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日记(二)(1/2)
我把能想起来的与何念有关的事情全都倒腾出来了,听着是不是很无趣?/p
我出去上了八年学,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最后还是选择回到g市,刚回来没多久,我妈就给我找了个私活,让我去教何念打网球。哦,我会打网球也是机缘巧合,上大学的时候觉得打网球可能会让我认识更多的美女,就加入了学校的网球社,后来又考进了校队,这一打就打了八年。/p
当我再次见到何念的时候,不得不说,女大十八变,何念真是出脱成一个公主了。另外,她网球打得已经很好,完全用不着教。可她说她是个追求完美的人,知道自己的技术有很多缺陷,希望我能助她一臂之力。面对公主恳切的态度,我不好意思拒绝,再说,回去也没法跟老妈交代。/p
我跟何念约好一星期打一次球,一次两小时,并且,坚决不收钱。没想到一个月后,何念就带来了华逢春,说她们俩要一起学,费用均摊。华逢春完全是个初学者,而何念已经可以开始打比赛了,这可让我怎么教?于是,客气地回绝了。没想到何念一口一个小白老师地叫着,撒娇装委屈地“求我收下她们俩”——这是她的原话。好像我拒绝是因为我完全看不上去教华逢春。/p
一看华逢春就知道她是个经历过事情的女人,她看见何念为了她这么苦苦地哀求我,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马上笑着说她是个初学者,理应比何念出的学费多些。/p
我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己现在可算是骑虎难下了。没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再说。教了几次以后,发现华逢春还真是肯学。而她的进步也刺激着何念真是有所提高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看见有人在你的带动下学会一样东西,确实有成就感。所以也就一直这么教下来了。一直保持一星期两小时的安排,这是底线,不能突破。/p
半年后的一天,我按照约定时间去球场,到了何念才告诉我,今天她约了两个球友过来打比赛。不一会儿,殷蒙和高飞来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那种比较莫名其妙的比赛。不过我因此认识了高飞,后面又认识了狮老大,渐渐开始接触g市的业余网球圈子。/p
说起殷蒙,如果何念还来当时带华逢春来打球时那一套,我肯定是会拒绝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殷蒙并没有跟着我学球,而且我知道,他也根本不屑于跟我学球。只是每次要出钱的时候,他就会出现,直接用手机把钱转给我,说连同两位美女的学费一起交了,平时也就爱来不来。听说他们三个其他时间也在一起打球,也会约些其他人一起打球。我觉得这样更好,便会时不时找点借口,出差啦、旅游啦,把教球的时间越拖越长,一个月四次变成一个月两三次、一次。/p
后来,殷蒙一连三次都来一起练球,我才确定他和华逢春之间一定有什么。有一天练完球后我说接下来的暑假我要出去进修两个月,等我回来再商量一起打球的事情吧。殷蒙显得心情很好,说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想了想,说吃饭可以,我请客吧。那天,殷蒙和华逢春毫不避讳地当着我和何念的面卿卿我我,说要喝酒,还要喝白酒。举起酒杯就感谢何念和我是他们俩的媒人,让他们彼此遇见了今生的最爱。/p
结果,喝醉了的殷蒙华逢春相互搀扶着打车走了。没喝多少酒的何念却拉着我说什么也不松手。一会儿说殷蒙就是个人渣,家里有媳妇儿就要生了还在外面乱搞。一会儿又说华逢春为了贪点小便宜,捡了只自己看不上的破轮胎。接着,好像才发现坐在她旁边的人是我,开始对着我又抓又打还破口大骂,说我简直就像条死鱼,怎么戳都翻不起一点浪;就像一块脑子进水的木头,扔进火里烧了二十年都烧不出一丝火星来。/p
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何念的精明我可是领教过的,不能把她带我家吧?可也不能把她送回家啊。这个样子送回去,让她父母见了,我可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就在这时,何念忽然哇哇地吐了一地。这下我可有事做了,结了帐把她搬上车,一路朝医院急诊疾驰而去。我记得何念并没有喝多少酒,只是看见殷蒙、华逢春秀恩爱脸色有些难看,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结果医生一看她这个样子,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看着医生的神色,何念好像酒醒了,说自己因为喉咙发炎,吃了两次头孢拉定。于是,我陪着她在急诊打吊瓶的时候,背着她打了个电话给她父母。她父母来了之后,我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医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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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事情小鹿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恐怕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这么详细地从头到尾梳理过这些事儿——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就在小鹿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萧仕明和郑思斯目光一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莫测。/p
“怎么,哪里不对吗?”小鹿警觉地问了一句。/p
萧仕明一脸温和,说:“没什么,急诊科的医生有没有说何念的症状是药物和酒精共同作用下产生了双硫仑反应。”/p
小鹿张大了嘴,半晌,问道:“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p
萧仕明想了想,最终含糊地解释了一句:“没什么,只在案子里面遇到过这种情况。”说罢,又问:“后来呢?”/p
小鹿抬眼看了一眼郑思斯,又急忙把目光转向黑咕隆咚的窗外,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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