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杀的是你自己(2/2)

他的眼睛已经昏花，因为他老了，他已经走不动了，或者死也是一种解脱，所以他不怕死，他的眼神落在猎手的眼睛里，影响了对方的心神。

“你杀的是你自己。”猎手射穿了他的心脏，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刻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此刻，老猿笑了，射手笑了，埋在深山的院外也笑了，许多笑容合在一起，空间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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