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拼死抵命却不收(1/2)
此时我的思维,竟是跟着这三个大美女走个不停。从来没有过,铁三角几曾被人牵着鼻着走,但却是无法自控,而且,我觉得,这种氛围,真的很好,而且,很舒服。
翠姑月光下没有想像中的诡异,而曾真,一直就是这么美丽,柳儿和菲儿,就像两朵解语花,月光下的一切,都是很柔,很美。
曾真长长的素裙,脸上泛着月下的莹光,这能够说“出生时就死了吗?”
突地有一种阴冷袭上心头,我想到了那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王道长王全,这狗样的家伙,占了翠姑,甩了翠姑,而明明,老孙头和我说时,是说翠姑的第一次出山,就是去诊所做掉了孩子。
我的妈呀,顺着这个思路,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而面前,三个大美女,还是咯咯地笑着,曾真娇嗔地挽着翠姑,这是一幅多么和谐的画面,我不想用我的想像,来破坏这种画面的美好。
而真正此时纠结在我心头的,其实,还是翠姑说的一句话:他的钱,乱花得差不多了。
是指什么,我可不是个乱花钱的人,是指铜钱吗?
而明明,这三个美女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合适”!
而突地,又是咯咯咯咯的尖厉的笑声响起,与往日不同,越来越近,就似盘在我们的头顶。
我心里莫明的一紧。而曾真,明明地身体一颤,翠姑的白发,在月下,我看得明明白折,唰地一下,又是如钢针一样,笔直坚挺,似随时都要张开,柳儿和菲儿,一下围到了翠姑的身边。曾真娇声道:“娘,来了,还是来了。”
天,这声音,不是刚才叫“妈妈”的娇声。
搞什么搞呀,妈地,我真的快疯了,始终在一种逆转的命题中不可自拔,“面前的人,就是站在家面前的人吗?”天啦,我真的快绷不住了。
“来了好,不合适就是不合适。”翠姑冷冷地说。
“娘,她说的,就在今日了,怎么办?”曾真是真的害怕,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抓着翠姑,而柳儿和菲儿,却是举起了双手,天,白骨森森呀,不是刚才那样的柔美,也不是美女应有的姿势。
呼呼呼!
突地风动树摇,刚才一片的寂静,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而此时,怎地突起怪异。
哗哗哗!
突地,一个黑影,对,一个明明白白的黑影,说明明白白,是因为此时月光透亮,根本是毫发得见,而这个黑影,却是糊涂一片,兀地立在我们开外,森森的阴风,吹得人透骨寒,而黑影,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身体,上下全黑,只能是猜测其黑衣罩体。而却是发出咯咯咯咯的尖厉的叫声,又不对,像是笑声,不似往日,我可以肯定,以前听到的,是其同类,但绝不是一个人发出的。
“找到了吧,好吧。”黑影的声音却是如沉闷的钟,怎地笑声尖厉,却是语音浑浊?难道,这也不是一个人发出的?
“没有,容些日子,天缘不到,你我奈何?”翠姑沉沉地说。
而不自觉间,翠姑将三个姑娘全拢到了身后,突地似有一个吸力,哗地一下,竟是将我整个人也是一下吸了过去,紧紧地贴着曾真。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闻到一种少女的体香,天,绕着我的鼻子,浸入我的身体,那么的让人舒服而受用。
但我确实此时无心动此念头,面前的黑影,似和这四个女人,有着什么交易一样。
“那就怪不得我了。”黑影声动人动,哗地一下,突地盘飞而起,直向我们罩了下来。
唰地一下,翠姑的白发,一下张开,条条的钢针,密集成网,呼地迎了上去。
哈哈哈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偏是不信,一定要养,此时,这也舍不得,面前的人也舍不得,是你理亏在先,还挡什么。”黑影突地让开翠姑张起的钢针,嗡地一声,又是盘飞落地,似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根本不慌,阴阴地看着我们。
天,此时看到,两个白点,对,一直纠在我心头的两个白点,此时,就在月下灼灼地闪着光。这是黑怪的两个眼睛,此时,定定地看着我们。而我,明显地感到一种阴冷透骨,但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却是不受我的控制,扭也扭不得,动起来,如飘一般,我还是我吗?心里骇然一片。
“我做的,我来受,与别人无干。”
呀地一声,似惨叫,又似撕心裂肺的一种吼叫,是翠姑发出的,突地直飘起来,竟是朝了黑影直撞过去。
轰轰轰!
眼前白光圈乱晃,伴着曾真的哭喊声“娘,娘,娘!”
而白光圈晃动处,黑影突地迎起,轰然声间,翠姑的白发竟是齐齐的折断,飘飞在月下,而翠姑,一下弹开,轰地摔在地上,立时,有鲜血,从翠姑的嘴里狂喷而出。
三个姑娘发疯般地一下跑到摔倒的翠姑身边,大叫着,哭成一片。
不是很厉害吗?怎地,都不抵挡了?
心下火起,铁三角,哪容人在面前欺负弱女子。
呀地一声大叫,我竟是能飘起来,怪了,但却是心下大喜,妈地,不想到王木村,我倒还能装逼了呀。
呼地直扑向黑影,却是突地腥臭袭来,对了,很熟悉,有那种黑蚊球的腥味,还有那种和老孙头以及三胖和金娃在圆洞里见着亮白的尸身时的腥臭。
断不是什么好东西!草,老子拼了。
却是一击不中,反而是我被黑影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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