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坐山观虎斗(1/2)
踏着夜色,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来到她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自从她十五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夜乃晨曦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然而以前居住过的房子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还是一样的黄土墙和青砖,沿着屋檐往下爬满了翠绿色的爬山虎,鲜艳的绿色从枯黄的叶片中延伸出来,这片爬山虎已经深深扎进泥土里,显示出它的岁月悠久。
乡下的夜晚很静很静,褪去城市的喧嚣和霓虹灯的照耀,乡下夜晚的天空显得格外明亮,星光闪烁,就像有路灯一样,到处一片透亮。
屋子的外面是用低矮的围墙围成的小院子,只要略微地一抬头就能看清楚院子里面所有的光景。
最显眼的莫过于院子中央那两棵又高又大的枣树,夜乃晨曦子还记得一到秋天的时候,枣树上就会结满红艳艳的果实,采摘上面的果实就成了她和璟玮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现在是五月份,那两棵高大的枣树上缀满嫩黄的叶子,叶子间还夹杂着零星的花絮,几阵微风袭来,还会吹散一些下来,洋洋洒洒,分外好看。
枣树的树杈上有一根粗麻绳挂在上面,或许是风吹雨打的缘故,那粗麻绳只剩下一小截系在树杈上,风一吹,摇摇欲坠的样子,怪可怜的,夜乃晨曦子依稀记得她小时候跟璟玮一起编了一条粗麻绳就搭在上面,做成了以特别简易的秋千,现在却看不出以前的样子了。
就在夜乃晨曦子陷入往事回忆的时候,从屋子里传来明显的动静。
虽然还没有走进院子,但是那从窗子上映照的橙黄色灯光显得很温馨,让夜乃晨曦子有些望而却步,总感觉那些温暖的晕黄色是她无法触及的。
夜乃晨曦子知道在屋子里面有她挂念的母亲和她最爱的弟弟,还有她名义上的父亲。
犹豫了很久,夜乃晨曦子还是轻轻地走进院子。
只是正当夜乃晨曦子伸手要敲门的时候,手还是放了下来,因为她无意间从打开的窗子里看到一家三口有吃有笑地享受他们的晚餐,他们脸上露出相亲相爱的神情,那种如出一辙的真实微笑是她从没有看到过的,也是她内心一直渴望的,尤其当她看到那个总是以泪洗面的母亲脸上竟然也会露出那样温暖的笑,夜乃晨曦子有着片刻的怔忪。
原来她才是这个家可有可无的存在,没有她,他们或许过得更加快乐、幸福,那她为何要打搅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呢?
夜乃晨曦子原本想要找唐凊兰问清楚真相,然后再带着这个悲情的女人离开,但是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或许她的母亲早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而她的干预和介入,只会是多此一举。
夜乃晨曦子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走得有些义无反顾,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其实她的脚步有些凌乱,甚至慌不择路,就像是要逃跑一样地逃离现场。
就连夜乃晨曦子本人也不清楚为何她现在会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难道是认识到自己至始至终都是多余的?还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茕茕孑立?
脚下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在寂静的夜晚发出清脆的响声,立刻就引起了这家人的注意。
“什么声音?”
“没事,可能外面的风比较大,妈,别担心,我去把窗户关上。”
“是吗?”
······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响起,但是夜乃晨曦子却没有勇气上前,被覃劭骅及时拉到一边的暗处,夜乃晨曦子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院子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只有风吹刮到树枝的沙沙声。
夜乃晨曦子推开覃劭骅径直往外走,萧瑟的背影让覃劭骅很是心疼。
覃劭骅几步上前,伸出手就将那个在任何时候都用坚强伪装自己的女人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头搁在女人的肩上,轻轻地说道:“你还有我”。
覃劭骅温暖的怀抱,覃劭骅温柔的声线,覃劭骅每时每刻的关心······
夜乃晨曦子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覃劭骅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是的,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这个男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男人,男人宽大的手下还有他们爱的结晶。
她也是可以幸福的,有疼她的丈夫,还有她要倾注一切的孩子。
夜乃晨曦子将手覆在覃劭骅的手背上,脸上是雨过天晴的彩虹过境。
与此同时在大和的一间密室里,首相夜乃晨川谷在高位上正襟危坐,他的脚边不远处正跪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样貌,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就那俯下来的卑微身子,可以看出男人的恭敬。
夜乃晨川谷始终闭着眼,悠闲肆意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直到听到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他的眼睛才猛然睁开,绿豆大小的眼睛里面一片精光,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有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总是不屑的嘴角微微张大,显示自己的惊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男人经过夜乃晨川谷这么一呵斥,变得有些战战兢兢地,跪着的身子更加下移,几乎要贴近地面了。
“总理大人,我刚刚说的千真万确。总务相大人现在人就在华夏,我们的这次行动就是被总务相大人破坏的,您命我们捉的那个华夏人也被总务相大人带走了。总务相大人似乎已经知道了您的计划,他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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