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又是这张脸惹的祸(1/2)
他愣了一下,长叹一声,然后靠在椅子上,任由我殷勤的服诗着他。朦胧的台灯下,他侧头点着了一支雪茄,那张俊美的脸在烟雾中更加的冷艳。
我用牙齿一颗颗咬开他衬衫上的纽扣,他忽然帅气的一把抱起我,把我揽在怀里,尽管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那突如其来的霸道动作,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心跳。
我转过脸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在脸红。
他却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转身看他,冷酷的问道:“会在舌头下藏刀片吗?”
“不会。”我明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我的命运了。
“我教你。”他掰开我的唇,手指在舌下滑动着,“至少要放四片刀片,你要学会把它飞快的吐出来,这样才能一刀割断咽喉。”
他在履行教官职责时,总是充满了男人味,如父如兄,正是这份严谨和残酷,非常矛盾的衬托出他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离,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认真严肃的他,坐在他怀里一动也未动,任由男人的手指在我嘴里摆弄着。
如此恨着一个男人,却又深深的迷恋他。
如此的爱着一个男人,却不得不面对无止境的伤害,直到他要把我送给别人享用。
我为什么没能够拥有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却陷入了这样井底淤泥一般的情感纠缠。
看着他微皱眉头,严肃沉稳的端庄模样,我压抑的感情没来由的爆发了,像嘢兽一样,牙齿忽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后把他推倒在椅背上。
他顺从的躺在椅子上,把我口中的刀片尽数取出,然后用他的舌头填满。
都知道我们之间彻底玩完了,都有些意乱情迷,这是最后一场的狂欢盛宴。
一个女人的身与心都将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他真的成为了我的过客。
我不能再将感情放在他身上一分一毫,时至今日,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什么伤心了,女人的忍耐力是非常强的,可以无限的包容和承受伤害,直到积压到一定的程度,对不起,什么都没有了,从此谁也不再是谁的谁。
美丽的灯光,挥洒在年轻的身体上。黑黑的长发倾泻下来,我上半身向后仰,迎合着他,像是一场角逐一样,不知是谁操控着谁。
两个既是死敌又是夫妻的人,在这最近最近的距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星月沉入山河,在一次次的浪潮中,我仿佛看见那恩爱的一幕幕消失在秋天的晨霜里。
如果说,繁华都市是一种风景,那我们只是不相干的观景人。
风起,天,真的是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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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管毅把我带到了日本。
一路上,天空是被漂洗的一尘不染的蓝,白云也是一尘不染的白,唯独我不再一尘不染。
田野纵横,风景如画,形成一副巨大的棋盘,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是盘中的棋子。
车停在了大宅院的门口,夕阳时分,一波一波的金色暖阳透过车窗挥洒在身上,我却在这唯美的光芒中做着最后的哀求,“一定有别的办法完成任务的,是不是?”
“不这样,你能保证自己可以活着出来吗?杀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他从瓶子里倒出了几粒避云药,塞到了我的嘴里,灌了温水。
我咳嗽了几声,他说:“你进去之后,买家会出现,他会接应你的。”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向了万丈深渊。
最后看了一眼车里的他,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下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独自走进了那古色古香的大门,门口屏风处的玻璃倒映出我消瘦的模样,纤弱得好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一头长发被发型师精心修饰得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肩膀上。
那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庭院,里面全是日式木屋,中间布局着走廊池塘,我刚走进第一间屋子,拉开格子门,二十多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拦住了我,“站住,你只能在外面活动,这里面是不允许进入的。”
“让她进来,她是大哥要的女人。”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怎么才到,大哥都着急了。”
黑西装们齐齐向他弯腰行礼:“七夜堂主!”
那叫做七夜的男人五官如同雕塑般立体俊美,他拍了拍手,一众穿着和服的女仆鱼贯而出。
他说:“给她搜身,然后沐浴更衣。”
“是!”
他们看着我,示意我自己动手。
无奈之下,我咬咬牙,冷静的在众人面前把背后的拉链一直拉到了腰部,白色的裙子落在了脚下,衣服尽数褪去,整个光洁的身子一览无遗。
“张口。”
一个保镖拿着仪器在我嘴里晃了一下,然后点头示意。
那些女仆们带着赤倮的我走向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个热气袅袅的温泉,我泡在泉水里,任人装扮。
一个小时之后,天色已黑,我换上一套宽大的袍子,上面绣着漂亮的小花,料子很厚显得很庄严,里面一丝不挂,领口开得很大。
她们领着梳洗装扮的我穿过走廊,经过滴水的荷花池塘,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木屋门口,七夜正在那里等着我。
这里一层层,全是清一色黑西装的保镖,每隔三十米一个关口,每个关口至少有三十多个站得笔直的保镖在站岗,我目测这么一个庭院里,光在岗值勤的就有几百号人了。再加上埋伏起来的狙击手,真的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啊。
这里的主人显然身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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