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反调戏(2/2)
和夜乃晨曦子是两情相悦,才避免一方以爱的名义实行禁锢似的“画地为牢”。遇到一个占有欲、独占欲都盖过天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直到将夜乃晨曦子像一阵风似地拉到卧室,覃劭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没有风度的事,可就算意识到了,又如何,保不准他下次还会再犯,只要是关乎夜乃晨曦子的事,覃劭骅就像着了魔一样,很容易就丧失了理智。
覃劭骅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见到有异性对夜乃晨曦子抱以过分的关注,哪怕是一个不带任何意义的眼神,他都会觉得有蚂蚁在心房上爬呀爬,爬到他忍不住将那些敢觊觎他女人的人全部处以极刑。
刘辉难得像成熟人一样微微叹了口气,心里不由得嘀咕着:原来吃醋的军长竟这般······恐怖。
原来不仅只是他变了,而是他跟军长都害着一种病,俗称爱情的通病,看来是好不了的了,只要不是离他们的命根子、药引子,他们就不会犯病。殊不知他们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直到他自己被那个无缘无故闯进他生活里女人搅得身心不宁,离了便茶饭不思,见了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或许他以前还不懂一向以冷脸示人的军长为何独独在夫人面前就变了个样,有时温柔得仿若换了一个灵魂芯子,有时暴怒得让人心肝都颤了,可温柔独独对着夫人,暴怒却对着其他人。
刘辉使劲地拍了一下脑壳,恍然大悟般,比醍醐灌顶还清醒。
然而还没等刘辉明白过来,覃劭骅就已经拉着夜乃晨曦子的手走进大门,徒留他一个人看着那两个一高一矮却显得异常和谐的身影迈进大门,转而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可还没等刘辉再絮絮叨叨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双如同炼狱里烧着滚烫火焰似的眼睛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闯进了他的视线里,让他的心肝脾肺都突突地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这个认知让刘辉感到莫名的兴奋,他潜意识里知道他的夫人已经回来了,是真正回来了。
无外乎刘辉的反应会这样大,着实当刘辉对上一双沾满笑意的眼睛,又看了眼睛主人脸上那抹熟悉的笑容,在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中,刘辉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便是他心中无人能匹敌的军长夫人,那个有时跟着小芸一起调侃他的夫人,那时夫人就会露出这样有些小坏的笑容。
不过当刘辉的眼睛瞟见被覃劭骅搂在怀里的夜乃晨曦子的时候,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连带覃劭骅的黑脸都忘在了脑后,激动地唤了声“夫人”,好像覃劭骅不存在似的。
覃劭骅的“小题大做”和脸上明显的不愠让刘辉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还保留着大男孩心性的刘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变得通红,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活脱脱就是一个犯了错显得手足无措的孩子。
不过就算如此,覃劭骅还是先一步将手一捞,就将夜乃晨曦子扯进了怀里,以免被人冲撞。
或许是听到了车子驶入的声音,这时别墅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随着一道不甚清晰的咔嚓声,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激动,朝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这边扑了过来,好在在距离他们半米的时候,及时刹住了车。
怔忪间,就看到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就如理应如此那般,夜乃晨曦子没有一点犹豫就将手放在男人的手掌上,与其一道踏进候等多时的别墅,走进候等多时的家。
渐渐地清澈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印出别墅的具体形貌来,再次踏进这里,夜乃晨曦子突然觉得心里竟从没有此时这般平和过,好像眼前这栋熟悉的别墅从始至终都在以一种爱人的身份默默地等着她回来,于是,她回来了。
说来也奇怪,被覃劭骅这一通搅和,夜乃晨曦子心里的那点小情绪竟奇迹般地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脸上两颊处的柔和和一世风清。
一只厚实的手掌不失时机地伸了过来,搭在夜乃晨曦子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上,倒也不显得突兀,好像要凑热闹似的,硬是挤进她捏紧的拳头缝里,搅乱了手指间的缠斗,也搅乱了她的心绪。
恐怕只有夜乃晨曦子自己才知道心里是多么一番惊涛骇浪,交握在一起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紧紧捏着,莹润的眼珠子紧紧盯着窗外,迫切地想要看到什么似的,不过好在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
紧张?有那么一些。
兴奋?也不确切。
激动?恐怕也不完全。
第二天当那两排规整的行道树从视线里一晃而过的时候,再也没有一个词能准确地形容夜乃晨曦子此刻的心情。
连夜乃晨曦子本人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京城视为家一般的存在,在那里有她的朋友、家人、甚至爱人,这点是冷情寡意的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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