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殃及池鱼(2/4)
好好的调教你一番对不起我这一肚子的学问。想想段氏,两人成婚十载,恩爱有加。就剩下芳姐这么一个闺女,自己都舍不得训斥呢,再说了自家闺女懂事孝顺,也没有什么用的着训斥的地方。都怪三房的三郎。
华三郎手腕子上绑着沙代子,站在书桌前面已经写了多半个时辰的大字了。鼻子尖都冒汗了。
华二老爷:“沉心静气好生书写,看看你那字不如三岁稚子有风骨,连点稳重劲都没有。二叔都不好意思说你。亏你还自以为是,怕进官场,也不看看你那水平。有没有进官场的底子。可莫要说出去,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咱们华家可是跟着丢不起那人。”
华三郎手腕酸疼,握着毛笔都是颤抖的。终于知道为嘛有今日之灾了,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二叔这是为了芳姐出气来了:‘二叔不是侄子故意在祖父跟前说的,实在是侄子迷茫的很。’
华二老爷黑着脸:“那是你太闲了,若是起五更,敲三更的读书练字。会有时间撒癔症吗。”
真是太有爱了,好好地少年叛逆期,就被华二老爷给判定为孩子没事闲的撒癔症了。可怜华三那脆弱的心灵呀。还没有来的及武装呢,就被自家二叔给强力训导成防弹的了。必须得承受住呀。
华三郎欲哭无泪。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一丝的叛都不敢有了:‘二叔,写字不是一天练出来的,您饶了侄子吧。’
华二老爷想想自家闺女房里的两大本女戒,那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自家侄儿的课业:“一天都不写更练不出来。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二叔才如此操练你,换个人如此有效的方法二叔还舍不得用呢。”
华三老爷在外面听了半天了,老二这是诚心的跟自己过不去呢,要不要如此欺负人,推门而入:‘二哥呀,既然是如此有效的法子,怎么不见二哥给芳姐用用呀,听说芳姐那手字可不怎么样。’
华二老爷眼皮都不抬,可见是把老三都跟着记恨上了:“芳姐一手大字写的风骨干练,好看的紧,不需要用,再说了那是小娘子,女红好不好才重要,字写的好不好重要吗,你觉得芳姐用去科考吗。还是你觉得芳姐往后会同,三郎一样靠这一笔字去封侯拜相呀。”
华三郎想哭,从来不知道二叔对自己有如此高的期望,还封侯拜相呢,自己做梦都没有如此高的志向呢,能说我我只要做到尚书就成吗。
华三老爷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些,老二这是脸皮都不要了也要护着芳姐是吧,软和口气跟华二老爷商量:“二哥,都是孩子,干嘛这么计较。”
华二老爷:‘别这么说,我这是帮你教育孩子呢,你若是觉得我教导的不好,就把孩子给领回去吧。’
这年头长兄如父,华二不是长兄,那也是华三老爷脑袋上的一座山,敢领回去吗。
华三郎赶紧在中间和稀泥:“爹爹没事,儿子觉得二叔这法子当真不错,儿子的才这么点时间就沉稳了许多。”
华三老爷瞪着自家二哥,你够狠,咬牙走人了。他妈的多大点事呀,不就是两三天的不出屋吗,华二至于这样折腾自己的儿子吗。
等第二天华二老爷依然拽着胳膊有点抬不起来的华三郎去书房写大字的时候,华三老爷彻底的服气了,领着夫人去华老尚书那里为了芳姐求情,千错万错都是自家孩子的错,没事闲的脑袋发晕,跟人家芳姐没关系。
一个府里住着,华老尚书怎么能不明白这点事呀,可他罚芳姐跟这个也没关系,是让孩子收收心,不要随便乱开口的。
可惜华三老爷豁出去了,死皮赖的非得给华晴芳的禁足令给撤了。
华老尚书:“我就不知道你这个叔叔竟然如此爱护侄女。”心里感叹想他华府百年传承,今日兄弟失和,起因竟然是因为一口吃的。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放呀。这两倒霉儿子必须拎出来在教育呀,回炉,必须回炉深造。
华老夫人也是深有同感,说起来都是老三惹的事,不去人家二房蹭吃蹭喝,哪有今日的事情呀。
华三老爷儿子被人家拿着呢,心里在悲愤也不敢乱开口,我认了:“是芳姐贴心懂事,儿子这个做叔叔的喜欢的紧。”
别说华老尚书夫妇。就是三夫人柳氏听到华三老爷这话,都把头撇向了一边。实在是没有可信度呢。
华老尚书就一个感觉,这儿子跟孙女说的一样,更适合在官场打滚,能屈能伸的很呀。
华三郎一番折腾下来的感触就是不能随便闹情绪,青春期不是哪家的孩子都能随便有的,二叔太恐怖了。即便是被二叔放了出来。还规定要胳膊上缀着沙袋每日写半个时辰的大字呢,啥时候是个头呀。
华晴芳就平淡多了,对于华老尚书的教诲那是真的挺虚心接受的。更是捧着女戒之类的规矩教材看了又看,认真研究,即便是不能钻空子也要知道什么地方是雷点,轻易不能让自己犯错。
这个是生存需要。
阿福陪着小娘子读书。添茶倒水的,不时地还要听两句小娘子的感慨。在别人看来她是小娘子身边第一人。近身服侍小娘子是体面,可谁能知道阿福的心惊胆战呢。小娘子的感慨可是不能随便让人听见的。
必须都是关着门不能让人听见的,小娘子的吐槽水平那就不是一般级别的。
别人不敢说,华老尚书若是听到小娘子读女戒的读后感的话。估计小娘子这辈子也别想出这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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