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父亲解开心结的儿子(1/2)
纪蛮的房间内,纪蛮强忍着脸上的笑意,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看着自己眼前正深情凝望着自己的一只只“兔子”,纪蛮实在是难以忍受心中那股强烈的笑意。不得不说,纪子洪和林彩娇他们此刻的造型,委实是有些让人笑意猛涌。
白色的的纱布在脑门上裹了不知道有多少层,最后又在头顶结扎,扎出了两只长长的耳朵,看起来和一只兔子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哼!”
纪子洪看着纪蛮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样子,冷哼一声,板起了一张脸。被自己的儿子取笑,他自是有些不称心意,何况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是因为纪蛮。
想想自己差点失血过多留下什么后遗症,纪子洪的心里就不免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的血并没有白流,庆幸自己现在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怪里怪气的模样,他却是有些生气了。
这也难怪纪子洪会恼怒,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被包扎成一只兔子,恐怕心情都不是很好吧!尤其是在看到别人的表情或是听到他人言论时,那种心情,可想而知。想想下人们看到自己时哭笑不得的样子,纪子洪的老脸都有些搁不住了。
要说纪子洪身为堂堂的纪国公,有谁敢给他包扎成这样,让他难堪?可偏偏事实便是如此,还真有人敢这样做!
纪府的管家孙叔,在看到自己的主子一家满脸鲜血的出现在府内时,不顾纪子洪的阻拦,强行将纪子洪按倒在了椅子上,进行了一系列“催人泪下”的医治。直到现在,纪子洪在想到那时的场景时,心中仍旧在滴着血。
纪府有很多郎中,虽是比不上宫内的御医,但一个个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要是让他们包扎,定不是现在这副样子。可奈何,孙叔实在是护主心切啊!
要是换做常人给自己包扎成这鬼样子,纪子洪恐怕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他发配到自己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地方,可对于这孙叔,他却真不敢。
不说孙叔本来就是曾经追随在纪老将军纪凡身边的副将,一身忠肝义胆,就说孙叔那一身高超的武艺,恐怕便是纪府内的第二人,纪子洪远不是对手。再者说,孙叔功勋无数,却屈在纪府当个管家,这便是皇族,也享受不到啊!
当初帝国初成,先帝按功受勋,孙叔本能封个将军,但他却拒绝先帝,只说不愿再杀戮,来到了纪府,做起了一个普通的管家,但先帝念在其功,还是赐了他爵位。这般情况,便是新帝,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吧!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纪蛮偶尔的笑声便什么都没有了。终于,纪子洪打算打破这许久的沉默。
“蛮儿你这次能够大难不死,多亏了你祖父大人,蛮儿你伤好后,就去向你祖父请安吧!”
纪子洪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地偷笑着的儿子,面目青冷地言道。
“明明是白无常救了我一命,怎得让我去和祖父请安?”
纪蛮听着纪子洪的话,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对于纪蛮来说,祖父就好像只是白纸上的两个黑字一般,满满的全部都是漆黑一片,虽是识的,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要说他和祖父有着怎样的深厚情感,就是面,他都不曾见过一次。
如今,纪子洪督促纪蛮去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亲人请安,纪蛮却是不情愿的。自己差点离世,而那亲人却不曾露一面,现在自己伤势好了,却反而要去请安,这是什么道理?
说到底,在纪蛮的心中,还是很在乎那未曾见过一面的亲人的,不说他一直都是自己的偶像,光是那“祖父”两字,他便是割舍不得的。
可奈何,越是在乎一个人,也就越是恨一个人,恨他的无情,也恨他的不以为。
“你这逆子!怎敢轻言自己的祖父是白无常?你……”
纪子洪伸手指着纪蛮,大声地喝骂道。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不得不止住了。
林彩娇一手插着腰,一手捏住了纪子洪的的耳朵,十足泼妇似的说道。
“蛮儿如今才刚刚好,你便对着他大呼小叫的,你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是怎么想的?”
身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自己的命门便是那双孱弱的双耳,当然,那命门也只能被自己的妻子所掌握。这是爱的象征,也是爱情的代价。
“夫人,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吗?她们还都在呢!”
纪子洪的命门被抓,又听着身后的姬妾们轻声言笑着,心中不免有些尴尬,但看着自己夫人那张着实恼火着的脸,却又不敢怎样,只得忍着疼将脑袋凑在林彩娇的耳边,小声说道。
可说是小声,纪子洪的声音却还是被自己的姬妾给完全听了去,她们笑得更是欢了。
就是纪蛮,脸上也露出了好些笑容,只是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他的脸憋得通红,而且随着时间在变得更红,看上去越发不像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呵…”
纪蛮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纪子洪愣愣地看着纪蛮,老脸终于尴尬的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他迅速地黑了脸,骂道。
“是你祖父救的你,难道你不该……”
被自己唯一的儿子耻笑,纪子洪的脸真的搁不住了,他的脑袋一片模糊,自己说了什么他都不清楚。
“祖父救了我?不是白无常吗?难道说!”
想想那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像的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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