桩分别在何处。/p
如今的玉林关已经解除了明面上的危险,但背地里潜藏的危险同样是需要戒备的。/p
他是真的不希望在几年之后,再看到玉林关发生相似的事情。/p
既然是晋忻言埋下的那些钉子,自然也应该由他来拔除才对。/p
先前邓霜说阿蘅是谢淮安喜欢的姑娘,她是个没能尽到自己职责的母亲,亏欠谢淮安良多。那孩子留在世间的,除了他往日的亲人以外,也就只有一个心心念念的阿蘅。/p
她原本是想让樊泽语陪她一起去看晋忻言,但晋忻言向来不喜欢她身边有其他的男子。/p
倘若樊泽语去了,他未必会说实话的。/p
倒不如就让阿蘅陪她去。/p
有阿蘅在身边,她念着谢淮安,便不会去伤害到阿蘅。/p
所以与晋忻言同归于尽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p
不管樊泽语心中是否满是游移不定,反正这边的邓霜与阿蘅已经到了县衙门口。/p
有着樊泽语给的令牌,倒是没有人敢拦她们的路。/p
为首的捕快带着她们进了县衙深处的牢房,建在地底下的牢房,一走进去就感觉十分的阴冷。/p
这些牢房即便是认真打扫之后,环境也还是算不上好的,顶多是比荒山野岭要好上那么一些。/p
唯独晋忻言住的那间牢房,被重新装饰后,看上去倒还像模像样的。/p
牢房被装饰成了客栈的模样,床铺什么的,都应有尽有。/p
晋忻言坐在椅子,他面前的桌上还放着茶水点心。/p
如果不看牢房中的阴冷环境,甚至有种他在自己家中的错觉。/p
木质的栏杆上没有上锁,邓霜抬手就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牢门,她带着阿蘅径自坐到了晋忻言的面前。/p
说:“也许当初你让人将我赶走的时候,我就应该当真听从你的话,直接喝下了堕胎药,也总好过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p
那孩子刚出生时,我满脑子都是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就在记忆混淆的时候,将他弄丢了,也幸亏有温叔叔救下了他。/p
虽然他没有死在我这个娘亲的手上,最后还是死在了你这个父亲的手上……”/p
多年以前,邓霜与晋忻言确实有机会成为一对恩爱两不疑的夫妻,只可惜在人为,又或者是因为阴差阳错,总之最后还是错过了。/p
但当初的心有灵犀也不是白说的。/p
哪怕是到了现在,邓霜也还是知道什么样的话,最容易戳中晋忻言的软肋。/p
如果不是因为真心在乎,又怎么会因为三言两语就露出痛苦的神色。/p
邓霜的脸色很是苍白,她对面的晋忻言却也惶不多让。/p
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甚至还闹过矛盾的孩子,对晋忻言而言自然是不值一提的,当那个孩子成为了他的亲生儿子,而且还因为他的缘故,而命丧黄泉。/p
忽然得知邓霜确实是生下了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别人的孩子,而是他的子嗣。/p
晋忻言初时是开心的。/p
他心心念念的人并没有背叛他,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岂不是说他们仍有重归于好的机会。/p
然而他还来不及高兴,就得知那个孩子已经去世了。/p
甚至那孩子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英年早逝。/p
他还来不及体会失而复得的高兴,就再次品尝了得而复失的悲痛,而且他知道,他与邓霜是真的再没有和好的可能了。/p
“欺霜……”/p
晋忻言只低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