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第八十节 刀枪拳脚报妻仇(2/2)
脑黑客训练。使得这些出身于知名高等学府的高才生,不仅学识渊博,识得种种文物的真假。还能像间谍一样从纷繁复杂的情报中获得有用的知讯,实行跨国行动,拦截文物强盗的非法行径。这个组织历史悠久,有近两百年的历史,其成员之间不管彼此的国籍、信仰、民族,严格遵守组织的章程、宗旨、制度,相互信任、依赖。但为了完成任务,通常都是单线联系。以免暴露身份,遭到不法分子的报复。每个成员即为一个独立的执行单位,一方面保护了组织的隐密性,保护了组织的安全。单也造成了彼此连络的不便,一旦其中一个人遭受攻击,往往来不及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来不及实施有效的保护措施,致使成员受到伤害。这便是我这三年消失在组织视线之外的客观原因。庆幸的是,我现在已经重拾记忆,虽然代价惨重,痛失爱妻,爱子也不明去向。终究不再混沌迷茫,丧魂失魄,而是重新有了自己的信仰。重新找回了组织意识,心里自然变得十分强大。这种心理因素与痛失爱妻的痛苦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一股不可扼制的愤怒,通过曾经受过千锤百炼的拳头发泄出来,便化作了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让对手大吃苦头。
那刀叔不知究里。只道我手上拿着什么暗器,面目痛苦地扭曲狰狞一阵。想起前番我曾使诈用消防斧劈他的鬼头面罩,失声道:“妈逼的,你又使什么诈?”转见我手上空无一物,只道我使过暗器,又藏了起来,问道:“你……你……你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我此时只有满腔怒火,因而拳指上的痛感变得十分迟钝,又无心与他搭腔,只管大步上前,照着他面门又是一拳。那刀叔不敢再施展指上的功夫,挥左臂格挡,谁知这一拳速度极快,虽然被他挡得一挡,仍然滑过他的手臂,击在他耳朵上。他的脑袋向左一偏,一头撞在身旁的三合堂弟子身上,那弟子猝不及防,嗷地惨叫一声,捂着头面栽倒在地上。
刀叔见我这一拳姿势用老,趁我身形未稳,左手挥动那柄犹自滴血的匕首,由左下向右上撩起。我右手张开,变成虎爪,卡住他左手腕,提膝撞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腕咔地一声折断,他的人也发出一声喊叫。我却并不放开他的手腕,又顺势提膝顶在他咽喉上,令他仰面倒飞出去,撞倒身后两名弟子。
其他三合堂成员看了,纷纷从衣服里抽出砍刀、斧头、铁棍,一齐围上来,遮头盖脸地一阵乱劈。我一边闪避,一边后退,只退了十来步便被逼到角落中,没有了退路,只好看准近前一人的手臂闪电般抓去。那人看我手忙脚乱,身上已中了七八刀,顷刻就要毙命,没想到我还能冷静地出掌抓向他的手腕,来不及躲闪,被我抓个正着。我以拇指向内在他腕脉上一捏,那人腕上负痛,手掌一松,掌中砍刀便自动脱落。我丢开他手腕,十指下探,抓住那柄砍刀,在胸前一扫,站在前面的那三人的脸上立刻便现出一条刀痕,溢出血珠来。那三人啊呀惊呼一声,向后疾退。另外三人又齐步上前,分别攻向我的头、腹、腿。我若是矮身躲头上的刀,胸、胸必定中招。我若是展双手格挡上身两处攻击,一双腿脚必定不保,情急之中,只得以刀护住面门,飞起左腿踢向中路刺来的匕首。这样一来,敲让过那柄从下身扫来的砍刀。可是,右腿的裤管也被锋芒划开条口子,直觉得小腿迎面骨凉飕飕的。那中路的匕首被我左脚踢飞,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改踢为蹬,一脚蹬在那人的胸口上,一声闷响后,那人向后飞出,跌坐在地上,半天也未爬起身来。其余数人,见我神勇,互相递了眼色,去腰里拔枪。我见他们手臂绕至身后,抢在他们前面拔出沈妈留给我的那柄手枪,朝他们手上连开数枪。那几人未料到我手快如电,悉数被子弹击中手腕,连忙掉头逃进黑暗的隧道中,只余下刀叔和那名被我蹬中胸口的弟子仰跌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径直走到那刀叔跟前,从他脚边捡起那柄匕首,抵在刀叔咽喉处,准备就此为李艳复仇,可脑子里忽地一跳,想起李艳并未告诉我燕燕的去向,尚不知其下落,便怒气冲冲地问那刀叔:“快告诉我,燕燕到哪里去了?”
那刀叔整个脑袋偏一旁,搁在右肩上,脸上惨白,浑无血色,呼吸亦变得十分急促,竟然已被我那一膝盖顶断了颈椎。我又冲着他的耳朵吼一声:“快告诉我,你把燕燕弄到哪里去了?”
那刀叔喉咙里咕咕哝哝,嘴唇嗫嚅着,想要说话。我附耳到他嘴边,只听他说的是:“妈……逼……的……,你……狠,你,打……死我……吧,老子,不……知……道……”气若游丝,声若蚊蝇,却仍是恶言恶语,顽固不化,教我好不恼怒。我举起手枪,对准他脑门就要夺他性命,以为妻报仇。岂知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左首黑暗的隧洞中嘭地一声巨响,一团火球从那黑暗中向我脑袋疾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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