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因(1/3)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正是晚秋时节,这莽山之中,草木已枯,秋风瑟瑟,西边山头之上,太阳闪着昏黄的颜色,满脸倦容,依依不舍的爬下山头。
东方的天空,夜色带着迟缓的步伐,缓缓的走了过来。从天空落到了地上,带着满眼的诱惑和温柔轻轻的抚o着地面,稍久之后天地陷入了一片灰暗之中,它微微吐了一口气,离开了这里攀爬到南方的山头之上。
一条幽长弯曲的山道绵延而去,树木的繁茂让它更加的欢喜,它欢叫着奔向山道。这时,本该无人的山道之上却走出一个妇人来。
那妇女一身粗布麻衣,却生得肌肤雪白、容貌秀丽。只是这会儿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只见她面色有点慌张,急匆匆的向丛林深出走去。可一会后,又转了回来,走向另一头,嘴里诺诺自语道:“这路怎么不对了。”说了一阵后便靠在一棵松树下,微微喘着气。
放眼向山上看去,一瞬间,便愣在了那,脸色煞白,随后像是舍不下什么似的低下头来,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泄哭道:“我可怜的孩子,是娘把你害了,害了你啊!”哭着哭着,便见林中漫起一层浓浓的雾障,飘悠悠的灌满了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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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已是冬日时节,山脚之下,一位汉子,身高体魁,肤色赤黑。这样强壮的汉字本该走路有风,顶天立地。可是这会从远处看来,只见一双眼珠深陷,满脸憔悴。似已许久未好好休息,边走边喊道:“柳溪,你听到了没有。柳溪,听到的话回答我一声啊。”
他身边另一位汉子在一边说道:“吴兴,算了吧,都一个多月了,你媳妇若是没被雾障吞了,那也可能……可能……饿死了。”
那叫吴兴的汉子听到他这么说,一把将那汉子揪离了地面,眼睛发红的怒道:“你,你在说一遍,在说一遍试试。”
那汉子被揪离了地面,也怒了,喊道:“你嚷什么嚷,都一个月了,怎么可能活下来,再说还有那吞人的雾障在,那更不可能活了,你好好想清楚。”
叫吴兴的汉子听到他这么说,仿佛从梦中清醒过来了一般,片刻间便萎顿了下去,蹲在地上,低低的呜咽了起来。那汉子见吴兴这样了,也蹲在一边轻轻叹气道:“有时候,要晓得放弃。”吴兴也不做答,只是捏着拳头,猛地站了起来,一拳打向身后。只把背后的石头打得细碎的四下乱飞。紧接着似是不够泄愤,使命的一拳接一拳的打在石头上,丝丝的血红傍着山风嗅着一丝腥味。那汉子见他这样,也不阻止,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远处。
“吴兴,吴兴,你快,快,回去看看。”突然远处跑来一身着粗布衫,面色土黄之人,见到吴兴便边跑边大声嚷嚷着。
“什么事情,家里怎么了?”吴兴听到这喊声猛的停住了动作,也不顾手上的疼痛,转过身来对着远处那人大声道。
那人停在吴兴的面前,大口的喘着气道:“你媳,你,你媳妇,在你家后山上找到了。”
“什么,你说什么。”吴兴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不敢相信,怔怔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那人长长喘了口气平息了一下长跑带来的窒息,又道:“你媳妇找到了。”
“她,怎么,样了?”吴兴在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整个身子颤抖着,但随即又愣住了问道。那激动的情绪变的沉默了。
“她,她没事,而且要生了。”那人大声的喊着,生怕吴兴没有听到
“什么,她,她,她没死。而且,要生了。”吴兴听到这个消息,咂着嘴,呆呆的说着。转眼,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才确定正的没在做梦。
大声的嚷着,向山下跑去:“柳溪没死,哈哈……”
稍久之后。
山下,一院子中,一阵孝子的啼叫声传了出来,似有无穷的活力,随着那阵哭声,一道金色的光柱从院中的正房直射而出,冲破天际,吴家上空陷入一片金光之中,仿佛西天圣山落于此处,万物齐新,百花齐放。
“出生了吗?”伴随着金光,一个悠远深沉的声音,似在问话,又似在答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飘荡在辽阔的天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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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又是夏日好时节,天气娇热,晒得树上的蝉声不要命似的嘶叫着,一位年约十五,身穿素色麻衣,头发结得整齐的少年,满脸谨慎,一双黑漆漆的眼珠不时的四下观望,恐怕被谁发现一般,脚下迈着猫步,信信的探着,从一个院子里,悄悄向外走去。越走近门口,脸上的兴奋便越是掩饰不住,就在他走出大门时。
“华儿,想去哪,我教你的五行之言可曾记好?别想又偷着出去。”一位身着长衫,面有八字鬓须,面色硬朗的中年汉子站在了门口一把揪住少年的后颈,似乎守株待兔等候多时。
少年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愿意,说:“爹,孩儿早记下了,你已不让孩儿出去多日,就让我出去玩一下吧!”边说边扯起那中年汉子的袖子撒起娇来。
中年汉子撒下手,道:“今日不许出去,待你得五行之术熟识之后才行。”满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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