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闻(2/3)

“哈，伟大的雏鸟情节是吗！”不耐的抱起胳膊，德拉科冷漠的说，“要是想体验妈妈的怀抱你还是去找你的那个泥巴种室友算了！”

“我没有妈妈，也不想体验什么。”小姑娘的语调还是那么平静。

沉默了三秒钟，德拉科低声嘟囔了一句“抱歉”。

随意的摇了一下头，小姑娘撑着下巴，手指摆弄着身下的小草，缓缓的说：“我没有问格兰芬多对于斯莱特林的看法，因为，我觉得，这样不公平。对于斯莱特林学院的看法有很多偏见，格兰分多们的偏见最多。所以，如果我想保持一个正确的观点，我应该摈弃偏见不是吗？”

德拉科没有说话。

“我后来又读了一些书，大概了解了四大学院的问题。”小姑娘见男孩子没有什么反应，就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我们学校的校徽，由红底金狮（格兰芬多）、蓝底铜鹰（拉文克劳）、黄底黑獾（赫奇帕奇）和绿底银蛇（斯莱特林）组成，环绕着学校的首字母‘h’，我想你是知道的。”

“四个学院共同组成霍格沃茨，缺一不可。”德拉科低声说。

小姑娘微笑起来：“其实，这幢城堡就是斯莱特林先生的。还有校训，‘眠龙勿扰（daco dondus）’，里面的龙用的还是你的名字。”

“真荣幸你能有更好的记住我名字的方法。”德拉科冷笑一声。

小姑娘不为所动：“我记得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提到过这一点，是关于四巨头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上面是这样说的：斯莱特林先生的父亲废弃这座城堡，是因为他的父亲年轻时，狂放不羁，喜欢各种新奇的事物，喜欢到世界各地去游历，那时携他母亲回国，在霍格沃兹买下了这个城堡。他的父亲母亲在城堡里渡过了最初几年幸福美好的时光，可是他不安于平淡无奇的生活，决定要去印度。当他的父亲返回故乡的时候，他甚至在回来的船上偷偷地装上了一条小龙。”

德拉科的神色一动，看起来突然来了兴致。

说到龙就这么激动吗？小姑娘有点黑线。

“那时在城堡里的斯莱特林先生，会在霍格莫德找麻瓜小孩玩耍，他们有时也会在城堡里玩耍。但是，城堡有一处地方严禁入内——那就是地下室。斯莱特林先生被那些小孩子一激，再加上本身好奇心的驱使，来到地下室，惊扰了巨龙。巨龙被激怒了，将那些小孩们咬死，撕碎。斯莱特林的母亲为了救他……后来巨龙冲出城堡，用它那长长的尾巴扫向城堡，一大片城堡应声而倒，接着发疯地向湖里逃去。”

两个人的视线同时落到黑湖上。

“但是那条巨龙几个月后就被斯莱特林的父亲杀了。”小姑娘很快补充道。

德拉科此时的表情看不出是失望多一些还是放心多一些。

“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德拉科最后淡淡的说。

沉默了一会，小姑娘说：“斯莱特林并不像格兰芬多那么在乎名誉，我也明白你们学院很排外，但是……你是个好人，德拉科。”

被发好人卡的德拉科表情顿时扭曲了。

所以呢？所以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人不合适所以对不起你了德拉科是吧！你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真的好理解吗！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构造异于常人啊！东西方思维差异就这么大吗！

脑海里的咆哮还在继续，德拉科默默的忍住了。

“你身上的味道，开始闻起来的时候有点……酸酸的凉凉的，还有点冲，就像是……就像是没有稀释过的冰柠檬汁。”小姑娘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思索着。

德拉科下意识的将手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但是后来在接触的时候就能够闻到下面是一层，闻起来很美好——像是刚刚修建过的草坪，还有滚磨的亚麻。有点潮湿的土地和花苞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是树木的味道，还有清晨的空气和草叶上的露珠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她仍然看着湖面，轻轻抚摸着草地：“这样的味道的人，很干净，而且，会是一个好人。”

“……所以，你是来过来赞誉我的？”表情变幻多姿的铂金色少年最后终于维持了他贵族式的假笑，“我，斯莱特林的学生，马尔福家未来的继承人，德拉科·马尔福，是一个好人？”

小姑娘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现好像不是我在嘲讽你，而是你在嘲讽你自己？”

德拉科厌恶似的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斯莱特林是没有好人的，马尔福家的，更不是。”

他挥动着手臂：“所以，你还是快点——”

“家族和学院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又不是在以你的学院和你的家族来评定你。”小姑娘镇静地看着他。

回头看向小姑娘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德拉科现在发现，他可能真的不是那么了解小姑娘。起码他自以为了解的那个小姑娘，绝对不会露出这么冷静、从容而且穿透人心的目光来。

他甚至感到在小姑娘面前有点哑然。

“朋友，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想选择一个最好的、对我而言闻起来还有比较起来都是最好的，而且不想勉为其难的接受次好的。这就是我关于你另寻他人的回答。我也理解你的问题——朋友对你而言并不是必需品，学院、家族、环境是你需要首先考虑的，所以从这三个方面来说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