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循环恶胎(中)(1/5)
刘勇达一行四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火葬厂的大门口,此时的时间已是凌晨的一点四十五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火葬厂的大门是被很粗的一圈铁链给锁住的,但这似乎并阻止不住这些不速之客的脚步,只见儿子晓明瞪着冲血的眼睛,趴在了门上然后一口咬住了那圈锈迹斑斑的锁链,然后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只听道一声很清脆的嘎巴声,锁链被牙齿咬断了,门被打开了,四个人很轻松的就走进了火葬厂的大院里,此时的雪似乎像是已经停了。
整个白皑皑的世界映照着院子西北角的一个气势滂沱的仿古建筑的阁楼,在白雪微光的反射中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上面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居仙阁”那里面陈列的全都是一些死人的骨灰盒。四个人就朝着居仙阁走去,当他们走上了台阶,看到了四面的大门都紧紧地封闭着,都上得是暗锁,突然就在这时嗖得一下一条红色的触须砰得一声沾到了大门上,并且在慢慢的移动,似乎是在寻找钥匙孔,其实那条触须就是莲花从嘴里吐出来的舌头,很快的那条舌头便找到了钥匙孔,并且滋得一声塞了进去,然后莲花开始扭动自己的头,令人吃惊是莲花的脑袋竟然能够朝着一个方向足足扭动了有720度之多,但她的脖子看来似乎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扭断。
门开了,四个人走了进去。大堂内黑糊糊的一片,你只能很依稀的瞧见一排排的陈列骨灰盒的架子,但你可以很真切地感觉到每个架子上那一阵阵脉冲式的阴风直朝你身上袭来,如果你细心的话似乎还可以听到一些极其细微的声响,那似乎就像是有人在这里窃窃私语。接下来四个人便开始围着整个大堂周而复始不停地来回转着圈子,他们似乎像是正在执行着某种异常诡异的仪式,那也许是一种祭祀,一种不为人所理解的祭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四个奇怪的人依然继续着他们怪异的行为。
突然砰得一声响,紧跟着哗啦啪的一声玻璃碎裂摔在地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顿时也就是从那个方向突然出现了一种明晃晃的绿光,于是四个人全都停下了脚步,而只有女儿明艳朝着发出绿光的方向一步步地走去,终于当明艳走到了那个发光架子的跟前,她看到了原来是一只骨灰盒正在奇迹般的发出一阵阵明晃晃的绿光,并且还有一阵乳白色的烟雾从骨灰盒的四周冒了出来,明艳静静地朝着那只骨灰盒靠近,最终她竟一下子抱起了那只骨灰盒,慢慢地转身离去,然而就在那个原本存放骨灰盒的小方格子里的相片夹上,似乎还卡着一张相片,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相片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潮气,相片上的那个人影变得异常模糊,使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认出它的容貌。
于是四个人就带着那只神秘的骨灰盒,走出了居仙阁,走出了火葬厂的大门回到了原先的那辆出租车的跟前,此时那个年轻司机的精神已经完全的崩溃了,他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用头一个劲的撞着车门,满头都已经是鲜血淋淋。当刘勇达用手一拉开车门,司机就一头向外载了出来,而刘勇达立刻便用手按住了司机的脑袋,又把他推进了车里。而司机也突然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他两眼发直地端坐在自己坐位上,双手扶着方向盘,任凭头上的鲜血一直的在流淌。终于刘勇达说了声:“开车。”司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而就在与此同时发动机的钥匙竟然出奇地自己转动了一下,汽车就嗡得一声发动了,并且很快就开动了起来,驶向了他们的归途……
当四个人捧着那只神秘的骨灰盒回到了家时,那个被邪灵所蛊惑的年轻司机就疯狂的把车开到了最高时速,奔向了杳无人烟的公路,并且最终猛得撞到了中心广场上的一个花坛里,一个乳白色的振臂飞驰的人体雕塑也被撞得轰然坍塌。而在刘勇达的家里,四个人都默默的又一次围坐在那张方桌的跟前,在桌子的正中央正放着那只骨灰盒。
突然刘勇达把手伸了过去,他慢慢地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在黑暗中,那白色的骨灰就像过了期的荧光粉一样,向外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寒光,突然刘勇达把他那只毫无血色的手伸进了骨灰盒,并且抓了一大把的骨灰,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后他来回仔细地观察着手里的骨灰,似乎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刘勇达猛得一下把手里的骨灰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慢慢的咀嚼,与此同时另三个人的手也次第的都伸进了骨灰盒开始抓吃骨灰,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恐怖的咀嚼声。
也许是他们也都饿了好几天了,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进食,所以吃得都很香。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这顿恐怖的晚餐结束了。于是四个人便开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赤身luǒ_tǐ的刘勇达从卫生间里把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卫生间拖进了客厅,并把客厅中央的那张方桌一下子给推到了一边,并把那具尸体放在了正中央,很快的四个人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把自己的双手按在了尸体的身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四个人的双手很奇妙的熔进到了那具尸体里,四个人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咝咝的响声。四个人的ròu_tǐ逐渐变得有些软化了,仿佛正在变成一瘫泥,很快的四个人那几乎变成流体的身躯慢慢地在那具尸体上相互的融合,你几乎完全已经分不清那四个人的手和脚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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