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炙吻:他因她情动到难以自控(求首订)(5/6)
入到骨髓里,缠.绵极致的吻,以濛从来没有承受过。情窦初开,她的初吻给了宁之诺,少年的吻,青.涩的,浅淡的,甜蜜而美好;
渐入热恋,宁之诺给她的吻是温柔的,潋滟蜷缩至极,仿佛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被他吻着的以濛感到呵护备至;
新婚伊始,这次,祁邵珩给她的吻,是强势的极致掠夺,她不甘愿,可他还是执着得吻着她,主动攻城略地,运用着熟练娴熟的技巧将她的逼迫得跟随着他开始情动,身体的内的敏感完全被他的吻挑起来,内心厌恶至极,可身体还是随着他开始可耻地轻颤着。
单单只是亲吻,就要被他毁灭,就要被他侵占。
以濛慌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可是她的四叔!
即便有一纸婚约协议,那也不能,不能如此的......
她推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最终被扣着腰际,让她一动都动不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么对待她!
厌恶,厌恶!
她讨厌他的每一下碰触,讨厌他的每一次亲吻。
恐慌的情绪在肆意生长,以濛挣扎着,推搡着,在快要被舐吻窒息之前,她咬着牙把手伸向了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滚烫茶壶——
“啪!”地一声,茶壶落地碎裂,热水四溅!
“啊!——”以濛痛得惊叫出声,她的声音不大,但终于如愿以偿地毁了刚才的一室旖.旎。
“程姨!”
祁邵珩抱起以濛吼了一声,让家里的佣人都匆匆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入目一地的狼狈,程姨看着被抱在祁邵珩怀里脸色煞白的以濛,急忙问,“这到底是怎......”这句话还没出口,程姨不问了,因为她看见了女孩儿手臂上狰狞的大面积烫伤。
“叫邢医生过来!叫邢医生过来!快,快!”
见她烫伤,皱着眉,祁邵珩一句话嘶吼了两遍不止。
“是!是!”
程姨吩咐人去接邢医生,见祁邵珩抱着以濛往厨房走,她连忙跟了上去。
“先生,先用冷水给太太冲着。”程姨提前一步进了厨房,站在水池旁说了这么一句。祁邵珩单手抱着以濛,另一只手去扭水龙头开关,因为满脑子竟是她狰狞的烫伤,他慌得,竟然拧了两次都没打开水龙头。
知道先生是急坏了,程姨上前急忙把水龙头打开。
冰凉的水流奔涌而出。
祁邵珩抱着以濛,哄道,“阿濛,听话,我们先冲一下凉。”
将以濛烫伤的左手臂放在冷水下冲凉,见她疼得难以抑制地颤抖,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大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阿濛乖,坚持一会儿,医生就来。”
苍白的唇,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由于冷水的缓解虽然让以濛觉得舒缓很多,可疼痛确实没有减退一分一毫。大口大口喘息着,疼到声嘶力竭,疼到身子蜷缩,但,以濛的心里确是释然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才这壶热水,不是意外,完全是她有意而为之。由于方位问题,热水全部洒在了她的左手臂上,这在她的估量范围之内。所以,即便现在疼的厉害,她除了起初故意引人注意的惊叫再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不能呼痛,因为这是她自愿的。
用热水烫伤自己,是以濛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
只因为,她不能允许荒唐再继续下去!绝对不能!
*
宜庄别墅区坐落城南郊区,入住户少之又少,不是因为距市中心遥远,也不是因为消费高昂,只因这片开发区大面积是祁邵珩的后花园。
不是一栋,是整个别墅区都是那个男人的。
说入住用户少之又少,因为这里仅供他一人居住。
为人低调,作为被外界一直传言行走在云端的男人,疏离清冷,喜静,不愿受人打扰,更不愿与人为邻。
如此,他这么住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凯作为私家医生,往来这里并不多,一是,祁先生常运动,身强体魄,生病的几率少之又少;二是,一年中,祁先生都不曾在此常住,即便有头痛脑热的也是把他请去了‘盛宇’。
这是唯一的一次,他被叫到此处,而且还是十万火急地被叫到此处。
在此之前,邢凯刚动完一场手术,退下了白大褂,在他办公室内,车钥匙都还没有拿起来,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于灏。
祁邵珩身边的心腹——他的私人助理。
电话接通,于灏说,“请您务必火速前往宜庄一趟,祁先生在等着您。”
务必、火速!
这样的用词让邢凯含糊不得,于助理在商业界是出了名的高效率者。
他的一句话,能短则短,尤其是在情况紧急的时候,可今天他这一句话虽然不长,但用了太多极致的词汇。
像是务必,火速,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半句,‘祁先生在等着您。’
能让祁邵珩等得人,并不多。
有幸作为其中之一,邢凯更是片刻都拖沓不得。
出了医院上车,邢凯看手上的腕表此时已经是晚上11:57,还有3分钟意味着即将到达午夜,新的一天如期来临。祁邵珩在这个时候请他前往宜庄,他自己都是震惊的,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邢凯一下车,于灏就迎面走了过来,似乎是在门口恭候多时。
进了大门,邢凯发现,此时宜庄正乱作一团。
这氛围,太不常见。
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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