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条件(1/2)
阳光透过未关上的的窗玻璃在寂静的内室洒下一片光辉,也倾洒在静静安坐在床铺上的男女身上,此时的卧室静得一塌糊涂,只有风吹动窗纱的沙沙声。
静观床铺上的男女好像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只是安静地搂抱在一起,但是用“搂抱”来形容又有些不恰当,若仔细观察,定会发现只是男方单方面地将女方禁锢在怀里罢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们这种相依相偎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也不失为一道温馨靓丽的风景线。
覃劭骅只是静静地埋首在夜乃晨曦子脖颈处,安静得就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一直对他存在偏见的夜乃晨曦子此时没有任何反抗,变得很平静,两人心照不宣的举动,在某种程度上无声地默认当前的格局,仿佛只有安静才能维持来之不易的相安无事。
似乎一时的心软也到了尽头,夜乃晨曦子在犹豫间最后还是将放在覃劭骅肩背上的手收回来,改为向外推动覃劭骅的身体。
不用覃爷爷刻意的提醒,夜乃晨曦子心里也明白她是不可能和覃劭骅继续呆在一块的,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此时横跨在他们之间最明显的“道”已经将他们划分出鲜明的界限,她的离开不过是早晚的事。
但是让夜乃晨曦子深感不解的是覃劭骅为何一直不肯放她离开,从覃爷爷的言语中不难得出她是个不祥之人,此时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她离开不是意味着可以减少覃劭骅的负担吗?为什么覃劭骅却一再阻止她离开呢?对此夜乃晨曦子一直都存在疑惑。
她知道覃劭骅是一个自视甚高的男人,像她这种在婚期出轨的女人不应该要遭受男人的抛弃吗?为何覃劭骅迟迟不肯同意她离婚,却一直在此事上较真,并无缘无故地发火呢?
夜乃晨曦子原本以为“渫芷兮”会是一个香饽饽,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一开始覃劭骅看待她的眼神太过深沉,眼睛里面参杂着爱意和深情,让她一度以为是似曾相识,到头来不过是覃劭骅要在她身上寻求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罢了,说到底她始终不过是覃劭骅找到的复制品。
或许只是覃劭骅不能忘怀爱妻的亡故,不得不将过于沉重的感情转移到另一个和他妻子长相相似的人身上,殊不知却会给那个人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而她恰恰就是那个被错认成覃劭骅亡妻的可怜人。
一开始的热情慢慢淡去,沉迷在假象中的男人开始质疑她的身份,她本来就是渫芷兮,又何来以次充好之说?
夜乃晨曦子的嘴角慢慢牵扯出淡淡的苦涩和浅浅嘲讽,殊不知她自己就是渫芷兮,只是莫名因为覃劭骅的态度心里排斥自己是渫芷兮的事实而已。
夜乃晨曦子像下定决心般使出很大力气推开覃劭骅,覃劭骅一时没有防备,最后竟然被夜乃晨曦子险些推下床,还好及时稳住身子,不过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夜乃晨曦子紧了紧敞开的领口,脸上又恢复之前的冰冷的和陌生,抬起头漠然地看着覃劭骅。
“覃少将,我想我已经将我要表达的意思传达给您了,还是说您还有不理解的地方,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当看到覃劭骅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时,夜乃晨曦子按压在领口的手又紧了紧,眉头几近皱了皱,表情的变化不大,继续说道:“请您看清楚了,我并不是您的妻子,如果您只是想要自欺欺人的话,您大可以找那些配合您的人,恕我无能为力。”
夜乃晨曦子说得头头是道,就差没有明着说“您大量有大人就放过小的吧”,不过表达的意思差不多一样,只不过话中的咬文嚼字更加委婉含蓄一点,但是说话的口气上却没有一点柔弱,更没有求人该有的刻意放低姿态的低声下气和卑躬屈膝。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两个人的能言善辩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同样地让人无以招架,但是覃劭骅却偏偏在面对夜乃晨曦子的时候,输的凄惨无此。
就如同此时夜乃晨曦子又一次在他面前说她不是他的妻子,还大言不惭地说他在自欺欺人。
腹内的千言无语在对上夜乃晨曦子冷冰冰冻结一切情感的视线后,覃劭骅竟然说不出一个字,就算他用极其卑微甚至乞求的语气恳切地求她不要走,女人还是能够轻易地拨开他的手,当真是想要将他赶尽杀绝吗?
难道夺走了他的心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将他的一腔深情狠狠地摔在地上并用脚践踏呢?
或许是被覃劭骅此时笼罩在身上浓郁的黑气沉沉感染,夜乃晨曦子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露出绝望、孤独气息的男人。
但是覃劭骅身上的黑气不过是一刹那,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夜乃晨曦子定会以为刚刚不过是自己的意识错觉罢了。
这时覃劭骅的嘴角挑开一丝诡异的笑容,眉头却皱着,脸部表情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放松,覃劭骅调整了一下坐姿,与夜乃晨曦子面对面坐着,就算接下来等待着他是一场没有结论的谈判,他脸上还是一派淡定。
只是覃劭骅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夜乃晨曦子,说道:“我不同意呢”?
覃劭骅语气中的傲慢,加上神情上的从容不迫,在夜乃晨曦子看来就是一副“你奈我何”拽得要死的模样。
夜乃晨曦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覃劭骅这样死缠着她有什么意思,她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不是吗?
被覃劭骅这种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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