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打探寻人(1/2)
羽坚来到了樊逐的家,那屋中还有两人,一位是樊逐妻子,一位是樊逐女儿——樊漂。
这樊漂亦是及笄之年,亭亭玉立,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色,可是那种少女本身的质美,还是无法避去。
羽坚与两位相识后,向樊妻恭敬的行了一礼,樊妻见羽坚言谈有礼,举止得体,倒是欣喜,几位随便说了一会话,樊逐便带着羽坚走出屋门,来到了院子中,向羽坚讲解起那些所谓的“技巧”之术。
羽坚在樊逐的指点下倒是进步不小,看来这些“技巧”确实管用,若是自己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去练,真不知何时才能突破了。
虽然练剑也是辛苦非常,可是羽坚今日却是乐此不疲,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了。
樊逐见天色已黑,自然也就留下羽坚了。羽坚本来是想天黑之前离开的,可是不觉就晚了,此时正好樊漂走了过来,对樊逐说道:“爹,饭菜已经做好了。”
“好,漂儿,你出城里打上两壶好酒来,今晚我要与你羽师兄好好喝一场。”羽坚听见这话,忙阻止道:“樊师叔,今日已经打扰你一整天了,今晚吃个家常便饭便罢,可千万不要再多费心了。”
“哈哈,羽坚啊,今日樊师叔见到你实是高兴啊,若是你师父尚在,那就更好了。”樊逐说道此处,声音不觉低沉了下去。说到师父,羽坚心里更是不免伤心起来,低下头,默默的没有说话。
樊逐怎会看不出羽坚伤心之色,悲痛道:“唉,你师父之死,实际我也是倍感伤痛,虽然我已离开万慕堂多年,却仍是十分敬重你师父,一直把他当成兄长相待,对你师父的为人更不敢说半个不字啊。”
此时的羽坚眼眶中已被泪水沁湿了,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低声道:“师父生前也是常常称赞樊师叔的,对樊师叔的独创剑术更是钦佩不已。”
樊逐摇了摇头:“我与你师父交手多次,却是从未取胜过,前不久,我本欲借助自创的销霜寒丝来打败你师父,可我仍是失败而回,不过看得出来,那次你师父虽然取胜,却也是费力不小,于是我回来后,便不断探究改进,本想找机会再与你师父切磋切磋,却不料…”说到此处,樊逐也是一脸伤感之色。
羽坚默默的站在那里,满脸愁容,久久无言。
只见樊逐好似自言自语道:“可惜,羽师兄一死,万慕堂再无厉害之人了。”
羽坚此时说话了:“师父虽不在了,可是堂主师叔却仍是健在啊,樊师叔何言万慕堂无厉害之人了呢?”听见这话,樊逐好似生气起来:“哼,万逡也算厉害之人?他纯属欺世盗名之辈,若他不是老堂主的儿子,又怎会坐上堂主之位啊。”
羽坚忙道:“堂主师叔功法高深,治理的万慕堂井井有条,其名势不断壮大,更是得到了各派之人所敬仰,又怎会是徒有虚名呢?
“哼,论术法,论资质,论人品,万逡哪一点能与你师父相比,若不是老堂主偏爱,这堂主的位置早就是你师父的了。”
“堂主师叔所修剑法,与师父水平难分高低,而理事之能实是在师父之上,坐万慕堂堂主并非偶然,实是合适啊。”
樊逐犹思了片刻,道:“听你一说,看来这些年万逡倒是进步不小,好,那有时间我就去会会这位万堂主,看看他到底学到什么高深功法了。”
这时却见樊漂回来了,樊逐见状,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爹爹,有两个人找你。”
此时两个人已走了进来,见到樊逐后稍稍一礼,道:“钱庄二饬常赢,梅输见过樊大侠。”
樊逐见此笑容可掬,忙回了一礼,道:“原来是钱庄二饬大驾光临,樊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此时常赢看见羽坚竟然也是在此处,心里大疑,莫非是樊逐救了他,忙道:“哦,羽公子也在呀。”
羽坚忙回了一礼:“万慕堂羽坚见过两位大侠。”
梅输本料羽坚不久便会死去,可是今日这不是还挺好好的吗,难道有高人相救,只是钱贯庄把他“抛弃”一事,不知他知晓不知晓,便急于问道:“羽公子你怎么也在此地啊?”
“哦…”羽坚刚欲说,却见樊逐笑道:“哈哈,这位羽坚实是我樊逐的师侄啊,在此岂不正常了啊?”
樊逐隐居此处多年,与江湖之人接触并不是很多,不过与常赢倒是私交不错,常赢曾经还欲拉拢他一并加入钱贯庄,可是樊逐没有答应,于是常赢便自己去了钱贯庄,而常赢此处来到米衎城实是为了寻找钱淀淀,不过米衎城与樊逐住所不远,他也便顺路过来拜访一下这位老友,并且也正好打听一下有关钱淀淀的消息。
常赢知道羽坚实为羽笙弟子,而樊逐正为羽笙在万慕堂中的师弟,如此说来,也确是如此,只是不知岌岌可危的羽坚怎会安然无事了,这与樊逐有没有关联,心里虽是无比疑惑,然而此事又不能张口去问。
这时又见樊逐道:“两位屋里请?”
“哦,不用了,我两位今日前来,实是有要事去办,此次过来,是要向樊大哥打听点消息的。”
“常弟直说便是,只要是我所知悉的,那就好办。”
常赢道:“前些日子,我家钱庄小姐钱淀淀,忽然不见了,至今仍无半点音信,今日我等是受庄主之命,特意寻的…”这时忽见羽坚抢过了话来:“你们找淀淀啊,昨天我还和她在一块呢。”
常赢听此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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