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猜测与各自的心思(1/2)
“被人偷袭了,看清楚长相没?我可不信你会被一只兽虐的这么惨。”为了稍稍分散祁月汜的注意力,给他减轻点痛苦,李季伶一边处理没入他体内的那柄长枪,一边和他聊起来。另一方面,她不信一只没有进化的兽有本事用‘长枪’这种兵器战斗。因此她肯定祁月汜一定是被某个暗处的人偷袭了,可谁又有这个本事偷袭到拥有特殊能力的祁月汜呢?
躺在一旁的祁月汜脸色依然苍白,他没有回应李季伶的问题,只是闭上了眼睛。没有痛苦狰狞,也没有恶毒刻薄,只是平静的躺着。他需要将事情的每个细节回想理顺一遍,就算是赫里偷袭他,想置他于死地,那动机究竟是什么?
这是李季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这张连天地都为之失色的俊彦。以往的祁月汜总是挂着一张冷傲并带着审视万物的清高表情,让人不怎么想亲近,即使再美,也觉得过分刻薄。而现在这虚弱沉静的祁月汜,反而恢复了这张脸孔最原始的韵味,淡漠如水、静谧如兰,就像当初祭祀台上的那抹幻影。这张没有一般雄性刚毅轮廓的鹅蛋脸,线条柔美。眉形似柳,眼角上挑,仔细观察右下眼睑处,还能发现一颗小小的浅红色泪痣,这颗泪痣隐隐藏于浓密卷翘的睫毛之下。
真是令人嫉妒到想毁掉的绝色,李季伶内心是这么认为的,饶是她这种身旁美男环绕到有些审美疲劳的人,也不由的被吸引了。这个星球的贵族雄性都是极品,而祭司一族的外貌更是极品中的战斗品。这很正常,美丽和强大并存的人物或事物一直是这个星球人们的追求与向往,这种价值取向理所当然成为孕育出这些极品的圣地。
看着祁月汜闭目养神,李季伶只当他累极了想休息。其实她知道祁月汜不怎么想搭理她,确切的说是不想谈起‘怎么受伤’这件事。因为他那一直紧扣衣角的右手泄露了他此时内心的烦躁与矛盾。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修理那个人。”原本李季伶并不是个盘根问底的人,特别是在那人刻意回避的情况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她尊重。可这次明显有人下了毒手,想将傲娇货置于死地。事关祁月汜的生命安全,就算被讨厌,她也无论如何要问个究竟,况且这傲娇货原本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她。
“修理?”凭你?祁月汜睁开了右眼,紫色的眸子斜瞟着李季伶,含着一股玩味的探究,就好像见到了这世界上最不自量力的人。
“你小子找抽呢,这是什么眼神。”李季伶被看得一阵尴尬。能让操控风水的大祭司变成这副要死不活惨样的人,她这话说的还真是脸不红气不虚。这底气十足的到底要参多少杂质,才能保持这份硬挺。
“这事你别参合。我还没弱到需要靠你的怜悯庇护着。”
不管赫里对他做这些,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和李季伶无关。他看得出,赫里对李季伶的关心并没有参假,否则也不会拜托自己救她。如果这样,他又何必拉着这个处处为他费心的家伙一起不痛快。从考试一开始,赫里就有意无意的接近自己,他可从不认为那些只是巧合。但也不曾想过赫里会直接对他下杀手,虽然封地相隔很远,毕竟他们同属大贵族,在没有利益侵犯时,是不会相互撕破脸的。不过,他祁月汜也不会这么容易妥协,他要面对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问问赫里,究竟是何用意?
“怜悯?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是不想被你拖累,那人知道你没死,说不定还会动手。你这样半天磨不出一个屁来,要我如何防范?和你一样等死吗?”李季伶居高临下的端出一副鄙夷神态,挑衅地说道。攻心不成就来硬的,毒舌就要毒舌磨。不过她听着祁月汜渐渐丰盈稳定的声音,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傲娇货自我调理的还不错,已经摆脱生命危险了。不过胸口杵着一根棍子总归不好看,和他大祭司的风度太违和了。
“这棍子怎么办?现在取出来会不会再次血崩?要不先想办法去山顶和赫里会合?”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一会就又关心上了,还真是有犯贱的潜质,李季伶内心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去。当、然、要、去?——”祁月汜突然嗜血的笑着,放出强烈杀气,恶狠狠的吐出这句话。那种恶鬼般的狰狞笑容,就像一张杀戮前的通告函,提前告诉待宰的猎物,赶快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刻。
“是赫里?”李季伶惊讶不已,如果从祁月汜这么明显的杀气中她还不能猜到几分,那就真是世界上最愚不可及的人了。可怎么会是赫里?他不是走另外一处吗?可如果不是赫里,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重伤祁月汜的人。
“是与不是,都不用你插手。喂,你,大块头,去做个雪橇,把我拉到山顶。”祁月汜不客气的打断李季伶,接着指了指举着貂毛皮为他们挡雨的齐尾,很自然的下达命令,好像齐尾原本就是他的侍从。
“哦,好。”齐尾因为突然被点名愣了下,点他名的人虽然虚弱,但那股上位者的威压实在让他心肝乱颤,他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
“你到底是谁的跟班?答应的这么利索。”李季伶对齐尾墙头草的潜质很是不齿,挑眉反问道。
“还不去?活的很腻味不成?”祁月汜又变回毒舌傲娇货。
祖宗们,您两掐架可别殃及鱼池啊……齐尾瑟瑟的定在原处,满身大汗。他看了看情况,觉得大祭司气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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