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2/2)
的亲了亲。“是呀,少年时代的你意气风发,虽然不懂政治,但是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方法。”苏瑾抬起头,回应着郉空的亲吻“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迂腐,不知变通了?”
郉空也不还嘴,喘着气盯着她看,等着她说下去。
“培养一个好的优秀的外科医生,跟你们部队培养一个狙击手是没区别的。首先要是个好苗子,之后通过对理论大量的学习,最后到实践。你是想纯纯,成为一个战士,还是一个外科医生?”苏瑾问着郉空。
见她沉思不语,苏瑾换了种提问方式“或者说,成为哨卡卫生员和外科军医,哪个会对革命的作用更大些?”
苏瑾拢了拢长发躺回到枕头“一个挺好的狙击手苗子,军校学了四年,结果为了让他成为能吃苦的革命军人,被送去了炊事班养猪。最后他把猪养的白白胖胖,也安心扎根边防了。成了全军最优秀的饲养员。”
“瞎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郉空挪了挪枕头,凑到苏瑾面前。
“有啊,就因为他爸是司令员。”苏瑾翻过身背对着靠进郉空的怀里,不无感叹的笑着说:“而且还是个铁面无私,大义凛然的司令员。其实,内举自古就是不避亲的。”
今天大老远的去接邢纯回来,又帮她转好组织关系。奔波了一天的苏瑾,已经十分疲惫了。靠在这个让她安心了十几年的怀抱里,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了。
而她身后的郉空环着她,一直思忖着苏瑾方才的那番话。是呀,自己几时变得这么迂腐了?苏瑾不说,自己却还不觉得。
可终究也不能怪自己,这就是现实对人的扼杀。经历种种,能在四十几岁后还保持着当年那腔赤子情怀不变的人,怕是也就只有像多吉那样的大师了吧。
于是,对于纯纯的回归,以及安排她到医科大学实验室当化验员,郉空竟然出奇的始终没有过问。
苏瑾太了解郉空了,如果自己从一开始纯纯分配时就劝郉空,她未必肯听。而邢纯又未必会领自己这个后妈的人情,反倒会更亲近李慕。
这样一来,不但家庭矛盾有可能激化,自己更是里外不讨好。
最重要的是,纯纯不下去走一圈,也不会珍惜眼前的工作机会,这对她的发展和成长很不利,最后还是自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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