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结局(下)(6/15)
惊吓中。只是当人们发现那早已冰凉的尸体时,额头和‘床’位上的墙壁满是血污。安又均一死,本就被糟蹋得体无完肤的安子卉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拒这几天沐彦彬不离不弃守着自己,还是大病了一场。心餐疾病‘交’加,顿时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宛如一朵饱经摧残而凋零的‘花’。
这时候,沐彦彬施暴的兽行曝光,毫无意外被警察给带走了。连番打击之下,安子卉连哭都哭不出来,痴痴呆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过后,浑浑噩噩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剪刀,牙一咬对准自己的心脏刺去。
“没经过我的允许你想死?”一颗石子弹来,安子卉手背瞬时开了个血口,剪刀也应声落地。
窗户大开,一道人影站在了安子卉的面前。
安子卉跌跌撞撞后退两步,扶着‘床’架问:“戚想想?你、你怎么在这?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很好奇吗?”戚想想双臂环‘胸’,闲闲看来一眼,“是啊,我是谁呢?我自然是害你的人咯!失去爱人、失去庇护的滋味如何?哦,对了,还没了孩子,据说还不能生育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你现在有什么感言吗?”
“你、是你,是你把我……”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安子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挥舞着手臂朝戚想想扑了过去。
“就凭你?”戚想想一把抓住安子卉的手,抬手就是几记响亮的耳光,直到看到那双脸变得通红,嘴角溢出鲜血才随手将人往边上一推,“你还是这样比较好看0说你得感谢我才是啊,毕竟你很享受不是?”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一个无冤无仇!”戚想想一把揪起安子卉,一手卡在安子卉喉间,满眼的恨意,“敢情你全忘了啊?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回想起来。而且我有得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你——”
“嘘c好睡一觉吧你。”
戚想想一个刀手打晕了安子卉,将人往自己肩头一扛,趁着夜‘色’悄然离去,独留那随风飘舞的窗纱预示着这里有人来过。
安子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腕生疼,脑袋发晕,本就没有任何力气的全身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不踏实感。眼睛还没睁开就蹬了蹬脚,竟然有种脚下无物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被人悬挂在了半空。悬挂半空?安子卉猛然睁开眼,为什么周围的事物都矮了一大截?又竭力动了动手,机械抬头,双手高举被绳索所缚,终于明白了自己那种没安全感来自哪里,原来真的被人吊着。
“安子卉,你醒了?”
一道‘女’声传来,这声音有些熟啊。安子卉循声转头,这一看就呆了。
程诗诗、月翎翼、关溯、季沐风乃至风朗霄都在,而且全和自己一样被悬吊在半空之中。这是什么个情况?
“你们、你们怎么也?”安子卉不敢相信,猛然回忆起了自己昏倒前的画面,“你们都是被戚想想抓来的?”
“妈的,那个臭‘女’人,老子一时不小心着了她的道。”风朗霄早已停止了挣扎,开口就啐了一声,脸上还带着伤,“等老子下去了,非把她扒皮‘抽’筋,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行了疯子,省点力气。”关溯白去一眼,瞅了眼脚底的大池子,“下去?下去也是它们的食物!”
安子卉莫名其妙低头看去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魂都没了。下面、下面的池子里竟然全是各种各样仰头吐着信子的蛇,而且那‘艳’丽的颜‘色’……绝对是剧毒无比。她这是造的什么孽?为什么会受到这种非人的待遇?不等细想,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哎哎,你怎么就晕了呢?”程诗诗白眼一翻,撇嘴,“胆子也太小了吧。”
“程大秀你胆大,胆大怎么脸上还挂着泪珠?是谁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副状况就失声尖叫?河东狮吼也比不过你。”月翎翼摇了摇头,此时还算比较镇定,她坚信有人会来救他们。
“可我也没晕啊。”
“是是是,你没晕,你胆大,好在有我们大家作陪,至少还有个聊天的对象不是?”
“这该死的绳子,竟然越挣越紧,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风朗霄早在醒来的时候就想过n种办法,偏偏拿这绳子没辙,而且诚如关溯所说,就算‘弄’断了绳子,这掉下去……看着下面那对软趴趴的动物,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话锋一转,“幸好老婆不在这里,不然这罪……我可心疼死了。”
“只怕安安更不好过。”季沐风轻轻摇了摇头,理智而冷静地分析,“那‘女’人的底细我们的确不知道,而且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可能无缘无故把我们‘弄’过来。你们仔细想想,我们几个和谁最亲?”
“老婆?你是意思是那臭‘女’人其实是冲着老婆来的?”风朗霄瞬间醍醐灌顶,“该死的臭‘女’人!不行,我们得想办法逃生。老婆向来把我们看做自己的家人,她的‘性’子宁可自己受伤,如果知道我们现在的境遇全是因为她,她心里该有多难过、多自责啊。大舅子、大舅子,现在就你没吊着,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风朗霄对着唯一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安浅夜求救:“话说那‘女’人是看你帅还是怎么着?为什么我们都吊着你可以坐?她该不会看上你了吧?完了,那完了,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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