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婆媳嫌隙生(2/3)
!”要说皇后虽然喜欢这个小皇孙,可还是第一次抱恒进,她喜欢沈梓姝这个儿媳自然会顾着她的感受,恒进洗三满月她都没去,谁知这段时间她琢磨过沈梓姝乃扶不起的阿斗,而且,国公夫人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如今太子越来越得皇上赏识,她心里虽有担忧,可只要把后宫管理好,照顾好她的孙儿,不让他们出意外,她信她的皇儿会得到这个天下!
沈梓姝一脸讪讪的收回了手,还要说什么就听皇后惊讶道,“咱的恒进是不是拉臭臭了?”说话时把小皇孙递给了身后的奶娘,吩咐她给小皇孙换身干净的衣衫来,随后,就专心看着帘外,听着外边的情况。
一侧的沈梓姝落了个没脸,她也不敢开口说话,咬着牙,偏头,却看沈梓姝坐得脊背笔直,头上的珠花甚是耀眼,她心中不渝,“俞妹妹,听说殿下在镇江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怎么不见你带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昨夜萧珂缮是偷偷回府的,虽然没有瞒着,可大家心知肚明。俞璟辞不知道一把火怎么烧到了她头上,而且,萧珂缮带了好东西回来她还真不清楚。
见皇后瞥了眼沈梓姝,眼露不悦,她扫过皇后收回眼神时手不自主摸了摸头上的赤金嫦娥奔月的簪子,她心一明,垂着头,低声道,“殿下回来洗漱换了衣衫就出门了,我没有见着他回来带了什么,殿下最是孝顺,若真得了好东西,第一个自然是拿来孝敬母后......”
她咬着牙,声音压得低,想来是不想影响到其他人,皇后朝她满意一笑,又看向还欲张口的沈梓姝,冷声斥道,“今个儿什么日子?惊扰了旁人别怪本宫怪罪,不敢太子得了什么,都是他花钱买来的,给谁有什么关系?”
俞璟辞一听这话就知道被她猜中了,皇后头上的簪花果真是萧珂缮送的,俞璟辞抬眼,朝沈梓姝一笑,“母后说得对,殿下在边关日理万机,若真买了礼物也是记着家中的亲人,想要给她们一份惊喜,太子妃不必难受,若殿下真带了礼物回来,太子妃回府就能收到了!”
一番话甚得皇后心思,况且俞璟辞背后还有俞公府,皇后不喜贤妃,连带着跟长乐走得近的俞璟辞她也不喜,此时听了这番话她对俞璟辞有了另一番考量,沉着脸,低声呵斥沈梓姝道,“别殿前失宜,丢了我们皇家的脸面!”
这句话却是非常的重了,沈梓姝听后红了眼眶,头埋得低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很快,外边就传来皇上爽朗的笑声,从中点了几名秋猎随从,就要求散了。
今日是家宴,明日才是宴请文武百官的日子,皇上撩起帘子,俞璟辞正要跪下请安就听头顶传来中气十足的免礼声,“都免礼吧!传膳!”
皇上走到桌前,已有公公伴着金色的椅子安在了皇后和贤妃中间,皇上似乎兴致很高,因为还问了句,“怎么没看见恒进?”
“他被奶娘抱下去了,估计快回来了!”皇后答了句,瞥了眼帘子旁的小门,果真,奶娘抱着小皇孙来了,皇后朝贤妃笑了笑,对皇上说,“皇上,您瞧,恒进知道祖父想他了,这不就来了吗?”
“哈哈哈,好,好!”皇上就着奶娘的姿势看了眼小皇孙,笑得更开怀了,“这鼻子眉毛跟宣昱像极了,都说宣昱长得像朕,恒进也是个有福的!”
皇后一听这话,眉间都笑开了,“可不就是?都说隔代亲,我看,恒进知道他祖父宠他呢!”
贤妃拉了拉皇上的衣袖,说道“皇上,净长说他学会作诗了,要您晚间考考他呢,他年纪小,我怕他好高骛远,你可要帮妾身好好考考他,别让他得意忘形了!”
听到这个,皇上难得没有夸奖靖安王,而是微蹙着眉头,“才七岁怎么开始学作诗了?柳太傅会不会严厉了些?明日朕亲自找柳太傅说说,净长才七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就应该好好玩才是!”
贤妃放在腿间的手握得紧紧的,努力保持着笑意,“哪有严厉?太子也是七岁开始作诗的,当时柳太傅到处夸奖太子说他才学过人,都是皇上的儿子,净长自然也是不逊色的!”
皇后听后拧着眉什么叫太子也是七岁开始作诗的?萧珂缮是太子,靖安王不过是一个还没搬出宫的王爷,怎么能相提并论?
“妹妹就说错了,谁不知七岁崭露头角是皇上对宣昱严格,要知道,当年柳太傅对宣昱比现在柳太傅对净长可严厉多了,许多时候本宫看到宣昱回宫偷偷让奴才上药,本宫问他他也只说是在外边不小心摔了,可哪有摔着手心还留下一长条红痕的?”
皇上似乎也陷入了回忆,萧珂缮是他的长子,又是皇后所出,他自然寄予厚望,故要求柳太傅严厉点,皇后说的事儿他也记得,当时萧珂缮也是这么回答他的,他是皇上自然了解柳太傅为师之道,不过,对柳太傅的此番行径,他不阻止,柳太傅看出他的意图,对萧珂缮功课可是说变本加厉的严格。
可之后请柳太傅教其他皇子时,他就有意无意透露了不用打手心,他为人父,看着会心疼,也不过是希望他们不必学得太多,有时,懂太多反而活不长!
贤妃看皇上反应也知自己犯了忌讳,僵笑着脸,“我就觉着奇怪,净长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天赋,估计是哪个奴才疯言疯语怂恿他用这个法子在皇上面前争宠呢!”
皇上斜了她一眼,有意揭过这个话题,“怎么说,净长也都七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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