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震惊全场(1)(1/2)
总之输赢他们都不吃亏,这赌局为什么不参加。
迟蚤在一边干着急,这样的赌局也要立,难道司徒蕊脑袋里进水了?
真的进水了?
显然不是。
能在弹尽粮绝之际还能苦苦支撑一年之久的的人,自然不会是碌碌之辈,她现在初来乍到,一切事情还需要这些人帮忙,若是这些人走了,那她岂不是找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只要她能证明自己的实力,不怕这些人不跪在她面前求收留!
签好字据,司徒蕊冷冷的对常保道“现在,该带我去看看咱们的库存了吧,我倒是很稀奇,能把玉石店拖垮的货是什么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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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刻,淡黄的金光铺在镇远侯府内,也洒在慕容寒梨木做的剑身上。
慕容寒右手持剑,左手按在旁边的黄色卷轴上,两鬓青筋暴起,恨不得撕了眼前的黄色卷轴——圣旨。
“主子。”黑暗中,一人影出现,“您真要追杀她?”
“若不是我,就会是别人。”
“可,她会恨你。”
“那就恨吧,”慕容寒苦笑的展开圣旨,“至少,可以护她片刻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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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司徒蕊累得半死,走了一个下午,见到的无非是一些极其普通的冰种玉或是翡翠石,最好的的也就是羊脂玉。
这些东西囤积虽然耗费资金,可也没达到常保所说的赔的当裤子。
“我说,”司徒蕊抓起一块儿翡翠石,冷眉高挑,声音提高“这些东西就是全部?”
“这……”
“老实交代”司徒蕊忽然转身,异常悠闲的发问“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把资金全吞了,然后又来这里哭穷?恩?”
常保拉着一张苦瓜脸,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们哪儿敢,只是这些东西已经算是最好的了,金银损失主要是……只要是楼老爷还进了一批没用的石头。”
“哦?”
常保见司徒蕊不行,急急忙忙跑到最里边,把角落盖着的红布撤去,“就是这些东西,即做不成首饰,还做不成工艺品。最重要的是进价及贵。”
一缕夕阳洒在角落上,霎时,角落之上彩光起飞。
这是……
司徒蕊不由的吞口唾沫,这是……
钻石?
彩色钻石?
司徒蕊差点没冲过去掐死常保,这丫能再不识货点吗?
常保见司徒蕊脸色异常,无奈的盖上红布,“真不知道楼孟德为何要进……”
“这些石头有多少?”
司徒蕊的粗鲁发问让常保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的回答,“还有二十几块儿,五天后还会再送来十几块儿。”
“都接了。”司徒蕊不给常保任何质疑的机会,“下一批也接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可能让那家从此只给咱们供货。”
“啊?”常保脑袋直犯糊涂,“都接了?别说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就是有用也没那么多钱,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玉石师傅。”
说着,常保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态,“黄毛小子,你以为我们不想把这些东西做成物件儿?那还不是青记早已将玉石师傅收入囊中,现在全城的玉石师傅都归青记,有钱都请不到。”
司徒蕊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干生气。
大意,实在大意。
青记这摆明了是要拖垮所有的对手,垄断玉石行业。
可现在她就算有现代所有的玉器样式,没有玉石师傅也白瞎。
夕阳激荡起的尘埃落在司徒蕊的衣摆,她双手低垂,紧握成拳,突地,另一双手轻轻地附上她的手,那人上前一步,与她并肩。
是迟蚤。
方才暗淡的目光在他的手触碰那一刻仿若星火般点燃,窸窣的光点落在那双眸子中,不经意间带出欣喜与感激。
刹那芳华,却深深刺痛迟蚤的心。
那个叫耿穆元的男人,到底给了她什么,让她能为他即使最细微的动作都欢喜不已。
而他,只不过是他的影子。
那么一刻,迟蚤真的很想狠狠得甩开司徒蕊的手,然后对她怒吼“我不是你挂在嘴上的耿爷,更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我是迟蚤!”
可若是说了,他又怎能得到她这般的信任?
心痛的叹息,迟蚤轻轻将司徒蕊的手舒展开,学着耿穆元懒散的口吻,“最好的玉石师傅不就在你面前?有钱都请不到。”
“啊?”
司徒蕊嘴巴张的老圆,活活能塞进一颗鸡蛋。
耿爷,会雕刻?
“怎么,不信我?”迟蚤提眉。
“信,怎么不信。”司徒蕊脱口而出。
就如他当初信她那样!
只要是耿爷说的,她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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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楼家玉石店易主了?还是给一个黄毛小子?”
“谁说不是呢。”
“就凭那个小子就想接过那对烂摊子?做梦吧,就拿上好的羊脂玉,青记才三十两,对面竟然要卖五十两。”
“可不是,最近听人说,那个小子接手后,楼记就彻底关门了。”
“那有什么用,款式还不是一样的款式?”
“江南第一家期数已经。”
青步云端坐在一旁,耳边的闲言碎语并没有让他动容。
这次比赛说白了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青记玉石,至于那个有胆量接手楼家所有玉石店的黄毛小子,他才懒得放在心里。
江南玉石,他要彻底垄断!
评委席上已做了两人,一个是玉石大亨周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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